如果不是两人此时浑身赤裸,袁嘉律底下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谢衡说出这句威胁的话,她只会觉得他更多的像是在调情。
但袁嘉律知道,谢衡说出口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做到。
曾有一次,她亲眼目睹过谢衡的狠。
那时的她第一次见到不同于往日懒散疏离的谢衡,相反,她从未看到过他眼里清晰的阴郁,像一头凶狠的狼,连命都不要,拼尽全力也不让对方好过,一击即中,绝不留有余地。
她从未觉得他可怕,在场十来个人,所有人都因心存恐惧而慌乱逃离时,只有她一个人慢慢走向了他。
那次她未曾想过逃离他,现在也是,即便是会面临他恢复记忆后的愤怒,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再次离开他更痛苦。
袁嘉律未曾得到过他,一如那颗最后也没能吃上的糖,执念缠绕心头多年,如今尝到甜头,她舍不得放弃。
袁嘉律抱紧谢衡,她仰起头,靠近去寻他的唇,而后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谢衡没躲,任由她的亲吻落下来,只是抱着她的手臂骤然紧缩。
袁嘉律无声的动作回答了她的决心。
谢衡眼睛里跳动着火苗,在她不自知的撩拨里,愈演愈烈。
两人唇齿相依,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唇瓣是很温暖柔软的触感。
心底里存了多年的遗憾一瞬间消失殆尽,她好像知道了那颗没能吃上的糖是什么味道。
袁嘉律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未闭上眼,突然风吹起窗帘,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谢衡清晰地看见她眼眸里的明亮。
她的吻技并不高超,甚至有些笨拙,舔舐啃咬,毫无章法,却让他失了镇定,性器在她体内不可抑制的跳动了几下。
待到袁嘉律气喘吁吁退开时,谢衡空出一只手扯下她扎得松散的头发,发丝倾落,尽数遮挡住她身后的风景。
他的手将她的后脑勺扣住,然后更深更重地吻了上去,不给她退却的后路。
体内的肉棒开始有规律地重复着抽出又插入的动作,每一下都格外缓慢又格外地折磨人,穴肉被撑开一个口,翻复出粉嫩的媚肉。
随着他胯部抽动时,带动囊袋,不断撞击着阴道口,发出羞耻而暧昧的声响。
袁嘉律被迫承受着,口中的呻吟被谢衡吞吃入腹,舌头又酸又麻,口水在两人的交缠中顺着间隙流出。
一下又一下,没过一会,小腹一阵痉挛,她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他终于松开,抱着她走向身后的床,几步路的距离,对袁嘉律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汗水湿了整个后背,头发贴在脸上,可她爽到了,一时顾不上其他。
穴道内的淫水越流越多,阴茎不小心从里面滑了出来,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处,堵住了汹涌的水潮。
她难受得厉害,拿手在谢衡后背抓挠,
“谢……谢衡,你出去……”
力道软绵绵,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越大勾起男人的兴致。
谢衡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咬在她的脸颊上,轻微的刺痛令她不适地皱起眉。
“出不去了。”
谢衡握着她的手向下,手掌下的阴茎滚烫得仿佛烫手山芋,她一瞬间惊慌失措,耳根不可抑制地发热,蔓延到整个脸上,可手腕处被紧紧抓牢,退不得。
“这张嘴咬得这么紧,”他贴着她的唇,无奈叹息道:“我还怎么出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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