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飙到了公寓,却发现人去楼空,沉熙纯不知所踪,也没有留下字条。越楷心头一阵狂跳,深怕她又如几年前一般施施然离开。
幸而电话还能拨通,打了好几次,竟是陌生男声接听,说机主小姐现在喝得人事不省,让他过来买单。
越楷一颗心七上八下,坐了过山车一样煎熬万分。听沉熙纯跑去买醉,第一反应是终于安下心来,起码人还找得到,然而再一想,刚才接电话的服务生是“深蓝”的酒保,那种妖孽横行的场子,就算是醒着的沉熙纯也要被啃成渣,何况这会儿还人事不省。
等他赶到,果然见醉醺醺的漂亮女人不耐地皱眉,啪地甩了对她动手动脚的猪头叁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等那人反应,脸上立马又挨了一记重拳,与沉熙纯那无伤大体的巴掌不同,盛怒之下,越楷恨不得将这人置之死地而后快,出拳狠辣,半点没收力。
眼见这人咚地一声沉重倒地,躺在地上只剩呻吟,沉熙纯还愣了愣,醉酒的大脑短路,以为自己的一个耳光威力如斯,傻兮兮地要凑近查看,还没蹲下身,腰身就被人提起来,抱小婴儿一样挟着屁股径直向外走。
来的匆忙,车子就停在酒吧后门的街道旁,一路上这醉鬼乖地出奇,圈着他脖颈,尖尖的下巴搭在越楷发顶,跟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
以为她认出自己,越楷心里正甜蜜,谁知把人放在副驾上坐好,她第一句话就气得他不轻,“你谁啊?”
她喝醉了,鼻尖都是粉色,大眼睛忽闪忽闪,铅灰色的瞳孔在澄黄色的灯光下剔透得像块水晶,就是有天大的气,越楷也没法儿对着她发了。
只能叹口气,把人抱到驾驶座,大手捧着她精致的脸蛋,好脾气道,“熙熙,我是越楷”,又趁火打劫,哄她,“叫声好哥哥听听。”
没想到她照单全收,乖乖喊了声“哥哥”,一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楚楚可怜样,惹得越楷心花怒放,胯下充气似的支起个鼓鼓囊囊的包。
这台迈巴赫是大型车,车高还凑合,但内部都是单人座椅,他把座椅前移,后背放倒,两个人才勉强挤在一起。
说挤也不恰当,其实是越楷半躺着,沉熙纯则跪坐在他大腿上,她今天穿得简单,白t加半身裙,看起来与青葱水嫩的学生妹一个样。
越楷把白t撩起,卷到锁骨处,直到内衣包裹的白嫩奶子暴露无遗才停下,温柔地诱哄,“乖,自己咬住衣服。”
等她乖乖咬住,越楷自背后解开胸衣,骤然挣开束缚,两团奶子就跟水球一样弹跳个不停。
醉酒后,沉熙纯的身体反而更敏感了,滑腻的乳肉被握住,软绵绵的奶子在男人宽厚的大掌里被揉圆搓扁,酥麻的快感从脊椎涌向大脑,被按在掌心的乳头硬梆梆的,陷进乳肉中,被男人的掌心死死压住,和奶子一起被大力揉弄。
奶头痒得难受,她咬着衣摆,声音含糊,娇滴滴地撒娇,“好痒……”
越楷另一只手自她裙底探上去,拨开湿透的内裤,粗粝的指腹按在阴蒂上揉弄,闻言喘着气问,“小骚货,哪里痒?”
她不说话了,那根手指在热气腾腾的穴口揉弄起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哪里都痒。
越楷急着干她,揉阴蒂是为了让小逼多流点水,干脆直击目标,食指和无名指掰开阴唇,中指牢牢按住硬挺的阴蒂,指尖用力,快速碾磨起来。
“啊~”被揉弄的人像炸了毛的猫,呻吟声骤然拔高,越楷被她叫得直吸气,手上动作发狠,又快又重,没几分钟就揉地小逼直直往他手心喷出一股水。
把肉棒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直顶软烂的洞口,越楷拉低她身子,含着耳垂坏笑,“逼痒了?哥哥现在就用大棒子给你止痒。”
沉熙纯酒醒了两分,听见骚话一阵脸红,只能装作还醉着,眯着眼靠在他胸口。
越楷也不用她回应,按着她挺翘的屁股,轻轻一压,大龟头就噗嗤挺进了张开的穴口,将紧闭的阴道捅成大鸡巴的形状,直直抵上花心深处软嫩的子宫口。
由于空间狭窄,不能大开大合地肏干,怕她磕到,两人做的很是温存。
只是越楷再温存还是改不了霸道的本性,扯开小阴唇,把粗黑的大肉棒整根塞进穴里,两颗阴囊贴在穴口,撑得沉熙纯头皮发麻,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
没挣扎几下,小逼被他恶狠狠撞了又撞,掐着纤腰,用大龟头在湿淋淋的宫口上画圈。不能全根抽插,大肉棒就干脆埋在湿热的阴道里,越楷抓着她的腰肢摆动,大鸡巴将汁水淋漓的骚穴搅弄地咕叽作响。
两人干得火热,冷不丁有人将驾驶座车窗拍得砰砰作响,沉熙纯吓了一跳,夹得越楷倒吸一口气,忙安慰她,“别怕,玻璃是单向的。”
那也很羞耻啊!她现在露着奶子,还被抱着操逼,车窗之外站着一个试图看清的陌生人,能不紧张吗?
越楷好笑地看着怀里鸵鸟状的人,正对他做口型,“抽出去!”
越楷也学她,无声道,“就不!”
他搂紧怀里挣扎的人,腰部用力,两人就这样下体相连着坐起身,沉熙纯捂住喉咙里的呻吟,对这人无耻的行径只能怒目而视。
越楷伸手压下她脑袋,“低头。”随即按下了一小截车窗。
车窗外是警察,越楷违规停车被贴了罚单。虽然奇怪这人敲了这么久车窗才打开一条缝,但看在态度良好,交了罚款,警察提醒他尽快开走后也就离开了,心里奇怪,今晚有那么热吗,豪车里都能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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