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色十分痛苦,苍白没有血色,这种白,高黎只在死人脸上见到过。
她嘴里甚至开始溢出痛苦难耐的呻吟,低低的,不仔细听都听不出,轻如雨夜里虚弱的奶猫。
心底某处不经一抽,高黎眉头紧蹙,起身走到高歌面前,视线一直落在她小脸上,问:“怎么回事?”
高歌:“她生理期到了,疼得厉害。”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眉头没有松弛,开口:“没有医生。”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很凉。
她在忍耐这个方面很厉害,比他见过的一些男人还会忍,现在却疼成这样。
心里某处无意识地一揪,他声音不自觉放缓了些:“这么严重吗? ”
女孩没有力气搭理他。
他看向高歌,安排道:“先把人抱回房间躺着,我打电话咨询医生,实在不行下一站靠岸去医院。”
高歌知道目前也只能这样安排,抱着人往房间跑。
高黎紧随其后,随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对寇世厅道:“失陪一下。”
寇世厅嘴角勾笑,表示理解,还是忍不住挖苦:“这是你们俩玩得太狠了吧?”
高黎面色难看,对寇世厅道:“寇总休息得差不多的话,下一个港口靠岸我就不送了。”
他从桌上拿起西服外套,脚下生风地离开。
一边往他们房间赶一边拿出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双腿不自觉加快。
房间内,高歌站在床边手足无措,而床上的少女身子痛苦地扭动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痛苦压抑。
医生在那头解释痛经的原因,而男人眼睛一直盯着床上那小小一团。
“宫寒?什么引起的?”
“之前一直这样疼吗?”高黎传达着医生的问话,而少女知道是在问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
“那就是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就比如……避孕药。”
“有。”高黎扶了扶额,如实交代,“打过避孕针,当时没有什么排异反应。还有……违禁药物。”
“难怪,这些对女性身体的伤害……”
“现在你要告诉我缓和的方法。”看着床上气息渐弱的女孩,男人声音骤然冷了几个度。
几分钟后高黎挂断电话,对房间里的高歌道:“去找点红糖、止疼药,让黑龙问乘务员找找看,红糖给她冲水喝。”
“好。”少年脚步迈出一半,又停下不放心地看着他。
高黎浓眉一挑,冷道:“她这个鬼样子,我能把她怎样?”
“她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高歌甩下这样一句,也没有再耽搁,跑出了房间。
高黎视线落回在床上,踱步走到她床边,伸手去摸他的脸。
“很疼?”
女孩的汗水都被他的大手擦掉,不过一会儿又密密麻麻冒出来,她发白的嘴唇微张,声音小到高黎靠着嘴型才知道她说了什么。
“好疼……叔叔,我感觉……我要死了。”
高黎继续帮她擦着汗,坐近了一些,放缓了声音对她道:“不会死,以后好好养一养,就不会再疼了。”
他起身,去门外打了一瓶热水,用毛巾裹住玻璃瓶身,掀开她被子的一角将东西贴在她小腹上。
热意透过肌肤传到了身体内,她缓解了不少,大口喘着气消化着痛意。
见她没有再呻吟,他眉头也松了一些,问:“好点了?”
楚妍妍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两个小时靠岸,再忍一下,就能去医院。”
少女看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点了点头。
但是这种舒缓只维持了两分钟不到,肚子又坠疼起来,而且与瓶身接触的肌肤上温度升高,她肚皮被烫得发疼。她用手将那东西往外推。
“烫……”
高黎伸进她衣服里去摸她小腹,发现果然烫得惊人。
他正思考着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女孩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身下,声音比刚刚清亮了些许。
“你,帮我捂捂……这样就,舒服多了。”
男人墨玉般的黑眸盯着她看,带着一抹审视和探究。但是手中却不自觉贴近她,将自己更多的体温传达给她,打着圈轻轻摩挲着帮她缓解。
少女眉头逐渐松弛,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着,乖得不像话。
只是她脸色仍旧是惨白的,说明其实这样根本没有缓解多少。
高歌端着红糖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少女面色全无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而坐在床沿的男人将手伸进被子里,她下腹位置的被子隆起,随着他的动作耸动变化。
他炸毛,冲高黎吼:“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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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写点,看看老男人会不会心疼。嗯哼~
加更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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