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
跟容知韫和江严不同,傅晏沉对花昭昭跟云长泽单独在一起不免担忧,但他觉得以那丫头的性子要真惹得她一个不爽就算天王老子她也不会忍。
所以傅晏沉屏息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可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其实这本身就有些奇怪。
傅晏沉扯了扯容知韫的袍角,示意有话跟他说,毕竟师兄弟,容知韫心领神会,跟他走到一旁。
“何事?”
容知韫自然也有话想问他,关于花昭昭为何突然说与他情投意合的事情,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师兄,长泽仙尊和那丫头在说什么?”傅晏沉眼神不由透出一股焦灼感。
容知韫疑惑地皱了下眉。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晓?”
傅晏沉迅速瞥了站在远处的江严一眼,压低嗓音道。
“那日师叔祖来找我,他同我说的你不都知道了吗?你自己都说了担心那丫头又出事所以现在悬清山上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你的耳朵。”
容知韫沉默了一瞬。
“现在没有了,知道她不再是我的责任,我就没有再关注她的事情。”
傅晏沉正想着不愧是师兄放下得还真干脆,又听容知韫吐出从不会与旁人分享的心声。
“她跟秦央亲近,与司家兄弟见面时说的那些,也曾与我说过同样的话……”
傅晏沉:“……”
好家伙,这丫头还真渣啊。
听到那丫头片子用一模一样的甜言蜜语哄别的男人高兴,就算师兄的心再坚硬如磐石,也扛不住她这一天天的水滴石穿啊……
傅晏沉虽然理解了容知韫的扎心,但他还是担心花昭昭,便试探性提出让师兄听一下,一句也好,可容知韫断然拒绝。
“长泽仙尊提出想与昭昭单独谈,便是不想旁人听见,再说,我不可能窥探师祖的私事。”
傅晏沉真是平生第一次这么头疼师兄的正直,太特么死板了!!
但他自知说不动容知韫雷打不动的原则,只能继续等着,越等越烦躁。
这死丫头跟那个长泽仙尊又不熟,不过是虚情假意的应付,怎么还不出来?
俩人到底在里面磨蹭什么呢?
傅晏沉看着稳如老狗的容知韫,又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江严,只有他在独自默默狂躁,就跟有万千蚂蚁在他身上爬一样抓心挠肝地难受。
他盯着严丝合缝地阖着的那扇门,要么他突然发疯暴走冲进去看看?
就怕他还没破门而入就被师兄给打晕了。
内心纠结万分,最后傅晏沉只能无奈叹息。
他这摊上什么事啊?!
话说她怎么样关他屁事啊!!
殿内。
云长泽三根手指捏着花昭昭的下巴,在她唇上反复摩挲,与她气息交融。
花昭昭睁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
格老子的!!把你的手从老娘的酥胸上拿开!!
云长泽仿佛生出默契,还真把手掌从她衣裳里移开了。
花昭昭却更加警惕地瞪着他,想看他要做什么,虽然她现在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她可以用眼神化作利刃砍死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神虽然有杀气,但因为身体被挑起了欲念,眸里泛出朦胧水雾,湿漉漉的眼眸凝视着他,看起来凶是凶,但又很奶。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曾亲手将只有小猫一样大小的她养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他的两只手同时抬起来,花昭昭下意识以为这流氓要剥她的衣裳了,结果他却搭上了自己的衣襟,然后将他的里衫和外袍一齐从肩头脱下来,一下子落到了肘弯处,他的上半身顷刻间裸露了大半,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花昭昭被这身如雪般莹白剔透的肌肤给闪得晃了下眼。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落在他如珠如玉的胸膛上,他绝色的容颜,纤长的脖颈,就连凸起的喉结都好看到让她想舔一口。
然而,他的脱衣举动显然不会止步于此。
云长泽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袍带,雪色的长袍散开,他身体后仰,手从上往下移动,覆上了他胯间那根早已撑起的硬胀粗长,现在看起来只有一层比蝉翼还薄的白色布料遮住,欲遮还羞,本就被挑起欲火的花昭昭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就咽了口口水。
她的关注点一下子就从这混蛋要对她做什么变成了快脱啊!赶紧脱了给她看看!
这时候,云长泽抬眸看向她。
花昭昭面上毫无羞涩,就这么坦荡荡地将自己的好色展露出来。
既然脱都脱了,那就干脆点脱光了给她看!
这时候花昭昭也想到了,他既然要做戏给外面的人看,让他们以为她对他不轨,自然是要将自己身上弄得凌乱。
云长泽牵起她的手,引领着她隔着一层布触碰他粗硬挺直的阳物。
其实当初在挖他的时候,花昭昭早就摸过了,不过他昏迷时和醒着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感官体验也不一样。
这么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还摆明在勾引她挑逗她,花昭昭觉得自己真是快成圣人了,她竟然没被美色迷惑,内心依然是抗拒的。
但不想被他计谋得逞归不想,但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花昭昭的手一用力,竟然握住了。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她手能动之前,花昭昭一把就拽下了他的裤子,他又粗又长如玉杵般光滑的肉棒就这么跳了出来。
可是她坐在他腿上,俩人身体紧贴着她看起来并不方便,于是花昭昭眼珠子努力往下瞅都快瞪脱窗了。
都脱到这地步了,不看白不看,她至少要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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