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沉整整洗了五遍澡,倒了大半瓶花露,恨不得将脸和脖子搓掉一层皮,那股酸臭味依然顽固地萦绕在他呼吸间挥散不去。
但在花昭昭的不停催促下,他才披上袍子从浴桶里出来。
即使傅晏沉阴沉着张脸,神色难看到极点,看向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剁碎了喂狗,但花昭昭反正也习惯了,何况她的确很着急。
他一出来,她就朝他扑过去,拽着他往床上一推,她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去。
傅晏沉就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任她上下其手,摸着他腿间的分身。
“你身上好冰啊,叫你快点出来不出来,咦……你怎么还不硬?”
花昭昭的确很急,急着直奔主题。
之前因为喝多了酒造成的肠胃不适感将她欲望给压下去了,刚才全部吐出来以后,她就尝到了蛊虫在体内疯狂作乱,那欲火焚身的滋味。
所以她在外面越等越心焦,只觉得他一个男人洗个澡那么墨迹,还要换好几回水。要不是俩人关系不咋滴,她就直接脱光了跳进桶里来个鸳鸯浴,在水里就把他给办了。
不过傅晏沉虽然泡了五桶凉水,洗得浑身冰凉,胯下那物什也疲软着,但花昭昭只是这么抱着他,体内的躁郁都平息不少,感觉跟盛夏毒辣炽热的日头下喝了口冰凉的井水一般爽快。
“师叔,你还气着呢?”
花昭昭抬起头,盯着他的脸,莫名感觉像只气鼓鼓的蛤蟆。
唔……
她憋着笑,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
“别气啦,我不是故意的。”花昭昭说完,忽然想到自己犯了错的话也这么哄师尊的,脸上笑容不由一敛。
傅晏沉察觉到她身体微僵,他刚要开口,她的脸突然埋进他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师叔,我刚才就想问,你用的什么东西洗的澡,好香啊。”
很淡雅的花香,多浓郁都不会觉得甜腻,像是山谷百合的花香混着青翠的竹叶,清幽冷冽,微微的苦意,闻着觉得肺腑被一股清凉甘冽之意拂过,被滋润了。
她像只小狗一样趴在自己胸膛上,鼻子一吸一吸地嗅个不停,本来浑身冰凉的傅晏沉一下子身体回暖了,脸都臊热了。
花昭昭将脸从他脖颈弯抬起来,盈盈水眸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
“硬了。”
“嗯。”
俩人之前就做过了,虽然跟个闹剧一样,但是身体已经亲密接触过了,一回生两回熟,倒是没了之前的生硬和尴尬。
花昭昭没再多言,双手撑在他腰腹上,摸着他的腹肌,抬起屁股,对准她饥渴难耐的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虽然她穴里湿滑,但是他肉棒又粗又大,她扭着腰慢慢地一点点将那他的阳物吞进身体里,很快酸胀伴随着快慰感袭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舒服……
灵肉合一,虽说要讲究个情投意合,但花昭昭看上司濯的时候,就是典型的色欲熏心。
她终于逃离了悬清山,没有门规约束,不用每日都进行那枯燥乏味的修炼,她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当然想追求点更刺激的事情做,释放她内心长时间压抑的情绪,对自由的向往,热烈的,奔放的。
对司濯一见钟情,她知道自己就是见色起意。
觉得那小公子真是好善良好温柔,她跟他搭讪时,对方害羞的模样让她好想欺负他。
她喜欢他被她推倒压在身下,她紧紧含住绞住他时,他那憋不住想要射,她又凶巴巴地逼他忍着不许射,他憋得抿着唇眼眶红红泛着泪的模样。
不过花昭昭拿得起放得下,当发现斯文俊秀的小公子竟然有两副面孔,她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结果他取秦央性命时眼都不眨。
当时她就知道俩人结束了,不可能再继续。
遗憾是有的,但伤心就还好,她当时更多的是担心秦央,还有怕被容知韫给打死。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
花昭昭不知道自己算是心大还是渣,就像她跟容知韫在一起,她也压根没想要什么结果,过程享受就行了。
这些年跟师尊相处下来,她对他是喜欢的,但好像也没有到喜欢得不得了,非他不可的地步,甚至有时候觉得,跟师尊在一起,时常要揣测他的心思,总是她主动,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她着实有点心累。
就像现在,花昭昭觉得不完全是千丝蛊的影响,她越看傅晏沉,越觉得他模样着实生得好,虽然男生女相,但又不娘里娘气。
只觉他眉眼精致,如一泓秋水般脉脉含情,鼻梁高挺,唇不点而朱,如画中美人,美得有距离感。
他又很清楚自己皮相好,便像只公孔雀般高傲,让她骑在他身上亵玩时,有种颇具新鲜感的趣味。
当然,他这摸上去丝滑温腻的肌肤,这流畅的腰腹线条,也是无一不诱人。
如果他不说话就更好了。
“看什么看?动作快一点!我都困了……”
见花昭昭一直盯着自己,傅晏沉面上浮现羞恼之色,腰胯往上顶她,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闯地戳捣了好几下,像是鞭子在抽赶骡子般催促她。
花昭昭没扶稳,差点被他撞得摔下去,她心里窜起些火气,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
论气人这件事她就没输过。
她双臂往他头两侧一撑,身体前倾,脸几乎快贴到他脸上,笑吟吟地说道。
“师叔,你想不想知道你跟师尊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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