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公主府,住进了几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公主寝殿内不分白天昼夜,流出令人难堪的声音,这是公主不把驸马你放在眼里,明着和那些男人厮混嬉闹,驸马打算如何做?”
家奴垂手站在刘子今面前,为刘子今打抱不平。
“公主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刘子今理理身上那用金丝银线绣成的衣袍,对薛品玉的所作所为,他已见怪不怪。
难不成,禀报给圣上?求圣上做主?
薛品玉与俞三间勾搭厮混,让圣上知道后,俞三间被油炸挫骨扬灰,薛品玉遭遇囚禁。
如今薛品玉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再捅去圣上面前,那些男宠们被砍头事小,薛品玉再度被关起来事大。
薛品玉弄了堆男宠养在公主府里,和那些男人就在刘子今的眼皮下淫乐,刘子今不信薛满不知。
公主府本就有薛满的眼线,俞三间先前假借来公主府找刘子今下棋,混过了眼线,如今那些男宠们被正儿八经养在公主府,薛满岂会不知。
或许,如今薛满不想管薛品玉,或是不敢管谎称说身上有邪物的薛品玉。
薛满见薛品玉如此荒淫行事,指不定以为薛品玉变成这般样子,是邪物在做祟。
薛满都不管,他这个傀儡驸马又能改变什么?
好在那一个个男宠们都识相得体,不似俞三间那般跋扈,平日里,在公主府见到了驸马,皆会鞠躬行礼,对驸马远远就笑脸相迎,不敢有怠慢。
薛品玉有了男宠,虽夜夜不能与刘子今同寝了,但隔三差五,还是会召刘子今过夜,保了他这个当驸马的颜面。
就是薛品玉有错,刘子今都找不到由头发作,只得默不作声,默许一群男宠住在公主府里,吃薛品玉的,用薛品玉的,争先抢后地伺候薛品玉。
是日,两个男宠为着薛品玉给他们各赏了一个金腰带而争风吃醋,一人说公主赏给他的金腰带有玉,公主喜爱他多一点,另一人说公主赏给他的金腰带镶的是红玉,说公主喜爱他多一点。
两人就在公主府的花园里打了起来,大打出手,踩坏了好几株刘子今闲暇时种的牡丹、芍药等花。
刘子今闻讯而来,见那两名男宠披头散发,鞋子都打掉了,不成体统,便说道:“毁了本驸马的花,目中无人,来人,把这两人捆了,丢出去,永不得踏入公主府。”
“是,驸马。”
那两名男宠被下人捆起来,丢到了公主府外一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无人上前替他们松绑,还是他们家人闻讯赶到后,为其松绑。
待他们还想入公主府,门外的守门太监们将他们拦下,告知不许他们入内,说是驸马有令。
“我们是公主的人,公主没赶我们走,而驸马要赶我们走,便是不作数的。”
太监道:“公主也是此意,你二人在花园里撕扯胡闹,已传进公主的耳朵里,有损斯文,公主已令我们,严禁放你们入府。”
转日,四个白净的新男宠就被桃夭领进了公主府。
刘子今知道后,没多说什么,只叮嘱下人们严加看着这些在公主府里的男宠们,他们稍有越矩,就捆了丢出去,不得再入公主府。
他赶一对男宠出府,薛品玉就迎两双新人入府,他赶两双男宠出府,薛品玉会接六个新宠入府。
虽刘子今赶出去的人,不及薛品玉迎回来的人,但能赶一些人出公主府,刘子今的心头,到底会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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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燕城,已是日落黄昏,乌鸦盘旋。
圆舒身上并无银钱,这一路,皆是宿在野外,靠化缘人家,饿一顿饱一顿,一路好不容易到达燕城,比起初离开风雪山,他消瘦了大半。
他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问候起街边叫卖鸡蛋的贩子,打听起韫国公主所住宅邸在何处。
那贩子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儿,胡须眉毛全白,肩挑两筐鸡蛋,见眼前这人身穿褴褛僧袍,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头发因长久未剃,长出来不少,胡子同样是长出了一茬拉。
老头儿心道,这乞丐破烂和尚,莫不是去公主府化缘的?
“小师傅,你若饿了,上我家吃顿便饭,那公主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是蛇蝎心肠,不是好人,尤以那公主为甚,切勿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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