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边才发现酒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幸亏这层只有于慈一个人住,否则以她们夜夜笙歌又打又叫的行为第二天就会上头条,大肆宣扬于慈不为人知的性癖,实锤“阿辞”就是于慈。于慈回来时伴随着交谈声,廖寄珂仔细分辨脚步只有一个人才放下心,准备于慈进门就像个大型犬一样把她扑倒。
“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话音刚落,刷卡进门后于慈就看见廖寄珂眼里闪着光似的跪趴在地上盯着她。
链子被打开的门牵着走,廖寄珂身形一歪,本想抬高抱住于慈的手落空,头撞在门上摔了下去,敞开的冷风灌进房间,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就连续打几个喷嚏,鸡皮疙瘩都冷起来。于慈怕她受凉,连忙把门关上,却拉着绳子一起往前,廖寄珂呼不了气,扯住项圈咳嗽。
于慈噗地笑出来,脚尖踹了踹廖寄柯的小腹,把牵引绳取下来让她咬住:“自己爬到床边去。”
她站着没动,看廖寄柯四肢着地不太协调地往前行进,从包里拿出新买的狐狸尾巴肛塞,趁着屁股扭起来时看准位置插进去。未经开发过的后庭没有润滑,三角形状的肛塞尾部圆润粗短,廖寄柯本能夹紧屁股,把异物挤出来掉在地上。
“捡起来,自己塞进去。”
于慈双手抱肩从后面看着,廖寄柯的后庭因刚刚的进入微微张开。一只手撑地,嘴上还叼着牵引绳无法出声,她唔了一声不敢反抗,颤巍巍从身后摸到毛茸茸的尾巴。
受过一次痛的人往往更加胆小,廖寄柯找了半天才找准位置,尖头在洞口打转,咽着口水没敢使劲。于慈耐心消耗很快,上前按住廖寄柯的手一用力,把整个前端全塞进去。
这次她忍住没有夹腿,却张口叫了出来,绳子落在地上。于慈发现后在她屁股上迅速地重重打几下:“都这么主动了,还怕痛?”
阵阵胀痛的撕裂感刺激身体,廖寄柯疼得哼哼几声,干脆耍赖似的趴在地上,拉住于慈的手往上面凑。鼻尖顶着温热的手掌,细密地亲吻,又用脸颊去蹭她的手心。
“于慈,于慈,我是真的爱你啊,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
挠着下颌的指尖顿了顿,于慈眼中情绪翻涌,在廖寄柯没等到回应要抬头看她之前才压下去。她伸手去勾项圈,掐住廖寄柯的脖子,把人拉到身前,也跪下身子保持差不多的高度。
于慈想信任廖寄柯,却又不敢信任她。满心期待然后被抛弃的感受体验过一次就够,捂住廖寄柯的眼睛,于慈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缠绵而柔和不经常发生在她们之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性爱中的每一个吻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可于慈现在亲吻廖寄柯,分明不带有一丝欲望,她仔细描摹对方唇瓣的形状,没有着急伸出舌头,只是缓慢地、一下又一下点在上面,然后含住唇珠吮吸。
廖寄柯忘记了呼吸,屏住气被于慈爱抚,忘记所有理论和技巧,怔怔地陷入于慈创造的黑暗里,落下眼泪。
“呼气。”说话间唇瓣相碰,声音沙哑,廖寄柯听话地张嘴找回呼吸,却被灵活的软舌入侵。
于慈强势起来,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廖寄柯也热情回应,进行有来有往的博弈。有一方想要退缩,另一边就立马追上去,吻持续许久时间,于慈这次把廖寄柯压在地上时终于想起用手垫在身后。
肛塞还在体内,被抵在身下更加深入,廖寄柯又喊痛,让于慈轻点等她把身子侧过来。手撑在地上,难得温顺照顾到廖寄柯的感受,正看她小心翼翼将尾巴捋顺,却突然感觉到翻转。
廖寄柯跨坐在于慈身上,趁她因磕到脑袋的疼痛没回过神时,用牵引绳将她的手捆起来。俯下身再次亲了亲于慈的唇角,撅起嘴的样子显得委屈,廖寄柯蹭了蹭于慈的脸颊,帮她把蹙起的眉头抚平。
她将人扒光后抱上床,先用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于慈在发抖,她敏锐地感觉到。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信任我吧。”
含住在空气中挺立起的乳尖,廖寄柯用接吻的技巧挑逗,吮吸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向下亲吻,在肚脐上方停下来,朝小腹吹气,于慈太瘦了,两边肋骨突出,廖寄柯怜惜地用大拇指摩挲。于慈的呼吸重了起来,手被困着举过头顶,她顶起收紧的小腹,却挤出一股暖流涌出。
手终于到达目的地,探进密林里搜寻隐秘的宝藏,廖寄柯又凑上去亲于慈的脖颈,她轻声问于慈可以吗,再获得应允后才行动,用了些力气在锁骨上面的地方吸出一个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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