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萎了,萎得很彻底,萎得像手指里的骨头被抽出去再也硬不起来,萎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宁愿于慈叫她母狗,也不想听到“老公”。
心声太暴躁就会不小心说出来,于慈听见,笑到仰头靠在她肩上,手勾勾下巴,用十分风骚的语调叫:“原来更想当小母狗啊,柯柯真是欠操。”
如果廖寄柯没有萎,她现在就有力气把于慈扔出去,可是她对那两个字产生应激反应,现在四肢无力、两眼发黑。
还以为于慈已经气消了,没想到是在报复自己。
年少轻狂时廖寄柯也很喜欢在床上逼于慈叫自己老公,倒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只是于慈软绵绵的,泪眼婆娑喊她老公,极大满足了当1的自尊心。
以至于被反噬。
于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翻身把廖寄柯压在身下,迅速将手扣在买来增加情趣的手铐里挂在床头。她必须治治廖寄柯嘴贱的毛病,免得再在床上说出一些听了就让人没性欲的话,于慈假装高潮装累了。
“这一周你总共逼着我喊了73次老公。”于慈两根手指插进没有完全湿润的小穴,故意捏着嗓子讲话,“老公,现在两根会不会满足不了你?”
她又连着叫了几声,凑个80的整。
每叫一声就伴随着快速抽插将廖寄柯送上高潮,一刻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上一波还没落下就被下一浪推得更高。
被操得害怕,廖寄柯使劲夹她的手来阻止动作,眼泪吧嗒吧嗒猛掉,抽噎着求于慈:“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让你喊老公了。”
然后又被操了一次。
廖寄柯实在有些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一边哭一边叫,完全控制不住音量。直到嗓子都嘶哑,她喉咙疼,于慈还不给她水喝,伸手摸了她被操出白浆的小穴捞起点水塞进她嘴里,说老公自产自销。
原以为总算告一段落,廖寄柯挣了挣被铐住的手腕,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她就被眼罩遮去了视线,屁股被托起,粗长的震动棒顶到最深处。
体内的东西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廖寄柯身子跟着抖动,咿咿呜呜地呻吟。于慈将人扶起来喂了半瓶水,直到廖寄柯紧闭着嘴反抗才停住,没等她反应,于慈的手掌拍在阴户。
另一只手压在腿上,迫使廖寄柯张开腿,露出最脆弱的地方。那是廖寄柯第一次挨打,八十下,没有让她报数,于慈帮她一次次记着。
“不要……小慈,痛,别打了……好痛……”
廖寄柯将手铐铁链拽得直响,因为扭动身子,于慈每一掌落下的位置都有所偏差。数不清高潮过多少次的小穴格外敏感,疼痛刺激着肿胀的阴蒂。
“不行……要尿出来了……”
廖寄柯哀嚎着,在加快一档的震动里迎来又一次高潮。她忍着小腹强烈的快感将尿意憋回去,同时还有于慈推得更近的震动棒,小穴的每一寸紧紧包裹住,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在于慈打到第67下的时候,廖寄柯两只手互相交握,没有被按住的那条腿抻得笔直,脚趾都在抽搐。
“啊……”快感将她淹没,仰着头痛苦地呻吟,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清透液体不断喷出,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于慈这才将震动棒抽出来,廖寄柯浑身瘫软,连叫也发不出声音。黏腻的体液还挂在小穴外侧,一张一合无声诉说着身体经历的舒爽。
“老公被打这么爽呀,都尿床了。”于慈拿着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棒,再一次贴在廖寄柯的穴口。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廖寄柯紧紧闭着腿,想要阻止于慈的动作,“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还不成吗?”
“你觉得我把你操到潮吹是想听你叫我老公吗?”于慈觉得这次的教育十分失败,决定再多打80下,“还有100下没打。”
凑个整吧。
廖寄柯的手还没被松开,脚又被铐上,栽在于慈手里任她宰割。于慈边打边操,跟永动机似的把有些肿胀的小穴插到一直开着小口涌出体液,廖寄柯上面下面的水都快流干,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床下不了,话也说不出,而于慈作为始作俑者不照顾她就算了,直接飞到邻市进组了,连骂都没处骂。
廖寄柯这辈子都会对“老公”这个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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