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乳粒像两颗花生米般硬挺着,因为少年呼吸的起伏,即使她不动,那颗硬豆依旧在她手心上滑动,那份瘙痒不比喉咙深处的痒意轻。
从下掀开T恤,精壮的腹肌完全展露在吴敏的眼前,她却依旧瞧不见渴望的那两粒乳头,无论手心如何的感受却依旧不解瞳眸的干渴。
她眼睛上的那层水膜快要干裂,手心紧紧地贴合乳尖,妄想将哥哥的胸肌完全包裹,可那富有生机的乳尖像春日的嫩笋破出她指间的缝隙,夹存在双指之间。
将口齿之间的耳垂随意地吐出,湿哒哒的沾黏着哥哥的短发和她的长发,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从他的胸口掏出,留下寂寞的乳头独自傲立。
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风,她迫不及待扯住他的衣领往下拽去,指甲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一道红痕,少年短促的闷哼后身子翻过平躺在床面,手指捻着布料停顿了片刻,双眼直直地与胸口的那两粒肉粉色的乳尖对视。
一改之前的急躁,指腹在少年的乳晕旁来回轻抚,明明乳尖早就硬得挺立,可是乳晕依旧柔软,像两朵棉花包裹着还未剥去红衣的花生粒,只需牙齿轻合,便能将其一分为二,迸发出难以匹敌的香气。
男孩子的乳头都是这么坚硬又柔软的吗?
她不自觉想起下午的祁风,她明知道这样不好,却依旧将二者的胸乳做起了比较。
祁风的胸肌很大,皮肤呈现蜜色但胸肌不外露还保留着做有钱人家少爷的白皙嫩滑,肤色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口齿生津。
再因为专门的训练,非常有韧性,每次剧烈的晃动,膨胀的胸肌就会小幅度的颤栗,胸肉先下后上如吉利丁放多的布丁,富有弹性却不过于的瘫软,乳尖相较于胸肉稍缓才跟着颤动,又因为体积小而晃动更频繁。胸部与乳头时常以相反的方向晃动,总能引得吴敏产生把玩的冲动。
而哥哥……她瞥过翘起的两粒肉粉色的尖尖,虽然他也有锻炼,却远在冲击力上不如祁风。
只是……
她低头含住因为长时间裸露在空调下而微凉的乳尖,好甜……明明什么滋味都没有品尝到,她却依旧觉得甜蜜。
少年嫩生生的乳尖被舌尖拨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哥哥的乳头有种莫名的依恋。
那既不是妈妈可以吸出乳汁的胸部,也不是精于锻炼的胸肌,但她就是没办法割舍。
她怀念前段时间在医院疗养的日子,她的哥哥总是没办法拒绝她无礼的要求——含着哥哥的乳头睡觉。
他听见的一瞬间自然是不肯,虽然红着脸颊但依旧板着脸教训她,说她是个满脑子淫秽的坏猫咪,等她病好就带着她运动,他要好好地监督她这个懒虫,不对,应该是淫虫才对。
可他现在能怎么办?
她也不威胁他,就只是在黑夜中眨着与他相似的猫眼,波光粼粼的眼睛,他明知道她是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却依旧眼睛提防着护士的到来,双手颤抖着将衬衫解开两粒俯身朝着那张吵闹的小嘴喂去。
他说:“我要打你的屁股,你这个坏孩子!”凶巴巴得倒人胃口。
她张着口吮吸着哥哥的胸乳,像个孩子般认真,似乎是真的渴望而不是被淫色所侵占大脑,吴慎这才难耐地闭上双眼,可那滋味反而是什么都看不见才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绝对不要喘出来,他才不能在妹妹面前丢脸。
可是他坏心眼的妹妹,斜着眼打量着他轻颤的睫毛,微红的双颊与咬得泛白的下唇。竖着小猫耳朵听着他忍耐却暧昧的喘息与胸口闷而炽烈的心跳声。
真色。
她含着乳头评论道。
她吐出一粒,又含住一粒,手指不自觉得揉捏湿漉漉的乳头,又被打下。
她不开心地吐出乳头,与睁开眼睛表现出严厉的哥哥叫板,反正他生不生气她都有乳头吃,她才不害怕惹哥哥生气。
那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她真的有一天只有偷偷摸摸才能继续吃到哥哥的乳头。
是啊,那时候不管吴慎生不生气,他都舍不得她睡觉没有乳头吸,只能叹息着又解开几个扣子将她毛茸茸的头按在怀中,任由她吮吸着睡着。
有时候第二天那乳头依旧如奶嘴般含在她的唇齿之间,乳头经过一晚上的吮吸啃咬早就变得又肿又红,藏在衬衣下不断摩挲,他时常要跑到卫生间中解开扣子让乳头休息。
现在倒好了,吴敏抬头吐出乳头,透明的丝线黏在下唇,她看着继续沉睡的哥哥,单手将内裤扯下,他的乳头解放了,她的小穴也即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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