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幼婳中途就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看到宫离鹤被木马肏弄得这么惨,她的内心这才平衡了些许。
运作的机关在男人昏迷后不久便停止了。
龙幼婳再次回到密室的时候,入目的便是宫离鹤被绑在木马上,生死不知的凄惨样子。
她微挑眉梢,将捆在宫离鹤身上的皮带解开。把他抱到密室另一个角落,放置在一张不小的软榻上。
细嫩的柔荑被套上一层薄如蝉翼的蚕丝手套。龙幼婳将宫离鹤翻了个身,检查了一番他红肿的后穴。
那泛着玫瑰色嫣红的穴口被她的手指轻轻一触,便隐隐有血丝渗出。
宫离鹤敏感的身体颤缩了一下,却因太过疲惫而未被惊醒。
龙幼婳漫不经心地随意取了点金疮药给他抹上。
等会儿还有新玩具呢,可不能现在就玩坏了。
她盯着宫离鹤线条流畅的下颌。略一思索,龙幼婳还是把他脸上的口球取了下来。
因为戴着的时间过久,黑色绸带又勒得极紧。宫离鹤白净无瑕的面颊都印上了几条红痕。仿佛以粉色油彩勾画一般,诡谲古老的祭祀图腾。
龙幼婳仅是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目光转向脏污不堪的木马,少女蹙起了眉,认命地叹了口气。找了块布料把它清理干净。
上等绸缎被她当做抹布用着。用完了手中的绸缎,她也一点也不在乎地将弄脏的绸缎丢进了一边嵌着各色宝石珠玉的青铜小鼎中。准备过会儿就拿上去烧个干净。
龙幼婳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可以坐着休息的地方。于是就把木马上的假阳具掰了下来,翻箱倒柜,找出一条虎皮毯子。抖了抖沾在上面的浮尘,把它铺在木马的马鞍处。
想了想,她又垫上一层厚厚的狐毛。双腿一蹬,坐了上去。
两条纤细的小腿在层迭的裙摆中晃着。龙幼婳把屁股下能弄得宫离鹤欲仙欲死的物件当做摇椅,惬意地摇摇晃晃。
木马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龙幼婳单手托腮,安安静静地等着宫离鹤醒来。
ps:小暴君:这辈子没干过这么多活。男人,偷着乐吧你!
想要那个圆圆的,白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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