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我对愚蠢的恋爱游戏没有兴趣。”
“那好,反正我很讨厌你。”
接下来两个月的脱敏时间,只要到了燕清泡冰水的时候,他甚至会推迟工作上的安排陪在她的身边。
燕清沉默的泡在冰水里,霍景融沉默的坐在浴缸边缘。无声中,仿佛有一种奇怪的纽带连接着他们彼此。
陪伴!
比起爱不爱,更重要的是陪伴,是得到之后就不能再失去。
而燕清呢?她想要什么?
自由。
那她能得到什么?
什么也不能得到。
强权不可撼动,她没有走上牌桌的筹码。
冰水浴的最后一天,男人用他的体温温暖她的身体。深色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她雪白的裸体揽在男人健壮的臂弯中,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般倾泻在空中,随着男人不断加深的吻而微微飘荡。
她的身体不再冰凉,白得发光的肉体慢慢渲染出暧昧的粉红。男人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赤裸的脊背上,五指用力,似乎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浑圆绵软的胸乳贴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挤得变形,白腻的乳肉就像压扁的雪媚娘。
粗厚的舌头在她馥郁香甜的口腔里翻搅,下面两条分开的雪白大腿跨坐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汗珠滑过结实的腹肌,腹下因为忍耐暴起了青筋,完全勃起的性器激动的吐着前列腺液,湿漉漉的黏液润湿了她敏感的阴蒂。
他们的肉体在迫切的渴望着彼此,男人一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与她深吻,一手用力抓紧软弹的臀肉,挺胯将粗硬的性器贴在她腿心抽插。
“唔嗯……啊……嗯……”燕清遍体酥麻,身体软成一滩水,在情欲的席卷之下张着小口轻轻喘气呻吟。
兴奋的龟头抵在穴口,大手掌控着她的腰肢让她慢慢的坐了下去。粗大的性器连根吞没,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
性器插入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度,燕清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挣扎着抬起屁股想要逃离。
男人往上重重一撞,从穴里脱离出来的半截肉棒又全部狠狠捅了进去,龟头直击宫口。燕清双腿发颤,再也维持不住一屁股坐在男人粗硬的性器上,整根吞了进去,雪白的臀肉下紧紧压着两颗深褐色的精囊。
男人把她抱在腿上肏,饱胀的卵蛋在腿间甩荡,“啪啪啪”的撞在娇嫩的穴口。燕清觉得下体又疼又胀,粗壮的性器将狭窄的甬道撑大到足以容纳性器,穴口绷得透明艰难的含住性器。
她坐在坚硬的性器上,被肏得不断上下起伏,胸前两团圆乳随着肏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身下龟头猛烈的撞击宫口,阴茎表面虬结的青筋与甬道内的褶皱摩擦,肏得穴里汁水丰沛,越流越多。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整根性器上都是淫水,又深又重的操进去再抽出来。
湿热黏腻的穴肉裹紧肉棒,霍景融爽得不断挺腰疯狂肏干,性器大开大合的抽送,龟头前面的小孔翕张,狠狠撞开宫口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燕清无力的趴在他胸膛浑身颤抖着喘气,小穴被精液烫得再一次送上高潮,紧紧裹着粗硬的肉棒痉挛的喷水。白浊的精液被肉棒全部堵在她的体内,一丝都没有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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