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挪动臀部企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可他一只手就拉住她的臀部往后压,胯部顺势向上重重一顶。
紧缩的甬道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龟头重重插入深处,他一边按着她灌精,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有人来了,你好像很兴奋啊。下面咬得我鸡巴疼。”
左耳是门外的交谈声,右耳是男人的污言秽语,燕清有些昏沉的意识极尽撕扯。
“不要,求你……”她哀求道。
男人的嘴角邪肆的勾了勾,他舔着她的耳朵,身下的肏干更加猛烈起来。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黏糊糊的挂在两人腿根。
“唔嗯……”
“不……”
“啊!……停……啊!”
泥泞的花穴像一朵被精液浇湿灌溉而绽放的糜烂之花,精液灌满她的肚子情欲侵蚀她的意识。
紫红性器不知疲倦,凶猛肏干脆弱的娇穴,猩红龟头肏弄子宫,在她体内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燕清到最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应该有人吧……”另一个声音话没说完,眼前的门板突然“砰砰”作响。
门外的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站着愣愣的听了好一会,突然触电般的反应过来里面在做什么。
两人面红耳赤,飞快地撤离现场。
霍景融的裤子上全是交合的体液,根本不能穿。
岳明深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舞蹈室门口,离开时忍不住想,老板进去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
燕清醒来已经是傍晚,她环视一周后确定自己在霍景融的住处。
她一直在思考,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霍景融这个人渣,得到他罪有应得的惩罚。
报警没有用,有关他的内容甚至是敏感词汇发不到网上。其实就很可笑,她最大的倚仗其实来自于她的市长父亲,然而现实是连市长他都不放在眼里。
燕殊的伤,变成了燕清心中一道深刻的伤疤。她害怕,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那就这样吧,顺从他,当一条讨他欢喜的狗。
晚饭后燕清躺在霍景融怀里,他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掌心握住滑腻的乳肉揉捏,眼睛看着电视中播放的新闻。
晚饭留下来陪他吃了,条件是宿舍关门之前他必须送她回去。
车开出去不久,一直保持沉默的燕清声音平静的问他:“你有家人吗?或者是对你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霍景融眉头微蹙,指节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我的话,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但是请你不要动我的家人!”如果不是命运所迫,谁又愿意做男人的玩物呢?如果她个人的情况已经是这样的话,那么家人是她的底线。
“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一个永远不能动我家人的承诺。”声线越来越低沉,燕清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不太对劲的气场。
开车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眉头皱起,薄唇抿出一个心情糟糕的弧度。他并不说话,目光直视前方。
被忽视,或者说她的诉求被不当作一回事,气氛凝重到让人难以呼吸。
燕清抬眼看向后视镜,他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睥睨不屑的样子!
那一刻燕清清楚的听到自己脑中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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