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男仆店 - 一点都不疼很开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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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心情都很愉快的晏平淮在看见桌上的大蛋糕和没吃多少的菜后垮下了脸。
    “还有谁陪你过生日了吗?”他问,“是不是因为讨厌他所以蛋糕一口都没吃?”
    说话间很自觉地把自己带来的那个放到桌上,不忘问:“姐姐你几岁了?”
    “二十七。”
    “那我们好配哦!你的十位数比我大一岁,我的个位数比你大一岁!”
    “这句话好蠢哦。”林录皱眉嫌弃。
    “那我咽回去。”他收回露出的牙齿,不太在意,在嘴巴里装了一点气体,凑到人眼皮下面,“所以是谁陪你过的生日,现在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眼神哀怨,林录捏住他鼓起来的嘴:“没谁,把嘴巴收回去。”
    撅起来时很像在索吻,他厚脸皮地靠得更近:“姐姐亲亲。”
    眉头间的嫌弃化作嘴角难以言喻的一抹微笑,林录伸手沾了一点桌上的奶油,抵在他唇边堵住他的嘴:“不亲。”
    对方仍然不太在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张嘴吃掉了她手指上的奶油。
    恍惚间令她想起某天晚上,眼前的人满身伤痕含着她的手指边喘边吮吸,林录坐下,看缺失的蛋糕一角,不看他:“就学的这个?”
    “不是。”他开始折生日帽,还关了灯,“但是确实是嘴上功夫。”
    “姐姐。”他把生日帽卡到林录头上,点燃了从一堆数字中挑出的2和7,“你闭上眼睛许愿吧,我给你唱生日歌。”
    大概在两个小时前,沉婉和林鼎峰围在她旁边等她吹蜡烛,迟迟不闭眼睛的林录在看见两双期待的目光时,重新思考了一下她应该许一个怎样的生日愿望。
    不是几年前的学业有成,也不是尚未稳定时的事业顺利,如果愿望都能实现,她猜“让我在今年转性成一个男人”最能让这些目光满意。
    “我想要能尊重我所有决定的父母。”她没有闭眼睛,看着摇摇欲滴的蜡烛说,“希望家里的钱只属于我们三个。”
    话音未落,林鼎峰就收回了嘴角的褶皱:“再许几个,愿望不怕多嘛。”
    “我只要这两个。”林录不听,“能实现吗?”
    最后蛋糕一口都没动,杨志就来接他们回去了。
    “没什么想……”回过神后她说。
    后半句没出口,音乐就响起来了。
    “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
    晏平淮可能是在模仿谁,摇头晃脑着,用不算好听的歌声和拍手声,还有相当热情的笑容,成功营造了一种置身火锅店的幻觉。
    “你要给我表演捞面吗?”林录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的生日愿望吗!”他停下来,看起来更激动了,“你的生日愿望跟我有关系?”
    说得很认真,让人感到直接回绝是残忍行径,林录吹灭蜡烛:“今天就算了吧,我家没有面,下次请你吃火锅。”
    “好呀那就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他不觉得这是推脱或客套话,而把它当成约定看,“我请你吃吧,我喜欢吃火锅,明天中午怎么样!”
    “我平时要上班,没有太多时间。”时间不早了,她开始收桌子上的东西,“我不太想吃东西,蛋糕你吃吗?”
    她看起来兴致不高,晏平淮叹了口气:“那我也不吃,都丢掉吧。”
    “你今天怎么了呀姐姐?”沉默几秒后他又觉得这样不行,“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不主动说话、不笑、不认真许愿。”
    “而且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我。”
    听起来很委屈,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的林录定在原地:“没有,我不是不想跟你说话,只是有点累。”
    “你一点都不想和我说你的私事对吗?所以我问了好多遍谁陪你过生日你都不告诉我。”
    “如果你实在不想说的话,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只是有点好奇。”
    他站起来,走到林录旁边,看见被扔到垃圾桶里的大蛋糕:“可是过生日还让你不开心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呢?说不定你跟我说一下心情就会好很多,我们还可以一起过一个高兴的生日。”
    他说的话太多了,不怎么进耳朵,林录打了个哈欠:“我不是很在意生日怎么过,而且现在有点困,想去睡觉。”
    “我知道了。”他点头,沉默几秒后又问,“那我在这里你会不开心吗?”
    “我没有因为你不开心。”
    “那我留下来可以吗?”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又开始笑,“既然我不会让你更不开心,那就有可能让你开心,而且我睡觉很老实的对吧。
    “好好好。”突如其来的困意让她不想多说一句话,“你留下来吧,自己照顾自己,我去洗澡了。”
    “好好好!”晏平淮回。
    躺在床上,睡意正浓时侧躺在她旁边的晏平淮突然开口说话:“姐姐。”
    “你还想说什么呀?”林录打了个哈欠,“我真的好困。”
    “如果你不想跟我说你的事情,那就听听我的事情吧。”
    “明天再说不行吗?”
    “对了!我还有正事没干呢。”他突然想起什么,“我今天去要倒闭的酒吧听入职培训了哦,学得很认真。”
    转动停滞的脑袋想了几秒,林录:“下次,今天太累了。”
    “那我们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
    晏平淮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那你睡吧,睡着了我也可以,我学的是怎么用手和舌头。”
    ……
    漫长的沉默。
    “那你能不吵醒我吗?”
    “可以,我轻轻的就可以。”他用气声说话,“你睡吧姐姐,我小声给你讲我的故事,就当是助眠。”
    林录嗯了声,没再说话。
    听见平稳的呼吸声后他翻身平躺着,一边望着天花板发呆一边自言自语。
    “我的家庭条件很好,学习成绩也不错,念的都是这里最好的初高中。”
    “我还很听话,因为父母对我很好。”
    “其实也不能说是很好,我想回去复读他们就不同意。”
    “我不想学计算机,我想当编剧,他们说敢回去复读就一分钱都不给我,所以我要自己赚钱,因为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很好看。”
    “你肯定收到过很多情书吧,我也要送你一封。”
    ……
    “这就是我的全部十八岁了,跟你比起来肯定一点都不精彩。”
    “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大蛋糕是谁买的,不知道明天起床你会不会告诉我。”
    ……
    “我说完了。”
    “没有回答就是睡着了对吧。”
    没有回答,他确认林录睡得很沉。
    晏平淮爬起来撑在她身上,在脸上亲了几下后蹑手蹑脚退到床尾。
    两条腿被分开时林录动了动,他定在原处,等人停下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拽下内裤边,要落不落时突然听见她哼了两声,以为是做噩梦,又爬回床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番波折,学习成果展示变成了不吵醒人挑战。
    “没关系,如果把她吵醒了那我就再讲一遍故事催眠。”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按“教学”来说,他应该在拥抱接吻等前戏进行到氛围正浓时,开始这一步。
    但当下条件不允许。
    于是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已经被林录亲亲抱抱过,现在正满足地咧着嘴角准备回报她。
    在阴户上轻轻蹭了几下后,拇指拨开两片阴唇,舌尖抵着还未露出的阴蒂,缓慢转圈。
    此刻他感到很奇妙,湿润的舌头触碰到柔软的阴户时,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怎样的事情,并因此生出想要对方知晓的心情。
    于是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在忍不住开始吮吸似乎挺起的阴蒂时,两只手掌挪向大腿根,将自然摆放的双腿分得更开。
    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朦胧的异样感把林录从深睡中拽出来,清醒但睁不开眼。
    晏平淮没有察觉到这些,他继续舔舐阴蒂和四周的皮肤,两只手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舌尖刮过阴蒂,停留在敏感地带轻舐,四下黑暗寂静,视听封闭向触觉靠拢。
    “…嗯…”
    她轻哼出声。
    晏平淮停了两秒,然后湿热的口腔再次含住阴蒂,中指指腹抵在穴口,就着溢出的许多水,感受小穴受刺激时的收缩。
    林录睁开眼,很快又闭上。
    他听见呻吟,不再是断断续续,而是一直。
    “你醒了吧姐姐。”
    语气有些欢快。
    他停下来了,林录嗯了声。
    “被你吵醒了。”
    晏平淮笑笑:“那你先别睡,结束了我给你催眠。”
    手指在穴口按了按,在舔阴蒂时缓缓伸进去,换来一次猛烈的收缩和一声难耐的叫喊。
    林录分不清自己是困得想睡还是舒服得想睡,总之她想快一点结束持续不休的酥麻感。
    “再用力一点。”
    她把手放在晏平淮的后脑勺,推着他抵得更近。
    晏平淮的特点是话多,优点是听话。
    舌尖快速拨弄肿胀的阴蒂,指腹在内壁反复扣动。
    她听见吮吸和抽插时的水声,还有晏平淮发出的轻喘,在高潮痉挛结束时,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把人吵醒的目标没有达成,讲故事催眠的计划没有得逞。
    晏平淮躺在床上,盯着林录的侧脸,幻想明天早上睁眼,她想起昨晚的经过,奖励自己一个亲吻或是拥抱。
    想到这里他突然激动得不想睡,走到客厅开了灯,在他准备的生日贺卡上添了许多字,用他的话来说,是“临时起意的情书”。
    就放在餐桌上,礼物盒里装着一块女款手表,林录拆开贺卡,这封“情书”是这样写的:
    林录:
    独自一人喝酒的那个夜晚我很失落,服务员的皮鞋尖和身上的香水味令我茫然,他在我耳边说:“有位客人在看你。”
    我下意识抬头,俗气的灯球正在发散愚蠢的光线,有一束照在你身上,然后你看我,灯光暗了。
    我只能走近,为了看清你,或者说讨好你,以得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当我用浅薄的经验和刻板的印象揣测你时,我感到害怕,所以我靠近你,黑色皮鞭在我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记,让我想要先一步掌握主动权。
    你走了,没有打我,再次印证我的技术和经验同样浅薄。
    我靠在床沿,枕头上还沾着你的体温,冰凉的药膏堆在手臂上,你一定猜不到那时我在想什么。
    我开始害怕自己写得很无聊,你不愿意看下去,所以就不在这里告诉你了,等你看完再问我吧。
    昨晚我说了很多话,也许你都没有听到。
    总之,也许你不能明白我的赌气、叛逆和不懂事,认为它们源自年轻和冲动。
    但竟然有这样的瞬间,你说完“下次吧”就转身离去,并且毫不在意下次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期待,并且急切地想要知道哪一天能再见到你。
    所以姐姐,跨年夜真的不能陪我吗?
    “真的不能陪你。”看完后她说,“我要去福利院看小朋友。”
    晏平淮沉默了。
    “为什么不说话?你伤心了?”
    “没有啊。”他喝了口水,突然语气欢快,“我刚刚被噎到了。”
    “那我改天再约你吧。”
    说完他又一言不发,就这么直直盯着林录看。
    很熟悉的眼神,常见于期待对方主动问点什么的人脸上。
    林录:“给自己擦药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想的是,如果打我的人是你,那我的开心可能比痛苦多。”
    ……
    林录仔细回味了一番这句话,突然想起一些好笑的东西。
    “你过来。”她向晏平淮招手。
    晏平淮把脸凑过去。
    一个轻轻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开心吗?”林录问,脸上是藏不住的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开心。”晏平淮抓住她的手,靠在掌心笑着回,“一点都不疼,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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