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行倒是个心大的主儿,将温容抱给坐在一旁撑着头的季明夷:“前辈,轮到你了。”
将温容转交给季明夷之后,陆谨行理了理衣服,留下句出去走走后,步伐轻盈哼着小曲儿慢步离去。
温容被操得昏天暗地还摸不着头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浑噩噩的,神识有些不清,入眼是季明夷绷的下颚,第一个念头是季明夷又自个儿生闷气,得哄,免得又被拖入小黑房内。
攀着他的肩膀向上爬,跨坐在怀中,想吻他的嘴,却被他偏头躲过,蹙着眉看起来是嫌弃落英还有陆谨行的口水,她吧唧一下吻在脸颊,心中暗自腹诽道貌岸然,若是真嫌弃了,还不转头就走,待在旁边从头看到尾,硬了半天都没缓解,想必憋得很难受,但碍于面子愣是不动手,就等她来,温容很快解开她的衣袍,小手鑽入贴着肌肤向下,敲开亵裤,握住那黏滑的烙铁。
季明夷呼吸变得沉重,并无拒绝的意思,温容在他耳边小声抱怨道:“闷骚鬼,想要就直说。”
“要?”季明夷眉稍一挑,显然受到温容的挑衅,他语调平平听不出喜怒哀乐:“欠收拾。”
淡淡叁个字让温容瞬间背嵴发凉起一层鸡皮疙瘩,正想离开,却让人扣住腰,撩开衣襬贴着屁股缝儿从后肏入,洩过几次的小穴还没缓过来,温容趴在桌上倒吸口凉气,瞬间过电流般,刺麻来得过于迅速,有些不实际。
继任心之后,温容又成功把一个男人的道德底线玩坏,他摁着她的后颈憋着口气,发洩似猛撞数十下,撞到温容开始求饶,便抽出去,挂着晶莹汁水的的性器抵在她的后嵴上,有几分堵气的成分,他点下头示意正在一旁自慰的落英:“狐狸过来,你肏她前面,我肏她后面。”
落英收到邀请颠颠儿接住温容,勃起的性器插入穴中发出爽快叹息声:“恩人...嗯...”
落英看季明夷要探索恩人菊穴,唤出红尾巴圏了个白瓷瓶递给季明夷,季明夷接过,立刻明白这东西的用途,倒在后腰上,质地丝滑黏稠,在菊穴口绕圈抚弄褶皱,然后将润滑油一点点抹入菊穴中,来回几趟勉强滑入根中指,此处非常紧緻,加上她语无伦次的模样,应当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第一次。
想到此季明夷不由兴奋几分,感觉性器又胀大圈,吐着淫液叫嚣着贯穿她。
温容不断往前想躲过他的魔爪,往前几分便将落英的性器吞得更深,她摇着头:“不行...不...嗯啊...”
手指埋得更深带些惩罚意味:“屋里那些书,我也看过,书中女子玩得倒是很开,倒是有色心没色胆,嘴上说不要,后穴却吸得这般紧,你且说说,谁才是闷骚那人?”
“狐狸,告诉我她现在是如何?”
“呜...”一声声娇吟转为哀鸣,她的反应太过剧烈。
落英有些招架不住答道:“是爽的...”
“狐妖精通房事,是爽是难受,他一看便知,再问你一次,是爽的还是难受?”
温容咬着下唇,后穴不断有异物挤入,前面在落英照顾下无一处被落下,尤其是他辗弄肉珠时那酸爽劲一上来就憋不住高潮,后面感觉虽是奇怪,但不算难受。
她靠在落英怀中,不想理会季明夷满嘴骚话,本来顾忌他的心情安抚一下,现在却看自己夹在两人间,还被入后穴,真是狗咬吕洞宾。
谈话间又挤入一指,双指併拢,越往里穴肉推拒越剧烈,弄了一会性器底在菊穴口挺进,季明夷初次探索这从会有人造访过的幽径,比起疼痛更多是兴奋。
眼眶湿润,娥眉深锁,雪白娇躯夹在两人间扭动,沾湿翅膀的蝴蝶噗腾半天仍是走不得,肉刃插入四捨五入也算破身,这是她初次在清醒下体会破身之痛。
饱胀撕裂感随他进入加深,疼完了起层灼热的麻痒,性器一推一收推入深处,温容仰起细颈难耐,落英吮上粉色蓓蕾,口舌并用将乳珠瞬间充血挺立,敏感倍增,她抱着落英欲拒还迎。
相传狐族女子身材是无人能抵,可比较下来恩人的身躯才真正诱人,细腰椒乳搭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叫一个销魂。
狐狸精对于房事耐性是极好,不介意等恩人适应再继续做,他撑着床看发丝凌乱黏在双颊上,双颊酡红比那桃花更为艳丽,勾得天上仙人破了戒律一晌贪欢,狐狸精无论男女皆喜欢好看的皮囊,到底是何种风采,令落英如此沉着,看痴了还不自知。
落英喉头滚动,撩开她脸上发丝,捧着脸颊吻一口,还不忘礼貌道:“恩人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前后夹攻,进进出出的一时间辨不清到底是谁给的快感,混杂成锅粥,乱哄哄,天南地北摸不着头绪,庆幸是鬼不会因会缺氧而昏厥、悲伤是止不住这极度欢愉,正所谓物极必反,显然两人的持久度比温容高上许多,做了多久她也不晓得,只是当她放弃反抗后,身体绵软进犯更为容易,他们不知制止要了一遍又一遍,看不见这场爱欲的尽头。
再醒来时,她听见吵杂的辩论声。
叁个男人衣冠整齐,彼此有默契各坐屋内一角,中间跪着个被綑仙索禁锢的女人,细细一看,不正是芙蕖鬼母,还有不断跳出红字的警示框。
【警告、警告、警告,请勿滥用暴力,否则芙蕖鬼母将会隐匿情报。】
陆谨行神采奕奕全身都散发着快夸我的气息。
“容容,我把芙蕖鬼母捉来了!”
此时此刻陆谨行与猎狗不能说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将猎物咬个半死送到主人面前讨赏,就看芙蕖鬼母这副狼狈样,情报大略是不用指望,温容睨了眼陆谨行,四目交接时,他却笑了,摀着脸害臊的模样:“容容,别用...这眼神看我。”
神经病。
真的是神经病。
温容头疼欲裂,撑起身时感觉快散了架,后穴有撕裂的灼痛感,他们仨倒是神清气爽,搞得自己像是被採捕那人。
“框啷一”清脆的玉石碰撞声传来,从芙蕖怀中掉了块红玉珮,她神色惊慌身子押上玉珮,想藏匿这玉珮,此举是欲盖弥彰,引来屋内众人注视。
【警告,赶紧制止男主!】
然而警告还是迟了,陆谨行快步上前,捡起玉珮大步走到温容床边坐下:“你看看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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