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了眼睛,瞧着她粉红的小嘴儿被他撑得极开,可怜兮兮地将他巨硕的龟头含入双唇,眼里还含着一丝惧怕,让他不由得伸手抚弄她的脸颊,窄臀稍稍往前耸弄了一下,未待她反应过来,他往后一撤,就见着巨硕的龟头从她唇瓣间脱落出来,上头粘着她嘴里蜜液,晶晶亮亮的,显得格外的色情。
她有些懵,还未反应过来嘴里头就空了,傻傻地张着嘴儿,被塞过巨物的唇瓣儿还是维持着张开的动作,羞怯的粉嫩小舌尖隐约可见。她仰着小脸蛋儿,好似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二叔?”
话音才落,就见着被她含过的性器就抵着她的脸颊,那触感,又热又硬的,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他今儿弄得软的腿心处这会儿只觉得空荡荡的难受。她跪在水里头的,人又娇气的,被他粗硕的性器轻轻地拍打着脸颊,就不好受起来,“二叔,你别这样。”
她还想拒绝的,腿心处被弄得软了,叫她着实不想再受那一回的,可偏又贴着他的身前,脸颊还被他的性器轻轻地拍打着脸颊,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醺得她脑袋里没有一丝的清明,早就被他牢牢地揪住弱点,不能再挣扎。“二叔,我、我想睡觉。”
都是她在说话,浴室里全是她的声儿,叫他听几万次都不够,大手扶着粗硕的性器再次抵上她的小嘴儿,粉艳的唇瓣,立时同他紫黑的狰狞之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是种视觉的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乖,玫玫,张嘴儿,给二叔含含?”
他哄着她,声音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粗嘎。
却将她整个人都似染上了他的气味一样,不由自主地将脑袋仰得更高,鼓鼓的胸脯也挺得更高,粉艳的唇瓣贴上蘑菇状的顶端,顶端处有个小孔里,里面溢出一丝白浊的浆液,还有种独特的气味儿,那种气味儿叫她的脸颊艳似成熟的樱果儿娇嫩。
她吐出一口气儿,对着这蘑菇状的硕物,就有些儿紧张,想着这么个狰狞的东西还能入得她身体里,才这么一想,这身子就受不住地湿了,让她颇有些羞。
这么个家伙事儿,叫二叔的手扶着,二叔的手骨节分明,偏又要架着这个物儿,刚才还哄着她呢——她微微地探了粉嫩的舌尖来,对上二叔的眼神,就顶端的小孔上用舌尖地轻轻地舔上去。
她的双手攀在他两腿的边缘,立时就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便停下了动作,舌尖也缩了回去,不自地舔舔自己的唇瓣,好似做错的小孩儿一样,乌溜溜的眼睛就光盯着他看,“二叔,我、我弄不好。”
哪里是弄不好,分明是学得太快了,叫他兴奋的都疼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又摸摸她的脸,“别怕,这东西是你的,你尽着玩就行了。”
闻言,她又怯怯生对上被他舔过的粗硕性器,眼里可见的微微颤抖着,让她喉咙里发干,好似被烧灼了一样,不自在地噎了噎口水,她着实有些怕,怕自己的嘴被硕物给捅坏了。
她纤细的手就扶了上去,将硬梆梆的热烫硕物给捧住,人跪在水里头,就晓得抬起脑袋来微微地张开嘴儿,似吃冰棍一样儿的想将硕物含住,含了几次儿都从她唇间滑落出来,她脸上顿时就烧得慌,又急慌慌地想要再试上一次。
这会儿,小嘴儿真张得大大的,一下子就把他给含住了。
被小嘴儿紧紧包裹的舒爽感,立时就缓解了等待的焦躁,他暗着脸盯着小妻子酡红的脸蛋儿,又微弯了腰身去看小妻子的嘴儿,嘴儿张得已经到极限,就连粉艳的唇瓣因着这极限的撑开而变了色儿,白白的好似失了血色一样儿。
硕物就在她唇瓣间,被他羞怯的小舌尖给抵着,温热的舌尖让他自尾椎骨就涌起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想要手把手地教会她,压抑着想要在她嘴里挺弄的冲动,他压低了声儿,“玫玫,舔舔它,轻轻儿的,别用牙齿咬。”
她闻言,还有些迟疑,但嘴里塞了这么个硕物,口水分泌的极快,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溢出来,狼狈地濡湿了她纤细的颈项,一双眼里里好似还染着疑惑,“啊?”
他轻笑出声,面上有丝无奈,大手按在她纤弱的双肩,微微耸弄着窄臀,就在她嘴里头肆虐起来。
玫玫叫他的轻笑给闹得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他一眼,眼前尽是他浓黑的毛发,还有从浓黑毛发里耸立着的性器,都叫她羞得没敢看。嘴里头被他用性器轻轻地搅弄着,搅得她神魂不知,舌尖笨拙地逃离他的搅弄,还叫他抵了个正着,嘴唇的蜜液都被他带了出去,也将浓黑的毛发都弄得湿漉漉。
她呜咽起来,嘴里酸得很,偏又不能阖拢,只管张着的,酸得她眼角忍不住落了生理性的泪儿。
女孩儿的呜咽声,得来男人的闷哼声,终于,他抽了出去,性器湿淋淋的,好似在水里待过一样。她好似失了倚仗,整个人就虚软地倒向浴缸里,一双大手将她的腰儿给揽住,硬是给提了起来。
她佝偻着身子,两条虚软的腿儿紧夹着,却被她抱起来,大踏步地走向洗手台,往她往洗手台上面一放,小屁股贴上被冷气浸冷的洗手台,顿时叫她哆嗦着身子想要起来。岂料肩头一重,她被牢牢地按了回去,小屁股依旧坐在上头,两条纤细的腿儿晃荡在洗手台外边儿,白馒头似的私处红艳艳的,若隐若现在她腿心处——
他大手掰开她的腿,去瞧被他入得狠了的秘处,穴口处粘着晶莹的湿意,好似刚绽开的牡丹花沾上了露水般娇外,让他眼底更是深沉。他精壮的身体挤入她的腿间,在她羞怯的目光下,湿淋淋的性器重重挤入了她潮湿不已的穴里,还未给她半分适应的机会就开始抽插。
她全身一紧,腿儿都跟着几乎绷直了起来,腿心处只晓得一下下地吃他的硬物,快感累积得太多,让她不自觉地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他松开一只手,去揉她颤颤的嫩乳,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揉得更重了些,仿佛握住了最心爱之物。
耻骨相迭,啪!啪!啪!她一次次地被撑开,身子被他顶弄往洗手台里出,几乎叫他的性器从她体内脱落出来,他又将她给手拖出来,腰间耸动,粗硕的性器撞入她的身体深处,捣得她内里软乎乎的,好似投降了一样。
他太粗了,每一次的抽插都同他的温和不一样,力道是凶猛的,她的身子硬生生地被撑开到极限,只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叫他的顶弄给弄得散架了一样,躲不开体内那凶猛的力道,被一下下地捅着脆弱的花心。
她小腹好酸,好胀,体内被他蛮横的抽插给弄得涌出一股一股的湿液,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溢出来,顺着洗手台往下滴,腻腻的,又是晶莹的。更酸,更胀了,她咬着唇瓣,唇瓣却让他的手指给抵住,似长了凶牙一样儿的就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然而,他又重重一捣,她身子一僵,从嘴里吐出了他的手指头,唔唔哭出声来。“二叔,我受不住了,二叔,你别弄了……”
她又一次到了高潮。
“乖,你受得住的,受得住的。”他却并未停止,反而按着她还在耸弄,耳里头是她可怜的唔唔声儿,他听着更像催情的药儿一样,盯着她鼓鼓的阴阜,看着她这红肿到娇艳的小嘴儿依旧贪婪地吃着他的性器,高潮中的甬道又湿又滑,又牢牢地将给他给绞住。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一次顶入她的深处,哆嗦着在她体内释放了。
他并未立即就抽出性器来,而是将娇人儿抱起来,以交合的姿势走向浴缸,虽未再抽插了,可每走一步,就好似依旧在交合着,她呜咽着,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间逸出来,身子早没了力气,由着他抱坐在浴缸里。
他终于抽了出来了,没有硕物的堵塞,湿液伴随着白浊都跟着涌了出来,他低头去看她白馒头般的私处,都红肿着了,被狠狠弄开过的花瓣儿这会儿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的浊液来,都落在水里面了。
她着实被弄得狠了,被他放开了,身子不由得想往边上躲,生怕他还要再来,见他又伸手过来,她便哆嗦着身子给回了,“二叔,你别、别再弄了……”
瞧她眼儿巴巴的,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染了几许诱人的媚色,惹得陈二真是太疼她了,这会儿是真的是给她洗澡了,将人提溜着上床了睡觉,就字面意思上的,就是胸前一对嫩乳儿叫他的大手给握住,睡前还叫他嘬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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