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收缩,穴道绞动,男人的淫根彻底收不住,大开大开地捅插起来。
花稚像条搁浅的鱼儿,被一根布满荆棘的铁柱钉在砧板上,她越动得厉害,那铁柱钉得越深。
少女的反抗激起男人野兽般的兽欲,他狼吞虎咽地粗暴享用自己的美食。
他握着她的大腿,让她的腿最大程度地打开容纳自己的淫根,看着自己的淫根如何一次又一次顶起她的小腹。
如此粗暴的肏弄,花稚感到灭顶的快感,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疯狂,脑袋像有烟花盛开,五彩斑斓。
这个角度已经肏松,楚雀把她一只腿搁自己肩膀,让她侧躺着。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新鲜感,花稚的尖叫声变成了骚荡的呻吟声。
听力异于常人的楚雀立即分辨出来,他想起了之前学过的淫技,扭着腰胯由不同的方向顶撞子宫。
宫壁被龟头反复辗磨,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全身至四肢百骸。
“啊……”花稚爽得连脚尖都蜷起来,小腹还痉挛起来。
随着一声低吼,憋了七天,浓稠灼热的精水喷涌而出,狠狠地射在宫壁上,锁精环随之断开,如同火焰般美丽的赤焰花珠滚落在床单上。
射精时的快感比他吃了瘾药发作时还要激烈,晕眩,犹如卷入暗涌里,天旋地转,上下浮沉。
窄小的子宫已经被龟头充满,精水一喷,子宫又被撑大了一点,花稚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大,过多的精水溢到了穴道,为了不让精水漏出来,楚雀扣着她的腰胯,用根部死死堵着穴口。
“不……好胀……受不了了……”花稚抓着床单想要逃离,“你出去!”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不单没有退出,反而尽情地释放自己,处男,憋精,加上忧生的补身汤,他的精水不止浓稠,量还特别多。
没一会,花稚的肚子就被灌得跟怀了孕一样,又胀又圆。
释放完的楚雀身心舒畅,他也由晕眩中回过神来,放松地欣赏自己娘子被自己灌精后的媚态。
花稚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得到了充分的滋养,皮肤更水润透亮,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要不是要堵住她的小淫穴,他真想再肏个几回,听听那骚浪入骨的呻吟声。
楚雀射精的过程中,花稚持续在高潮,余韵也特别持久。
楚雀捡起落在床单上的锁精珠,解下花稚脚上的喜绳,把自己的锁精珠穿上去。
“怎么会有三个珠子?”他知道青持的事,认为其中一个不是他的,“这珠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持的,他说没有射给那女人,是他自己弄断锁精环,把珠子弄下来。”
楚雀皱着眉,沉默了一会,“男子最宝贵的是初精,若他没有射精,不算失身。”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毁锁精环,放弃王夫之位。
其中一颗珠子比其它三颗的都要大一点,纯黑色,金点形成新月状,这质材总觉得哪里见过,可就怎么也记不起。
锁精楼给美貌锁精子配的都是极品,这珠子绝非凡品,“这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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