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发生了那事,以他的长相,身姿,阳物以及这淫技绝对可以令任何女子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忧生缓缓开口,“他夸你天资非凡。”
“啧,有什么了不起。”楚雀轻蔑地“嗤”了一声,完全不把青持放在眼内,“不就阳物大一点。”
阳物大当然是好,但光大不够,还得硬而挺,精水浓郁充沛。
景堂与忧生同时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他的自大感到可笑。
看出两人的嘲讽,楚雀对着两人挺起胀到腥红色的阳具,“我阳物也不小,还嵌了珠子。”
相对于身份暧昧的楚雀,景堂与忧生更偏向正直光明,不争不抢的青持。
青持不像景堂与忧生心思重,专注地给花稚松穴,他爱死了这个娇嫩细小,却又能含住自己整根阳物的小淫穴。
他很久没碰她了。
光是给她松穴,就叫他欲火难耐,胯间的淫根很快就充血立起。
楚雀也终于真正见识到银莲第一阳物的雄风,果然如传闻说的一样,差不多有女子臂粗,精囊也是硕大无比,因为好一段时间没有宣泄,精囊异常肿胀。
不得不承认,他那东西真的很大,而且硬而挺,龟头饱满圆钝,青筋满布,属于极品中的极品。
“啊……嗯啊……”花稚的一声长吟把几人的思绪带回。
“你俩换一下,让他给小稚舔穴。”忧生拿起一瓶香露交给青持,“你先把阳物搓热。”
青持接过香露,跟景堂换过来。
忧生拿了两个垫子垫在花稚的屁股下,让她的腿心高高撅起。
腰胯扯着棉绳,棉绳深陷在肉缝里,珍珠卡着穴口,花稚难耐地扭来扭去,充沛的淫水润湿棉绳,顺着股缝滴落在垫子上。
本来穿成这个样子被四个男人围观就已经够羞耻了,现在还在抬高腿心让男人舔穴,简直羞耻到爆炸。
景堂把珍珠挪到后穴,扯开两根湿漉漉拧在一起的棉绳,分别卡在大贝肉两侧,让穴口露出。
被青持抠过的穴口饥渴地翕动着,吐着淫水,接连许多天都没有精水滋润,随便一碰,穴肉就蠕动起来,想要吮住些什么。
景堂先是对着肉缝一舔,再伸直舌尖插进穴中。
“嗯……嗯啊……”久旱缝甘露,花稚爽得蜷起脚尖,整个身体都在抖动,棉绳深陷于乳肉之间,乳晕更加肿胀,更多的奶水溢出。
忧生不舍浪费这奶水,便舔了起来,青持见状也舔起另一只。
棉绳上的珍珠在舌尖的搅动下,一次又一次地挤压乳珠,截然不同的全新感受,酥麻感节节攀升,乳腺产出更多的奶水。
而下方的景堂亦直奔主题,直接伸到深处,经过训练的舌尖如同蛇舌一般灵敏,灵活地在紧窄的穴道中穿棱,搅动。
池面雾气缭绕,雪花从天而降,如同仙境般梦幻。
双管齐下,快感攀升,花稚浪荡的呻吟声在耳畔萦绕,男人们的胯下也越发肿胀发紧,当中最难耐的是楚雀,精水一直憋着不射,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煎熬。
吸完奶水,青持认真地看着景堂舔穴,他不像景堂出身名门,从小由名师教导悦妻之道,深谙各种淫技,他自幼家贫,母亲未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无法教导自己,所以特别认真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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