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雀顾且相信她的话,“徙儿真乖,不枉我为你憋精开宫。”
“憋精开宫是什么?”经他这么一说,花稚后知后觉发现男人还没射!还没射!
楚雀抓起她的手抚向自己的精囊,“男子初精对女子有极好的暖宫之效,要是初夜憋精不射,精水会更浓郁补身,能连续憋上七天,效果更佳。”
七天!花稚震惊得说不出话。
精囊因为憋精,硬得跟石头一般,还大得可怕,几乎能填满整个掌心。
“你不必这样……”她真心不希望他为了自己承受这一切。
“所以你不要辜负我,要像我娘一样疼我爹。”
花稚欲言又止,她是可以像她娘一样疼他,可现在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万一换回去……她不能承诺不一定能做到的事。
见花稚久久不说话,楚雀急了,顶了一下腰胯,“不可以吗?”
“不……”宫口被顶到,花稚红了眼尖叫。
“不?”一直被女子捧在掌心里的男人那里受得了这种委屈,怒火一下子就窜上去了,他不死心,决定用自己的淫功折服她。
“不!”花稚还没来得及解释,新的一轮功势又来了。
憋满精水的柱身比刚肏进去的时候还要大,上面的珠子与青筋也更突出,加上他高超的淫技,快感如狂风海啸,花稚像是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在暴风中浮沉动荡,急促地喘息,手指深陷进男人的皮肉之中,想要抓住点什么。
“我到底有那点不如他们?”论姿色,他是锁精楼魁首,论大小,他阳物也有女子腕粗,论淫技,他更是从小研习,“难道你嫌弃我阳物不如青持大?”
听闻女子对阳物的大小极为痴迷,尝过大的之后,对小的再也没了兴致。
花稚猛喘了两口气,赶紧向男人解释,“够大了!你的很大了!”
再不解释清楚,小穴都要被肏坏了!
男人将信将疑,“真的吗?”
“真的!很大了!”
“那为什么不可以?”他已经不指望她能独宠自己,只是想她像娘疼爹一样疼爱自己。
“我不一定能永远留在你身边。”现在又牵扯进一个男人,花稚很自责。
“为什么不可以?”
“说来话长……”虽然他献身给自己,但他毕竟是个细作,她的身份兹事体大,万一有什么问题,影响的是整个花族。
“这七天我都会留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给我说。”
“那你又去哪里?”
楚雀没有接话。
花稚接着又问,“你那事情解决了吗?”
他能平安回来,已经很不容易,可要是他仇还没报完,那他可能会再一去不返。
然而杀亲之仇,她又不能劝他放下。
“我能帮你吗?”
“你已经帮我了?”
花稚不明所以,楚雀低头又再吮着那双肥硕的奶子,把剩下的奶水吸空。
奶水进入他的身体,压下潜伏着的毒瘾。
为了控制他,那人长期给他喂食瘾药,一旦没按时复命得到瘾药,身体就如百虫腐肉,烈火烧身。
纵使腐肉蚀骨能忍受,可这毒瘾一旦发作,他便失去战斗力,沦为儡侣任人控制。
也正因如此,他要先清掉毒瘾才能接近那个人。
而她的奶水正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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