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羞得连抬头看花稚都不敢,手紧张地攥着衣角。
花稚看向景堂,“你把门关好,这是小华华的初夜,我不希望被打扰。”
景堂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把门关上。
花稚用余光瞥了一眼关着的房门,婀娜地走向月华,学着电视剧里的霸总,轻挑地勾起他的下巴,“别紧张,我会好好疼你的。”
月华下意识躲开她的手,“少主……”
花稚拉着他走向旁边一早备好的小酒佳肴,“咱先喝个小酒,放松放松。”
月华像木头一样僵硬地点了点头。
通常越冷的地方,酒精浓度越高,花稚装了满满一杯递给月华,“来……”
月华接过烈酒一饮而尽。
“多喝点……”花稚见状又给他满上一杯,想把人灌醉的意图完全写在脸上。
月华没有戴锁精环,她也不是处女会落红,没人会发现她与他有没有行房。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来,再喝一杯。”花稚一杯又一杯地给月华满上。
转眼,满满的两壶酒就快见底了,可月华虽然脸颊潮红,却没有半点酒醉的迹象。
“小稚,我喝不下了……”晚膳的时候喝了一大碗补身汤,其实喝完第一壶,他就已经有点撑了,但是是花稚亲手斟的,他又不好拒绝,可现在真的喝不下了……
“你的酒量真好……”花稚完全没想过这么一个良家夫男酒量居然这么好!
“家母说男子贞节重要,怕我醉酒失身,从小就给我练酒,所以我千杯不醉。”
难怪她拿了两壶酒,景堂也没有发现,原来不是没发现,是故意而为之!
那就只能实行备用项,把他敲晕。
“小稚,我想去茅房。”他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真的快憋不住了。
“去吧,去吧!慢慢解决,别急着回来。”这正合花稚的意。
茅房跟浴池都在后门,即使憋得很难受,月华还是保持良好的仪态缓缓行走。
他一出后门,花稚迅速走向床榻,打算把藏在底下的木棍拿出来。
咦?
她明明卡在床底的木棍居然不见了!
不见了!
那该死的男人预判了她所有的行为!
到了这个份上,她只能向月华坦言,自己不能碰他,希望他成全自己。
可万一他要强来怎么办?
转眼,后门传来脚步声。
他回来了!
花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蓦地,她看着自己的手,这原主的手,不是比木棍更好用吗……
突然,所有的烛火熄灭,只剩窗外的烛光勉强映照出物件的轮廓,男人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花稚身后,幽幽地道,“娘子。”
花稚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竖起,正在储蓄的力量骤然消失。
她后退了一大步,直接跟他坦言,“你很好,但我对你并不无男女之情,不能跟你行房。”
“为什么?是我长得不够好看?”月华脱下内衫,进一步欺近她,“还是因为我的阳物不够大?”
花稚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像只小鹌鹑般,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不……不是这样……”
月华倾身贴着她的耳畔,“那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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