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想要否认,可身体很诚实地应和,要不是柱身被勒住,他已经射了出来。
不是她想虐待他,而是他好这一口,花稚给自己找借口,更加粗暴地蹂躏男人的阳具。
雄纠纠的淫根被她蹂躏得红透发紫,青筋尽现,丑陋程度跟楚雀的不相上下。
终于,他没能忍住,托着她的小肥臀对准她的小淫穴想要肏进去。
他咽了咽口水,往下一压,结果,龟头顺着肉缝滑开了,连接好几次,都肏不进去,欲达不达,他快要疯狂。
最后还是花稚握住对准自己的小穴,他才能肏进去。
缅铃已经吐出来,他毫无顾忌地狠狠肏进去,填满她。
“嗯啊……”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扑向她,花稚软倒在他怀里,“阿堂……”
坐在椅子上难于拉开幅度,他托着她的臀瓣站了起来,失去支撑点的她只能紧紧挽着自己,腰胯一顶,腥红狰狞的淫根整根没入。
“啊……”花稚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肩胛借力,男人白皙光滑的皮肤很快就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床榻上的忧生红着眼看着自己娘子的小嫩穴被粗壮的淫根粗暴地肏弄,胯间更是剧痛难耐。
沉实的精囊重重地拍打两侧饱满的臀瓣,上面的淫水被扯出一条条亮晶晶的银丝。
“阿堂……”花稚靠着他的耳畔轻唤他的名字,缱绻缠绵,灼热的鼻息轻拂进他的耳窝,惹得他浑身发颤。
上百下的抽插,她又再抵达情欲巅峰。
“你想射了吗?”花稚轻抚他的脸颊。
男人点了点头。
花稚也担心会憋坏他,伸手扯开发带,身体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然而,没有……
她感到穴里的巨物弹跳了一下,可她期待的热流却没有填满她的身体。
她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憋坏了,听闻好像过度憋精会射不出。
花稚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景堂张嘴吞出缅铃,抱着她走向床榻,那怕双眸被蒙住,他也能准确把她放在床榻上,“站着的话,你含不住我的精水。”
随后,她的屁股被垫高,他闷哼了一声,把憋在柱身的精水悉数灌进她的肚子。
如同电流在身体深处涌动,花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起。
良久,他才扯下腰带,欣赏她被自己灌精的媚态,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才感到世间的美好。
他原以为自己必须接受命运做一个傀儡,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女子平淡无趣地过一辈子。
然而,上天把她换成她。
她是他的,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留下。
只要有了孩子,一切就好了……
景堂把所有精水都灌进她的身体,被灌完精的花稚双眸迷离,神游太虚。
余韵过后,“乖乖,收缩穴口。”
花稚才迟缓地回过神,听话地收缩穴口。
“对,就是这样。”景堂缓缓拔出自己的分身。
柱身上的精水被收缩的穴口刮了下来,龟头一离开穴口,正当他准备用塞子堵住穴口时,穴口已经完全合拢。
景堂有些惊呀,“娘子真是天赋异禀,居然不用塞子也能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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