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先一怔,然后拼命摇头,“没有,奴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敢得罪人,夫君向来和善,也从来不与人结怨。”
忧生把孩子交还她,叮嘱道,“别让她着凉。”
“谢公子大恩。”妇人学着他的样子,解开衣衫,用身体给自己女儿暖身,忧生别过脸回避,把披风递给她。
暗卫从轿上拿了木板与垫子给花稚简单做了一张床。
忧生把花稚带到外面,告诉她,夫人是被下毒了,孩子因为吃了她的奶也中毒,不过幸好并不严重。
回到屋内,因为担心会被下毒,忧生很谨慎,所有入口的东西都仔细检查才进食。
妇人中毒,奶水不能喂孩子,于是,花稚的奶水终于用在正途上,只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其实她并不喜欢孩子,但看到孩子的母亲,她想到自己的母亲,以前被父亲家暴的时候,是母亲用自己身体护住她。
女婴吃了她的奶水后,睡得异常安稳,气息也好了不少。
经过两天的治疗,女婴的状况稳定下来,劫走祭祀女子的暗卫收到消息,安置好女子后,便回来保护她。
村民得知忧生把女婴救回来,纷纷前来求他救治,忧生趁机问长老要了最好的屋子暂住,并且叫来反对用女子献祭的村长。
花稚没想到这位村长很年轻,长相清秀,看起来不过三十,是个正儿八经举人。
村长告诉两人,自从三年前开始,村里的人就开始生病,药石无灵。
忧生与花稚直接告诉他病因,调查毒源,其实集体中毒并不难查,无非是水源或是食物。
一下子就查出是井水有毒,只是这毒是谁投的就不好查了。
村长差人全天守住井口,忧生负责救治病患,花稚与村长继续调查毒源。
所有人都有中毒现象,几天下来,毫无头绪。
不知不觉,到了正月初一,两人也只好留在这个地方过年。
因为救治村民有功,忧生受到了全村村民的拥戴,村民给他送来了最好的食物与木柴,把暂住的屋子装饰了一番,得知花稚想要沐浴,会做木匠的男人给她做了个浴桶。
外面大雪纷飞,花稚泡在浴桶里无比惬意。
“真不让我给你润身?”忧生给她擦拭身子。
花稚一听,立即护住自己的奶子,“不要!”
她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天,不想功亏一篑。
“要是你憋坏了怎么办?”
“憋坏了再说。”
到了晚上。
“忧生……你手别放我胸上……”
“嗯。”
又过了一会。
“忧生,你手拿开。”
花稚把他的手从自己腿间拿开。
忧生干脆把她压在身下,吮吻着她的颈脖,“可是,你都湿了……”
戒欲最可怕的后果,不是失败,而是不减反增。
光是他的鼻息落在肌肤上,就惹得她浑身酥软。
“忧生,别……”
“你不想要我吗?”他故意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腿心,“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
已经许多天没做,小穴馋得不行,光是阳具散发出来的热气就够她难耐。
“忧生!你别这样……”花稚想推开他,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
“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沾到他的分身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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