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温柔而轻盈,却像是无味无色的致命毒药,无声无色地侵蚀他的灵魂,把他带向地狱。
“小稚……”他气若游丝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最后的呼唤。
她的吻来到他的下颌,指尖精准地揉搓着胸肌上那个淡暗红的小突起,“阿堂。”
“小稚……”男人突然平静下来,“玩够了……”
她没打算往死里整他,其实勒得并不紧,只是他受的刺激太大,柱身胀得太大,所以感觉很明显。
她故意用力套弄了几下,“人家的小穴还很痒呢……”
景堂滚了一下喉结,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花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腿被他的大手按着,穴里的巨物先撤出,再没入,“让为夫好好给你止止痒。”
炽热的巨物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宫口被粗暴地撞击,根部那小截柱身拼了命的往里挤,穴口汁液横飞。
花稚大脑空白一片,“不……啊啊……啊……”
形势逆转的男人开始掌控大局,“哪里还痒?”
因为动作太大,蒙着他眼睛的布条滑开,依稀中,花稚看到他那熟悉的娇傲张扬的笑容,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不痒了……啊……”
“舒服吗?”
“舒舒服……”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骨直冲四肢百骇,花稚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在他身上沉沦。
景堂半阖着双眸,“够了吗?”
“够了……”她其实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只是鹦鹉学舌,重复他的话而已。
他扣着她的腰,找到发带的一端,轻轻一拉。
发带松开,积聚在柱身的浓精狂喷而出,抵着宫口狠狠地冲刷。
花稚瞳孔缩小,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痉挛锁住里面的巨物,高潮了。
“小稚……”
男人欲言又止,花稚冷不防封着他的唇,像是要宣泄体内没泄完的欲火,挽着他的脖子疯狂又粗鲁啃咬着他的下唇。
这不算吻的吻,比射精给他带来更大的震憾,惊愕过后,他擒住她的唇,同样疯狂又粗鲁地吮吸着她的唇瓣,柔软,湿润,他想吃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四片唇瓣相互纠缠,嘶咬,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才停止。
“你疯了。”景堂捧着她的脸,仔细检查她唇上的伤口。
高潮余韵还没过去,花稚勾起浅浅的笑容,再次吻住他的唇。
这一次,是温柔而缠绵,小舌尖挑开他的白齿,与她的大舌头纠缠。
她的身体,上下都与他纠缠在一起。
原来灵巧如蛇舌的大舌头,在此刻却迟钝而生涩,而且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良久,她问道,“你还生气吗?”
男人大脑摆工,一脸茫然,“嗯?”
花稚埋在他的肩窝,吻着自己弄出来伤疤,小声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景堂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那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能全怪你。”
“那力量很可怕……”花稚每次回想起,都鸡皮竖起,“以前那个我……是不是杀了很多人?”
她害怕自己要承担原主杀戮带来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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