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青持就纵火烧了徐家的厨房,还暗中把催情药毁掉,同时,忧生也暗下操控了催情药的供应。
楚雀不愿出手,花稚深知光凭一个人的口供要从正道扳下高门大户的徐婉婉并不容易,很是烦恼。
转眼就到了祭天礼,祭天礼是银莲最重要的礼日,届时,女君会亲临,与四大世族少主,十二位高门贵女同时为银莲祈祷。
四大世族少主与十二位高门贵女要提前七天在圣天阁接受洗礼静修。
赶在出发前,青持回来,还给她带来一个重要的消息,原来之前被抓又逃掉的女子的姐姐在一年多前失踪至今未归。
“不但如此,这些年来,都城有不少年轻美貌女子失踪至今尚未找回,我怀疑此事与她有关。”
“勿要打草惊蛇,这事先彻查清楚,若徐婉婉只是下毒毒害自己哥哥一人,那可能还难以指证,倘若她还害了其它人,那事就大了。”
花稚在想,要怎么才能保住花雅,又不打草惊蛇。
忧生阴沉地道,“徐婉婉不是想要雅郎死嘛,那我可以让雅郎提前‘毒发’假死,再慢慢查找证据。”
这样做还有个问题,“雅哥哥是徐家的人,就算死,尸首也得留在徐家,不好操作。”
“那就不要在徐家‘死’。”景堂语气冰冷,“要是会传染,又损伤容貌,那还带回家吗?”
思路解通,花稚深吸了口气,“就照你们说的安排。”
圣天阁在都城最南边上的小镇,从御花堂出发要二天一夜。
一路上,男人们都在筹谋,还为在合适的病发地烦恼。
近黄昏,花稚一行人才达抵圣天阁。
到了门口,青持转身准备离开。
花稚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与几个亲信在附近,你有事随时唤我。”
花稚抬头直视他,“你愿不愿意做夫君?”
青持摇头。
“你后悔了吗?”
“不后悔,不需要名份。”
“我是问你愿不愿意,而不是需不需要?”
男人没有出声,花稚抓起他的大掌,摊开,掌心与掌心对上,手指交缠在一起,与他十指紧扣,“无论你愿不愿,需不需要,已经是我夫君。”
青持被花稚半推半就拉进了去。
花稚想起,这里是忧生曾经生活的地方,是原主强行把他带离这个地方,她偷瞄了他一眼。
忧生看起来很平静,圣徒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表现冷漠。
圣徙把花稚一行人领到其中一间静修室,整个圣天阁由石头堆砌而成,没有过多的装修,就连种植的植物也只有叶子,没有花朵。
由于有温泉的地热,那怕是石墙,也不受外面寒风的影响,室内不冷不热,气温宜人。
每个房间都相隔甚远,其它人已经到了,但因为是静修,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只是点头示意,不得交谈,她见到了花雅。
花雅看起来状态还好,花稚稍稍放下心头大石,而徐婉婉的状态不太好,人没什么精神,看来那女人逃跑了,她很担心。
身居其位,必承其重,她既然是上位者,就得承受上位者该有的责任。
倘若那些女子的失踪都与徐婉婉有关,她会把整个徐家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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