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剑眉微皱,“我找机会让你见她。”
“花少主,安好。”那个讨人厌的风拂柳又再出现。
为了展示两只能产乳的大奶子,她把衣襟完全撩下来,还故意向她晃了晃,下身灌满精水的肚子也特别圆润,她看着花稚的肚子,“虽然只有两个男子润身,肚子也不小嘛。”
花稚真想一掌拍死她,“我夫郎才貌双全,两个顶你四个。”
“哪有!”风拂柳不服气地想反驳,可看着景堂与忧生的脸,又无法捂着良心否认,“就算你这两个夫郎两人姿容出众,但也比不过摘月舫的楚雀,那才是银莲第一美人!”
“那人眸子什么颜色?”
“隔那么远,怎么能看清。”
“看不清?”
“银莲第一美人,怎么随便让女子近身亵看,所有人都只能遥看,就算遥看,那也是令人倾心陶醉,身心愉悦。”
既然那个楚雀那么好看,又名声在外,原主没有掳回去,是因为打不过吗?
要是跟家里那个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又自动送上门?
“摘月舫是什么地方?”
“乐舫,你没去过吗?”风拂柳觉得不可置信。
“我生病坏了脑子,记不起以前的事。”花稚翻了翻白眼。
风拂柳哈哈大笑,“你以前伶牙利齿的,不像现在这么……不爱说话。”
花稚很奇怪原主脾气那么坏,为什么风拂柳还敢招惹自己,“我以前不打你?”
“你为什么要打我?”风拂柳莫名奇妙。
“我听说我以前脾气很坏,喜欢打人。”
“咱都是族家女子,你怎么能打我,你打我是要受责的。”
“哦。”原来是不能打,难怪这么嚣张。
又有人往前打招呼,花稚趁机摆脱了烦人的风拂柳。
“花少主,安好。”少女眉头紧皱,抿着下唇,艰难地欠了欠身。
“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花稚关切地问。
少女身旁的男子向她解释,“花少主,妻主尝试用更小的木塞含住精水。”
浓重的精水味道扑面而来,花稚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腹,然后,看到木地板上一滩浓白色的精水。
看来,她失败了。
“不行,含不住……”少女急得想哭。
花稚安慰她,“含不住就慢慢来嘛。”
男子:“要是再含不住,妻主回去会被家母责罚。”
这种事,花稚爱莫难助,自身难保,“那你慢慢练……”
她现在唯一兴幸的就是自己“只有”两个男人。
因为塞子有凹陷位,还能卡住,所以走了一路,也没有掉出来。
男侍出现在叁人前面,“花少主,时间差不多了,请你去接受女官考绩。”
“什么考绩?”
“含精水。”
什么奇葩考试!
“这边请。”
男侍被花稚的反应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后退了一步,声音也有点颤抖。
“嘘……”景堂用食指封着她的唇,“别大呼小叫,有失身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着她,“你乖一点。”
“我要回家!”
“别闹,要考绩不过,不能离开。”
“我不去!”
“别乱动,万一塞子掉了,就得重来。”
为了防止木塞掉落,一般会在塞子下面用丝带托着,以免完全脱出,浪费精水,景堂不能她有所依赖便没有用。
花稚不敢乱动,还用力缩住穴口夹紧木塞,免得滑落,她可不想又被男人重新灌满一肚子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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