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这个疯子!
你被他咬疼了,文胸被盛鹿鸣灵巧的手指解开,他一边以使你颤栗的力度揉捏玩弄着顶端的红梅,一边埋首细致地亲吻绵软的乳肉,大口地吃进去,吐出湿热的喘息。
你先是被吓得蜷起身子,很快反应过来,蹬着腿想要阻止他的接近,却被他推着膝盖硬挤进来。
“老实点。”
如同泄愤一般,盛鹿鸣拿犬齿恶意地磨了磨口中娇嫩的乳头。
他在专注地实现自己在梦境中早已做过千百遍的事情。
然而盛鹿鸣的性幻想远不止与此。
他在一刻不停地挑逗着你腿缝间的肉珠,无数次,你想要并紧双腿,却只能和盛鹿鸣光裸的皮肤、紧绷的大腿瑟瑟缩缩地摩擦着。
盛鹿鸣跪在你大张的双腿之间,终于,你的呼吸迎来了短暂的窒闷,在那阵抽搐似的颤抖过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再也无法保持紧绷的姿态,软趴趴地贴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在你身上作乱的人松开对你的钳制,他专注地盯着那还在慢慢滴着水的两片花瓣,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是滑腻的。
还不够。
你气喘吁吁地躺在被褥里,泛着红晕和泪花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盛鹿鸣,双手在挣扎间被衬衫的布料磨出了红痕。
就像那些无数个不经意的午后盛鹿鸣看见的印记一样——你总是贪睡,肉感的手臂被脸颊压出痕迹,交错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现在他终于能将那些秘密以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
在你慌乱的眼神里,盛鹿鸣面不改色地重新覆上你的身体,彻底地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埋进了那个湿润已久的肉缝里。
“不要!”
你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叫,余下的声音全被盛鹿鸣咽了进去。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前戏,少女娇嫩的身体还是经不住如此狰狞色欲的侵犯。
盛鹿鸣掐着你的脸,动作粗暴地和你交缠着舌头。
他给你带来暴戾的痛苦,也带来或绵长或短促的刺激。
情绪激荡到极点时,盛鹿鸣的身子贴得离你极近,几乎要和你融为一体似的,用狰狞粗硬的肉棒用力地开拓着。
他虚虚地掐着你的脖颈,那在窒息边缘的感觉加重了大脑和视线的浑浊不清。
彷佛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性器相连之处,盛鹿鸣极有耐心地碾磨着,他将你翻了个身,贴伏在你的脊背上,胯骨重重地撞击着你绵软的臀,这样从背后紧抱进入的姿势愈加显得你们是一对疯狂交媾的野兽。
“呜呜呜……”
你的腰随着盛鹿鸣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一寸一寸地塌下去,脚背紧紧地绷着,盛鹿鸣无限地与你贴近,捞过你汗淋淋的发,在你露出的细白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进出开始变得有节律,适应了体内抽送的巨物之后,你的呻吟声随着一波又一波酸软的感觉渐渐变得断续起来。
盛鹿鸣抓住了你身体的变化,慢却深地肏进去,一直到你的眼前都恍惚了一大片,他才终于抵进了花苞深处,掐着你的腰释放了积攒已久的白浊。
14
这样混乱而不知羞耻的情事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在上演。
你凌乱的思绪在一天又一天的延续中渐渐沉下去,也许你心里还残留着一丝盛鹿鸣会在某一天放过你的想象,可是盛鹿鸣就像看透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他连那点虚无的想象也不愿意留给你。
薄暮时分,你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盛鹿鸣背靠着你坐在床头,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你,微笑着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迟钝地任盛鹿鸣为你打理好一切,期间你试图将身上那带着红点的手链拿下,却被盛鹿鸣用不悦的目光制止了,失望地缩回手。
你缓慢而笨拙地跟着盛鹿鸣下楼,这些天,你出这个房间的时间甚少,门外的一切都让你有着特殊的新鲜感。
很快你就知道盛鹿鸣想让你见谁了。
你在那片延伸至远处的街角看见了特优生。
他看起来毫发无损,甚至比原先要好多了,正和身侧的女生微微笑着交谈着什么。
盛鹿鸣和你一样坐在车的后座上,扶着你的肩,在你的耳侧低语:“不去跟熟人打个招呼吗?”
车辆平滑地向特优生的方向驶去,直到离他不远时才缓缓停下。
特优生认得这辆曾经给予他噩梦的车,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侧的女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车窗缓缓地摇下,特优生看见了你和盛鹿鸣的脸。
盛鹿鸣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你则满面忧愁,纠结又歉疚地看着他。
“娜娜,娜娜!”特优生颤抖着声音说,“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的手……我的手已经……”
他没有再说下去,盛鹿鸣低沉的声音让你被他牵着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娜娜,你的朋友好像不是很欢迎你呢。”
“我们回去吧。”你回握住盛鹿鸣的手,刻意回避特优生那双布满惊恐的眼睛,闷闷地说,“我想回去了。”
盛鹿鸣心情颇好地笑了笑,摸摸你的脸,吩咐道:“掉头,回家。”
特优生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你分明在离开时看见了他如释重负的模样。
还有那双细微痉挛的手……你闭了闭眼。
盛鹿鸣这个魔鬼,你大抵知道他为什么要带你来见他了。
“看吧,所有人都会离开,只有我不会。”
这像承诺般的话语从盛鹿鸣的口中说出实在滑稽,好似他这人十分温柔良善,从不曾做过半分恶事。
如今他倒也有了些长进,知道自己除不尽那些靠近你的人,便要你主动远离他们。
15
盛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就传遍了,这父子俩不是不怕人笑话,而是根本没有人敢笑话他们。
只不过围绕在盛鹿鸣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没想到,盛鹿鸣这一胡闹就胡闹了好几年,甚至至今都没有“幡然醒悟”的意思。
盛鹿鸣即将毕业,很快就要正式进盛家的公司做事,和几个相熟的朋友聚在了一起,宣布了这个消息。
这里虽没有宴会上的推杯换盏,但也不缺乏会使眼色的人。
其中一个叫姜文的男孩是你们的高中同班同学,他的父亲和盛鹿鸣的父亲是旧友,论起来和盛鹿鸣的关系是最为密切的,对你也更加熟悉。
因此也更知道你和宋姨与盛家两父子之间的内情,他有些同情你,毕竟他是亲眼见证过盛鹿鸣高中时是怎么磋磨你的,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你有怎样的好手段,勾得盛鹿鸣一颗心都扑在了你身上。
他摇着酒杯,貌似不经意地发问:“鹿鸣,娜娜,你们俩谈了好几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在场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默契地将目光放在盛鹿鸣和你交迭的手上。
盛鹿鸣随手放下纸牌,他的目光落在你的侧脸上,安静地看着你,只看着你。
“人家在问话呢,嗯?娜娜,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你的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手心的皮肤都快被抠烂了,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盛鹿鸣的脸离你极近,也许太近了,你看见了他脸上慢慢变得阴晦压抑的眼神。
随着你的沉默,那风雨欲来的气息愈加浓重。
你并不想要把气氛搞坏的,但是结婚这个话题对你来说太恐怖了,让你完全无法思考。
在诡异的沉默中,盛鹿鸣揽过了你的胳膊,温良地笑着:“娜娜好像有点害羞,我们不说这个了。”
盛鹿鸣一直紧紧地抓着你的手,直到回到了家里,他甚至来不及褪下衣服便将你抵在门板上,重重地肏了进去。
他最近愈发喜怒无常了,也许是想要的东西变多了,盛鹿鸣的贪心需要更多的东西来满足。
情事结束之后,盛鹿鸣将浑身瘫软的你抱到了浴室里。
他熟悉地为你清洗身体,貌似不经意地挑起话题:“再过半个月,我就到法定婚龄了。”
你眨了眨眼睛,和盛鹿鸣对视。
他紧紧地抓住你的手臂,笑着问道:“娜娜,我们会结婚的,对不对?”
就在昨夜,盛鹿鸣抽空关心了一下父亲的婚后生活,他们过得都很好,那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盛鹿鸣并不在乎。
他眉眼弯弯,等待着你的回答,终于在擦去你肩头的那一颗水珠时,听到了你小声的回答。
“是。”你说。
你妥协了。
盛鹿鸣笑得很满足,低头轻轻地吻了你的额头。
他的的确确地感受到了占有的幸福,这样很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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