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明和那个omega的进展并不顺利,和你离婚后不久他就对这位出身显赫的omega失去了兴趣,再加上这位omega和家族的尖锐对抗,使傅彦明渐渐意识到和这位omega的结合并不能得到他想要的。
没有用的东西自然是丢掉,从小到大这就是傅彦明的生存准则。
他的官运亨通,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地往上爬,权力欲与掌控欲几乎膨胀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你的父母找上了他。
傅彦明对你父母的印象不深,应该说他对于你这个懦弱妻子的一切都不甚关心。
本来,傅彦明想直接将你的父母赶出去,他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的父母拿不出什么傅彦明看得上的东西。可是他们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他犹豫了。
等等。
……
几天之后,人工腺体内被注入叁个月信息素的仿生人编号A716被你的父母带回了家里。
其实傅彦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愧疚这种东西他向来是没有的。
更诡异的是,在仿生人的制作中,傅彦明鬼使神差地要求在他的眼珠里安装一对摄像头。
人在日子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点乐子。
现在的傅彦明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远程摄像头传回来的视频。偷窥前妻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傅彦明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
在他看来,这只是他帮你度过手术后遗症的报酬而已。
他也不是天天都会透过仿生人的眼睛偷窥你,只是偶尔神经亢奋,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只是没想到,有的时候欲望的门闸一旦开了是难以自制的。
肉眼可见的,傅家的仆人发现他们的主人越来越喜欢待在二楼的小房间里。
开始的时候是一小时,后来时间逐渐变长,两小时、叁小时、六小时,到最后一回到家就直奔那个小房间,甚至能在里面待上一天一夜都不出来。
透过摄像头,傅彦明所见的你简直乖巧得不像话。
术后后遗症的那叁个月里,你每天都粘着那个长得很像他的仿生人。睡觉的时候你要抱着他,吃饭的时候你要他喂,甚至连洗澡你也要牵着仿生人的手。
仿生人有的时候会趁你睡着了给你做吃的,如果你提前醒了看不到他,仿生人打开房间就会看见一个坐在床上茫然哭泣的你。
你去哪里了……
不要走好不好……
透过仿生人的眼睛,那些话简直就像是直勾勾地看着傅彦明说的。
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和你的性子一样是沉默的、软弱可怜的。无论是在傅彦明还是在那个长得像他的仿生人面前,你总是无声地掉着眼泪。
那些晶莹的泪珠就这样一颗一颗地顺着你的脸坠下来,哭得狠了你也不过是发出一点小声的,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哭噎。
以前每次傅彦明看着你这样委屈的样子总是忍不住狠狠地欺负你,要是现在是真的傅彦明待在你身边,这样哭泣的你早就被他扒光衣服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那个仿生人到底还是和他不一样,傅彦明才不会像那个仿生人一样在这个时候把你温柔地揽进怀里,哄着你。
爱珍不要哭了,以后老公都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傅彦明冷眼看着你乖巧地缩在仿生人怀里的样子,抽出纸巾擦拭着下身射出的浓稠精液。
老公?一个早晚要被送去销毁的仿生人,倒也配。
*
镜头里你羞怯乖巧的样子让傅彦明想起他第一次见你时,你也是这样容易害羞。
刚刚嫁到傅家的时候你才十八岁,脸蛋看起来比你的真实年纪还要更小一些。甚至,傅彦明和你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你的内裤上还印着幼稚的粉色草莓。
完全不谙世事又单纯无害的你自然和傅彦明这种从贫民窟摸爬滚打起来的男人不一样,他才不会像你一样,会被别人的外表迷惑,第一次见面就羞红着脸喊他哥哥好。
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你冷酷无情的alpha丈夫。
关于你是什么时候清楚这一点,傅彦明猜测应该是在你们的新婚之夜。
你摸着自己后颈上红肿的牙印,第一次占有你,傅彦明有些激动,在上面力道凶狠地咬了好几口,犬齿陷进你的腺体,那些浓烈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灌进你的身体。
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压制是强大的,很快你就在傅彦明的怀中软下身子,弱弱地呻吟。
哥哥……轻一点好不好。
傅彦明尚未完全标记你,你被他压在身下难耐地蜷着身体。
alpha那与外表极为不符的肉刃自然是叫你害怕的,在他为你注入那些信息素之前,傅彦明仅仅只是抵进去半个龟头,就叫青涩的你发出痛呼。
你和傅彦明尺寸不符,强硬撬开你的小穴之后,傅彦明的肉刃也被箍得太紧,里面还是干涩的,自然拒绝傅彦明的入侵。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傅彦明看着你有些紧绷的表情,从你脆弱的身体里退出来,拍了拍你的脸。
哥哥,我害怕……你攥着身下的床单,看着傅彦明被情欲烧灼的眼睛,小声地说。
傅彦明选择用信息素诱导你发情,顷刻间原本干涩的甬道便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水液,你的呻吟也开始由害怕的颤音变成黏黏糊糊地哀求。
哥哥,进来好不好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形状粗长的肉刃这回很顺畅地肏了进去,又热又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你甚至能感觉到在肏进来的那一刻,傅彦明肉茎重重地跳了跳。
身体被撑得满满的,傅彦明的信息素伴随着他在你身体里的进出渐渐包裹住了你所有的感官,使你的身体愈发敏感柔软,他撞着生殖腔口的力道稍重一点,你就会受不住地伊呀叫唤。
哥哥啊啊啊啊啊!
因为傅彦明突然一举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你的生殖腔里,毫无防备的你发出变调的叫声,身体痉挛着又喷出一股水液,浇湿了小屁股。
傻子,以后要叫老公。
傅彦明俯下身子又咬住了你后颈的腺体,射精之后性器根部开始骤然膨胀,牢牢地将那些精水堵在你的身体里。
你仰躺在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傅彦明也出了很多汗,汗湿的黑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
下身一片狼籍,你们俩湿腻的身体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信息素也交缠在一起,在空气中酝酿出另外一种更加混乱糜烂的味道。
那味道让你头脑发昏,慢慢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傅彦明完全标记了你,新婚之夜后,几乎是醒来的第一秒你就感觉到自己对丈夫生理性的依赖,那种渴望爱抚交缠的感觉时时刻刻纠缠着你。
昨晚没有戴套。
傅彦明抱着正在他怀里撒娇的你,摸了摸你的头发,似乎是不经意之间说了一句。
你自他的怀里仰起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他的嘴角,睁开眼却撞进了你丈夫有些幽深的眼睛。
……
怜悯是一种危险的情绪,所以傅彦明在初初察觉时,就将它毫不留情地掐断。
其实他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将你们新婚之时发生的事,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你那害怕凄楚的表情现在仍历历在目,每一次想起都让他神经战栗。
在那之后,你对你那个冷酷的alpha丈夫便越来越害怕,可是被标记的你在发情期时又迫切需要傅彦明的爱抚。
那些混乱矛盾的心绪不断撕扯着你,让你在傅家里愈加沉默,甚至开始对标记你的alpha丈夫生出些许恨意。
傅彦明自然将你那点情绪变化全都看在眼里,一个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一个被家族送来联姻的软弱妻子,有什么资格恨他。
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傅彦明刻意在你发情期的时候跑去工作,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过分。
在你的发情期结束之后傅彦明又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你面前,那时被痛苦的感觉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你早就忘记了对丈夫的恨意,狼狈地跌在地毯上,攥住傅彦明的裤管哀求。
抱抱我,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傅彦明享受着你的卖乖讨好,你的撒娇卖痴,你的依赖渴求,满足地眯着眼睛,任你扑进他的怀里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那种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在贫民窟时抓住的一只小鸟,拢在手心时,片羽之下温热的身体,还有心跳跳动的节奏都被掌控的感觉。
那使他满足到几乎是一瞬间就勃起了。
真乖。
他伸出手掰过你焦躁的小脸,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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