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被迫抬起下巴仰视她……
姜见月的手一用力,谢殊被掀倒地上。他裸着身子,脊背被地面冰得一个哆嗦。仰躺的姿势,露出身下被困在铁笼子里的男根。
姜见月单脚踩上那笼子,反复碾压。谢殊的眼睛渐渐红了,他不得不恳求姜见月解开这个贞操带。
“真的很痛苦吗?”姜见月像是踢球一样把小笼子踢得左右摇动,谢殊痛得也不得不在地上扭来扭去。那男根早已勃起,却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恨不得从缝隙里挣脱出来。而姜见月每一次踢弄,都是加深这种折磨。
“真的很痛吗?”姜见月再次问,“难道不是……痛并快乐着吗?忍耐之下,越发敏感,一点刺激都可以让你爽到高潮。”
她的脚底心隔着笼子偶尔会蹭到谢殊的棒身,这一点点触碰,让他如沙漠中见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姊姊,姊姊……帮帮我。”
他在不断地喘息,很狼狈,但姜见月单是凝视他,都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心底的快感。爽得她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这是心理上的快感,她渐渐明白,这种快感源于她在这个房间里的掌控,她在这个房间,在此刻……对谢殊拥有绝对的权力。一离开这个房间,脱离这场性爱就会失去的权力。
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简单的寝衣,可此刻她是个房间的主人,是主宰谢殊的王。
谢殊的全身上下都精致如同玉人,唯独耻骨附近的阴毛实在令人生厌。姜见月不满地碾了碾,“回去把这里剃掉,丑死了。”
此时此刻,姜见月说什么谢殊不会应下?他忙不迭地说好。
“这么好看的身子,唯独这里丑死了。”
“啊……姊姊喜欢……我今晚就剃……嗯啊……”谢殊躺在那止不住呻吟,他已然忘却自己是尊贵的贵族公子,如今却像一条狗一样躺在地上,为了得到快感摇尾乞怜。甚至因为姜见月这声夸赞而心满意足。
姜见月继续踩上他的小腹,上下磨蹭。谢殊的呻吟无法间断,夹杂着欢愉与痛楚。
“你比沉珏好多了,他不够坦诚,舒服的话就应该叫喊出来。”姜见月对他此种行为表示了肯定和鼓励。
被和自己看不上的沉珏相提并论,谢殊没觉得生气,反而感到果然如此,他就说他要比沉珏强。沉珏看上去就是古板的书呆子,哪里能比他更知情识趣。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呻吟几乎是有点刻意的娇媚了。姜见月当然听出来了,可她并不觉得讨厌,被讨好的滋味怎么会惹人厌呢?
她的脚又回到他的胯下,这次她用脚底磨蹭他的大腿根部,和两个阴囊,都是温热柔软的……
谢殊本来就是第一次经历欢爱,此刻勃起却不得发泄,已经开始眩晕、流泪,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求求姜见月让他射出来。
他面部表情开始失神,显得堕落又下流。脆弱、混乱、淫靡混合成一种怪异的美,姜见月看着,也忍不住屏住了片刻呼吸。
呀,几个时辰前他还是个精致骄傲的风流公子呢,不久前还敢对着他厉声厉色。
现在却像是可以为了快感死在她脚下的一脸贱样。
谢殊的身下是冰冷的地面,精致漂亮的脊骨就在上面反复摩擦。他瞧见姜见月面上满意的微笑,因此越发放荡起来,“姊姊,求求你……求求你,把贞操带解开好不好……”
“姊姊……求求你……呜呜……”像是幼犬讨好人时的那种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听话活该被打……”
他极尽讨好,百般柔媚。
姜见月在他渴望的眼神中,取下了藏在床帐上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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