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提醒她,不准玩了,好好动。
她应了一声,微提起臀,再落下,将他狰狞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吞吐。
“这样吗?”
“再快一些。”
穆余哼出一声,加快了些动作。发丝落了几根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弧度。
没几下,她就没了力气。
付廷森将她拦腰一抱,翻身压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大力撞了几下。看着她咬着唇隐忍模样,本身那点恶趣味发挥到了极致,让她一定得好好忍着,千万不能叫出来。
身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看着她浑身发抖,脸色涨红糊满了泪水,付廷森深深喘息,爽得几乎要仰头呻吟。
俯下身子,尖牙撩过她脖子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穆余轻声念着姐夫,侧头亲他,喘息全腻在他的呼吸里,最后还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将付廷森的舌头咬破了。
付廷森轻轻抽了口气,停下动作。
“咬疼了?”穆余有些紧张,“让你欺负我。”
手指扣进他嘴里:“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付廷森笑着伸出舌尖,她捧着他的脸,瞧着心疼,灯光太暗,看不清什么,她张嘴,含住他的舌尖,尝到些血腥味儿。
刚松口,付廷森又缠上来,欢爱一半,两人细细地接吻。
后来,穆余被他亲得迷糊,肏得迷糊,摸着他的小腹,感受手底下耸动的肌肉触感,几流连地叫姐夫,一声声像幼猫儿叫,付廷森被她叫得心燥,一双手还乱摸,一会儿又要撑着身子起来抱他,非得每一处都黏着。
付廷森觉得每一处都被她揪着,乱了,乱了。
退出来,将这烦人精翻了个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从后面挤进去。
这下她只能乖乖受着了。
初夏的雨绵绵长长要落一夜,仿佛是在为一年里最热烈的时月做准备。
他最后重重捅几下,抽出来,在她臀缝里蹭,最后尽数流在白软软的臀肉上。
*
*
大清早,穆余被轻轻摇醒。睁开眼一瞧,边上站了个女人,她吓一跳,一下惊坐起。
“二小姐,该起了。”
穆余环了一圈室内,还是在自己屋子,她记得昨夜里这床上折腾得都没法睡,付廷森就带着她到客卧睡了。掀开被子瞧了瞧,衣服都穿戴得整齐,若不是身下牵扯得疼,她都觉得昨晚是场梦了。
“衣服是我给您穿的。”她脸色有些红,“是先生将您抱回来的。”
她给穆余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穆余定了定神,上下扫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阿喜。”她说,“先生让我以后都跟着您。”
阿喜看着年纪不大,眼目清澈,看着是个挺实在的人。
穆余收拾好下楼,见到了正在用早饭的付廷森和穆楠。
付廷森还与往常一样,只是边上的穆楠瞧着不大好,一脸忧色。
穆余在边上落坐,下人将她的早饭端上来。
穆楠看了她一眼:“又起晚了?赶着些吃吧,别让你姐夫等。”
穆余嗯一声,偷偷看了眼付廷森,对方没在看她。
很沉默的一餐,付廷森收了报纸起身,穆余也放下碗筷,跟着他站起来。
“廷森……”穆楠小声叫住他,欲言又止。
付廷森还是走近了,低下身子,眼神看了眼她身后的穆余,最后吻落在穆楠脸侧。
穆余心上一扯,不由手收紧了些,最后还是低着头跟上他的脚步。
上车之后也不说话,沉默了半路,付廷森侧头看了看她,两眼通红,感受到自己在看她之后,倔强地侧头看向窗外。
生气了。
路程颠簸,她坐得不安,身下难受。
付廷森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饶有兴趣地看她那张吃醋生气的脸。
她平日里都是性子软软,偶尔有些脾气,又能闹多久。
果然,快到地方的时候,穆余回过头,亲他,咬他,糊了他一脸口水,让他身上尽沾上她的味儿。
付廷森微虚着眼由着她啃,挺喜欢她这种小脾气。
等她亲完,抹了一下下巴的唾液:“这就够了?”
“姐夫……”穆余脸贴着他颈侧,委屈死,“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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