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眼神放空了一阵,将自己从那一瞬间的噩梦里剥离出来。
等身子适应了他,环在他腰侧的两腿收紧,手摸到他身后,沿着他的脊骨研磨,软得像无骨的水蛇一般缠上他。
往他颈肩窝,娇着声,说只他能听得见的淫言浪语:
“姐夫撑得好涨……”
将她肏得满,央求他动一动……
付廷森红着眼,将她两手压在头顶,挺起了腰,见她不喊疼,还放浪模样,动作便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身体随着他前后晃荡,胸前两颗茱萸在他胸膛上撩拨,付廷森低头,含住了一颗嘬弄吮吸。
说到底,穆余还是生涩的,哪受的了他这样。肉茎在里面的时候,撑得又满又涨,抽出去,她又空虚得发慌;
他一下一下地顶,顶端几乎要撞烂她最深处的软肉。奶头被叼着,刺痛,他一吸,酥麻席卷全身……
穆余微张着唇,哆嗦着泣声求饶,付廷森反而越发猛烈。
越肏,穴里肉越软,汁水越多,深深浅浅,每一下都是极致。
床头的烛火摆动,墙上印出两人缠绵的剪影。
她有意压低呻吟,掺了点可怜意味儿,更让男人血液沸腾。付廷森很有技巧地顶弄,时轻时重,时缓时疾,穆余很快上了欲浪尖儿,在他身下不住哆嗦,蜜液横流。
付廷森感受到一股子热液浇头,停下了动作:
“真嫩,水多的都要把我淹了。”
他在窒息的紧致里,含着她的耳垂,说一些戏弄她的话。
穆余羞极了,蒙在他颈口,她真有些受不住。
付廷森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两人交缠着,不管谁动一动,都能带起一阵淫腻水声。
付廷森突然退出来,让她两手撑着床,自己从后面抵上去。
刚才肏了那么久,他刚出来,那肉穴就闭合了,还是先前那副生涩样,只有那有些红肿的肉包看得出来刚才被欺负过。
付廷森掐着她的腰,又一次深深抵进,媚肉一寸一寸缠上来,不知多销魂。
为了不发出声,穆余抓着被子,脸贴着面料摩擦,最后低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声音都闷在喉咙口与绵软间。
被子上有付廷森的味道,她沉迷深嗅,随着他一记重顶,感觉到窒息。
付廷森在身后瞧着她这模样,眸色幽深。
她忍着不出声,是为了不叫人发现动静。他与自己的小姨子正行着有悖伦理之事,他的性器还驰骋在她身子里,越肏,越觉得对味儿。
夜深了,一丝细小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他们会被人发现吗?
他的妻子,现在会不会就立在门口听着他与她妹妹欢爱?
付廷森从未有过如此感觉,他甚至想更恶趣味一些让穆余放声叫出来。
背德的欢爱,触碰禁忌的底线……付廷森爽得战栗,浑身舒畅。
他低下身子,亲吻她的脊背,捞起她的上半身。
穆余汗湿了头发,发丝凌乱地贴在她脸侧,咬着唇,一立起来,身下的水儿就要顺着大腿根滑落,沾了不少在付廷森身上。
付廷森舔咬她的后颈,让她忍着些,千万不能出声,身下狠狠肏干,掀翻她一腔春池。
穆余仰头呜咽,死咬着唇:“姐夫……”
付廷森怎么会这样,他永远把握着分寸,清醒又克制,可如今……
穆余启开唇,被快感夺去了声音。
付廷森被高潮中的她缠地抽气,总算缓下来。
松开手,穆余就倒在床上,她翻了个身,见他胯间的东西还兴致昂昂,真有些怕了。
付廷森要凑上来,穆余抬起一只脚踩在他小腹上,然后滑到他肿胀处,用脚安抚,哭着说自己真的不行了。
她腿根在哆嗦,还抬着脚给他弄,一脚上下研磨着棍身,一脚玩弄那沉甸甸的子孙袋。
那里面装满穆楠想要的东西,如今却被她踩在脚底。
穆余升起一阵荒唐快感。
最后是付廷森抓着她的脚,鞭鞑她的足底,穆余脚心糊满了两人的液体,他顶一下,磨出白沫,脚趾动一动,牵出银丝。
“姐夫,你慢些……”
付廷森的腰、臀、腿的曲线实在完美,穆余光是看着他肏干她的脚,她呼吸越来越乱,身下翕合,水流不停。
情欲世界就是这样,永远感官胜余一切。
她用力踩了踩那精囊———
“嗯———”
付廷森重重顶过她的足心,白浊弄脏了她一双脚,几缕精液顺着她的脚背滑落,落进指缝里,最后聚在指尖,滴落几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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