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次尝到荤腥的莽撞不同,于屹如今的每一寸深入,带着狠之余,又多了几分自己摸索的章法。
他掰开沉枝的一条腿,没给任何缓冲地用性器凿开宫口,半点缝隙都没给留,深重的撞击熨贴甬道,指腹残忍地揉着她的阴蒂暴虐,逼着她尿。
整个人跟失了控一般,分秒必争地夺取死亡前的最后狂欢。
含着她嫩红的耳垂嘬弄,用牙齿轻摇,转着圈儿地舔。像骑着头幼马,麦色和雪色纠缠,粗长的性器次次怼入子宫。
舌尖再游弋到唇齿,逐步往里深入,勾着对方口中的甘露吃。脸不满足地压在肥奶上滚,娇美的两团被挤作一处,殷红的乳尖相对,被男人一口吞下。
他故意拔出性器,握着紫红的龟头打穴,玩得肥嫩的阴户娇气地往后躲,在边缘摩擦,蹭得人淫水泛滥的同时,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戳得女孩穴口都酥软了,被那条被抬起抱着操干的腿儿也哆嗦着打颤。
挺腰、再次插入,捱过那一阵腰眼发麻的痒,肏得沉枝屄肉抖着往外喷水。
偏偏于屹不依不饶,腿部肌肉扩张,腰身快速挺弄,疯狂摇摆着叫嚣爆操,速度密集。半根指节配合着前面抽插的节奏塞进后穴,将她浑身都玩透了。
沉枝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顺着他,连好话淫话都说了一箩筐,苦肉计也使过了。咬着男人的肩膀喊手疼,求他轻一点儿。
“没用,疼也忍着。”
于屹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全部身心都集中在自我享用、被取悦之上,放肆地宫交,往更深处研磨,破开被玩得松软的宫颈口——
“夹紧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倾泻,疲软的性器泡在精液淫水里堵了两下,在沉枝破碎的呻吟声中,男人连拔出来缓冲的功夫都省了,再次提枪上阵。
空气里都是交合的淫靡气味儿,淋在身上的水温甚至不如于屹身上的肌肤滚烫。
沉枝被扣住胳膊向后拉,两手腕并在一处被男人一手攥紧,细腻的背被贴上唇舌,他在亲吻中将她压得更低,臀肉像浪花一样被排开,除了乖顺挨肏之外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上来,拿出搏命的架势,将稀薄的氧向外驱赶。
沉枝在一片迷蒙中捕捉到脑海里突兀响起的、一声烟花炸裂的声音,她逐渐喘不上来气,察觉到自己胸膛起伏的弧度渐大,被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占据理智——
她甚至不用往下看,只凭触觉便能勾勒出于屹性器上每一根爆起盘旋的青筋,将泛滥的淫水加工成白沫。
在女孩撅着细白的身子往后仰作昏倒的同时,于屹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攥回来,渡了口氧气过去。
晚了。
对方沉溺于春宵良夜中带着摧毁欲的高潮,生生被肏得晕了过去。
她听不见那声稠中带着嘶哑的承诺——
“沉枝,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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