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瞬间有些错愕。
对方颤抖着的眼睫是乱振的蝴蝶翅膀,她欲盖弥彰地半闭着目,藏住了眼底的意乱情迷——
但声音不会骗人。
像粘稠的蜜,作股往于屹心里淌。
他不再只是会施暴的凶徒,是她漂浮欲海中,伸手唯一能拽住的浮木。
快乐和痛苦,快感和眼泪,都由他提供。
心底刻意维持稳定的天平缓缓向她那一端倾斜了几分,于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托着那微微凸起的刺青处,忽略俏皮的黄鹂嘲笑他的虔诚狼狈:“是这里疼?”
唇沿着勾勒的线条轻啄,和眼下完全有失公允的性爱完全相反的态度,沉枝圆眼震惊地半睁着,刚反问出个“你”字。
那亲着腕子的唇上移,带着侵略气息的吻落下,把人掰过来亲还不够,性器抽出,改换面对面的姿势,将女孩的裸背重重抵上冰冷的镜面。
一手掐着鼻尖,逼迫她将所有呼吸交给唇舌,他再将一口一口相度,呼吸间都带着拼命汲取氧气的香甜。
真的是亲得沉枝心尖儿都在抖。
光是一个深吻,身子都软了大半,全靠于屹撑着勉强站稳在对方的军靴上,两股微颤,大腿肉直哆嗦,腿心间蜜液粘稠成线状的丝,直到再也兜不住,“啪”一下溅到地面,形成一个有些浪荡的圆形。
“在外面操屄,这么爽?”
严丝合缝的感觉简直令人上瘾,于屹在亲吻的间隙笑她,鸡巴磨在逼口,接了满棍的淫水,往深处凿:“你把人家地都弄脏了,等会有人进来看见满地的水,都得知道你被我干了。”
“是不是忍不住了?给你进去堵堵?”
水液不光是往下滴,也往上飞溅,漂亮的新裙被揉皱糟蹋得不像样子,沉枝分心去拦他,对方咬着牙惩罚,又是一记深捣。
“怕什么?”
“弄脏了让他们送别的进来,候在外面等,我一件一件地给你试。”
“不行…”沉枝摇着头,胯间挂不住的裙摆无力垂下,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被胁迫着飘扬。
濡湿的一小片贴上屄口,在性器退出又重新插入间,布料被穴口吞吃了一角进去,由性器做舵手,驱使它服帖地亲吻穴壁——
“裙子…进去了…呜。”
再柔软的面料都深入那处都是突兀怪异的存在,更妄谈一旁还有根来势汹汹的帮凶,她几乎要被这接二连三的猛进插得小死过去。分不清是自己和裙子一起被肏,还是于屹和裙子一起在玩自己。
脚趾完全蜷缩,站都站不稳。
“死不了。”短暂的温柔是错觉,于屹又回归之前的猛兽形态,他被瑟缩啮咬的穴给绞得性器都发疼,叫嚣着要将人撞坏,小声的抽泣声被捣得碎裂,碾压着她敏感得有些过分的嫩肉撞进深处——
外面传来了一声迟疑的询问。
“先生,需要帮忙吗?”
沉枝浑身一僵,绞得于屹差点交待。
男人咬着一口发音端正的斯瓦希里语,声音低沉性感,模仿着外面的导购,询问她:“需要帮忙吗?”
“让他走…”
沉枝吓得拼命往人怀里缩,于屹受用地笑,扭头却出尔反尔,冲外面喊了声:“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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