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覃与主动弄到高潮的身体似乎终于放弃了继续给她添堵的念头,灰溜溜地潜入了暗处,如同融进幽深海底的水怪。
但她知道,它并未死去。
彻底夺回身体控制权的覃与很快在逐渐掌握了节奏的闻铮唇舌、双手、乃至抵着她花径摩擦的性器上得了趣,快感仿佛层层拍在海岸上的浪潮般堆迭翻涌。
乳肉被有意紧缩的口腔吸裹夹弄,翘起的乳尖被舌头勾缠卷压,密密麻麻的刺激顺着胸口冲向心脏大脑。
覃与眼底生出迷蒙薄雾,双手搭在他肩头,低眼看去,那被“啵”一声松开的乳肉晃荡着白腻的乳波,被重点照顾的乳尖像是雪中摇晃的红梅,鲜艳如血。
闻铮手臂牢牢圈在她腰后,另只手抚弄着她胸口绵软,下身还现学现卖地抵着她腿心摩擦递送。
察觉到她垂视的目光,他也顾不得去含弄另一边,抬头就噙住她殷红的唇熟练而热烈地吮吻。
“可以了吗?”漫长的一吻结束,他附在她耳边低低喘息,略微喑哑的嗓音越显迷人。
覃与抵着他颈侧,只觉得胸口的氧气都要被他这凶悍的汲取耗个精光。
下身微抬,手指握住那坚持到现在都没泄气的粗壮抵在她泥泞一片的穴口,顺着同样湿滑一片的甬道缓慢吞吃。
才只进了个前端覃与就停止了向下的动作,闻铮这玩意儿太大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再给这具身体留下任何对性事的恐惧与排斥。
她大可以像上个世界怒斥那股忍不住贴近慕遥的残留意念一样,对这股拖后腿的残留意念大批特批,但她没有。
即便没有和祂正式交锋,但她非常清楚这股暗中窥伺着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上个“覃与”情窦初开、孩子心性,需要有人骂醒她的天真,破开她看世界的视野;但这个世界的“覃与”敏感阴沉、自卑多疑,一味的责骂只会让她更加抗拒恐惧,对那晚的性事产生挥之不去的阴影和应激。
她能让上个世界的“覃与”意识到慕遥并非高不可攀的明月,就能让这个世界的“覃与”知道洪潜也绝不是不可战胜的高峰。
追根究底,她的敌人绝不是“自己”。祂越是布置阻碍陷阱,越能证明祂畏惧她发觉真相。
既然已经成为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么要救,就要救个彻底。
闻铮被箍住最要紧的那处沟棱,微微发红的脖颈爆出明显青筋,他克制住强硬挤进去的冲动,按低覃与后颈与她急切地亲吻。
对于他的迁就体贴,覃与很是满意。
她就着那一小截缓慢起落,双手捧着闻铮脸颊,贴在他唇上发出甜蜜的轻吟,安抚他不断积蓄了近一个小时的欲望。
直至下身被顶弄得足够柔软,朝着硕大的前端敞开怀抱,她才尽根吃下。
闻铮吻在她颈侧的动作一顿,鼻腔溢出的闷哼带动滚烫气息扑撒在她耳后,深埋在她秘径中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搏动了一下。
覃与缓过那阵胀,勾住他腰身仰面倒进柔软床榻,脚后跟轻蹭着他尾椎,眼里晕出些笑意:“该你发挥了,小K……”
闻铮吻住她尾音,发红的眼睛盯住她:“我说了,不许这样叫我。”
覃与眯眼笑:“我也说了,你得有本事堵住我的嘴才行。”
闻铮缓慢抽出下身性器,盯着她身体发出的细微战栗,在头皮发麻的紧窒裹吸中猛地顶了进去。
“如你所愿。”
覃与扬首,微张着喘息的唇被他含住,轻车熟路地入侵、纠缠、霸占。
来不及吞咽的黏腻水液从唇角溢出,被霸占了通道的呻吟转而从鼻腔破碎析出,被堆高的胸乳顶部从虎口溢出,硬实的尖端被拇指反复揉捻刺激,下身的粗壮越入越快,被他跪姿顶起的后臀一遍遍被重重拍打在他腿面,那些野性粗硬的毛发不断扫弄着凸起的花蒂,多重刺激下软烂发烫的甬道承受不住地吐出更多润滑水液。
覃与只觉得腰间禁锢的那只手臂宛如钢浇铁铸般霸道有力,箍得她不断摩擦其上的皮肤都烫得发痛。
下身抽送的性器在这短短数分钟内已经摸清了她内里的敏感处,伴随着越发熟稔高超的技巧动得越发迅速激烈。
缠裹在茎身上的层层嫩肉伴随着进出被带出一点,而后立刻又重重顶回,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处伴随着拍打,混杂的水液四处飞溅,糊在穴口处的黏腻则被打发成一层白沫,淫靡地挂在下方,缓慢流向会阴。
饱满囊袋拍在臀尖,在性器捣进深处时也拼命地朝着中间挤,沾出的星点白沫像是点缀其上的奶油。
闻铮终于放过她被吮得发肿的唇,撤回箍在她腰身的手臂,将她双腿压得更开的同时也进得更深,双手堆起她胸口白腻低头重重含住那顶尖红梅深深一吸。
“哈……”覃与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抱在他后背的手指浅浅没入他皮肤,眼尾全是被快感激出的红晕,“好会……啊……好会做……”
闻铮松开嘴里的乳肉,抬头看她:“小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故意抽到只留一个前端而后猛地捣进最深处,看着她经受不住双目迷蒙的模样再度吻了过去。
这进步神速的学习能力真是让覃与叹服,该说不说不愧是能成为顶级黑客的脑子吗?
她晕乎乎地被送上了高潮,被甬道疯狂夹吸的性器也再忍受不住,搏动着射出了浓精。
闻铮埋在她颈侧,呼吸又乱又烫,说话还带着喘,性感得不行:“所以,我这算是堵住了你的嘴吗?”
他动了动还埋在里面、存在感十足的巨物,成功激得还没从高潮平复的覃与一声轻哼,得逞地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经历过上个世界,他的表现绝对算得上前几位,可惜……
“还行。”覃与喘息着,如是评价道。
闻铮眯了眯眼,直起身来。半软的性器上还挂着湿漉漉的套,顶端挤满了浓白的稠液。
覃与懒散扫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憋多久了这么浓?”
闻铮摘下套扔进垃圾桶,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个新的套,一边上牙撕包装,一边贴着覃与后背躺下,架起她一条腿。
“不要紧,今晚把储存全部耗光。”闻铮吻着她后背薄汗,性器顺着湿滑穴口再度缓慢推入。
覃与喘着轻笑一声:“大言不惭。”
房中喘息很快再起,柔软床垫吞没一切激烈冲撞,直至天边微亮方才停歇。
***
水珠滑过年轻健美的躯体,最后万般留恋地离开,流向地漏。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拂开玻璃镜面上薄薄的一层雾气,露出那张美丽得近乎妖冶的脸,其上一双黑中透蓝的眼睛像是被水汽沾湿般泛起一层粼粼波光,为这张脸更添几分蛊惑。
明明已经伪装得这么完美了,为什么一个第一回见面的人却能准确拆穿他,还能毫无顾忌地对他说出那句轻浮话来?她难道不知道她将成为他的嫂子吗?
不,她当然知道。可那又怎样呢?她不仅敢在婚宴开始前对身为小叔子的他调情,甚至敢在她未婚夫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完全看不出传闻中对洪潜情根深种的模样。
难道她之前都是装的吗?那为什么突然又不装了?是因为洪潜的那个小情人?不,不像。
洪渊蓦地回神,诧异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眼,眼底生出些懊恼。他为什么要对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产生这么多没必要的情绪?
他咬了咬下唇,不禁又回想起她看着自己眼睛说出的那句话。彼时的心动哪怕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反复回想品味也并未有过一丝消减,他按住不争气的胸口跳动,敛下眼底层层迭迭堆积的情绪。
洪潜已经有那么多东西了,分一点给他,应该也没关系吧。
吃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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