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崇终于射出来,站起身时,姜西瑶腿间已湿透了。
她可怜兮兮地靠在窗台上,脑袋抵在万崇胸口,半晌都缓不过来。
万崇索性搂着她的腰把自己校服外套一脱,袖口擦了嘴角下巴,伸手用校服帮她擦拭,把校服都洇湿一大片。
擦干净,又去擦自己的鸡巴,然后把校服一甩搭在肩膀上,让缓过来的姜西瑶穿好裤子,姜西瑶颤巍巍的,双腿软得不听使唤,跌落坐到地上。
他蹲下,抬起姜西瑶的下巴,发丝凌乱,脸上全是细小汗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了,眼睛红红的,总之是爽哭的。
“脏小孩,怎么随便往地上坐?”
他故意视而不见自己有多恶劣,笑得那么痞坏。
姜西瑶扭头,“混蛋。”
真可爱,学会一个词就反复用。
他帮她穿好裤子,把她抱起来,朝校门口走去。
李叔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万崇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不肯见人的姜西瑶放到车里,然后坐进去。
想把人搂过来抱着,姜西瑶挣脱,不情愿,万崇今天心情好,容忍度也高了不少,任她扭着身子看向窗外。
爽完了就不认人,还真说不清谁更过分。
姜西瑶回家,清洗身体时手触碰到肉穴,脑海里全是万崇专注舔她的动情模样。
迅速摇摇头,妄图把万崇忘掉。
加快速度洗漱,然后气鼓鼓地回了房间。
周一清晨,姜西瑶在校门口徘徊,校牌不见了,纪律检查员火眼金睛似的,已经拎出好几个在校门口站岗,快迟到了,姜西瑶心一横,抬脚往前,却猛地被人揪住书包。
万崇绕到她身前:“在车里看你好一会儿了,傻乎乎待在这儿干什么呢?”
姜西瑶抬手拽开他的手,“你管不着。”
万崇眯眼笑,视线下移,看姜西瑶胸口。
下一秒就被捂住,姜西瑶语含怒意,“你,你看哪呢!”
万崇搂她肩膀,“想什么呢?小姑娘,大清早就思想不纯洁。”
姜西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纯洁,他纯洁还强迫她做那种事?而且还对她的胸又揉又吮过。
姜西瑶推开挡路的万崇,不想和他说话,大清早就触霉头,晦气。
人刚要走,被万崇一把拽回来,避开人流朝另一边走去,“想被罚站岗啊?走,哥带你翻墙进去。”
姜西瑶挣不脱,只能不情不愿被带走。
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矮墙边,万崇不废话,靠墙单膝蹲下,拍拍大腿,说:“上来。”
姜西瑶估摸了下墙的高度,再拧眉合理怀疑了一下万崇支撑的稳定性和翻墙的可行度,就听万崇说:“放心,摔不到你,摔伤了我负责行么?”
他抓她手腕,拉近,眼神示意她踩上来。
姜西瑶犹犹豫豫抬脚踩到万崇干净的校裤上,抬眼,看到万崇那一脸笑意。
万崇顺势起身,抱住姜西瑶大腿,一送,把人递坐到肩膀,姜西瑶脑袋够到墙头,手不安地抱住了万崇的脖子。
她的脚被万崇托着,“手扶着墙头,扶稳了,待会儿托你踩我肩膀就上去了。”
姜西瑶心里忐忑,却也只能乖乖听话。
“扶稳没?”万崇问。
姜西瑶淡淡的嗯了一声。
万崇便一手扶稳姜西瑶的臀,一手承着她鞋底,用力一托,姜西瑶稍微配合一下,单脚踩到万崇肩膀,轻松就上了墙。
刚才往上看不觉得这墙有多高,坐上来才发现还是挺高的,姜西瑶颤巍巍跨坐着,双手死死地扶稳墙头,眼神里有些不知所错。
万崇仰头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突然想到,这应该是姜西瑶这种优等生第一次干翻墙这种事情。
他笑,然后退了两步又一个猛冲弹跳,手指抓在墙头,手臂一撑,一下子就翻上来了,轻松得跟过家家似的。
姜西瑶呆呆看着,心想这人一定经常逃课翻墙出学校,没个几次经验,哪能翻墙翻得那么熟练。
刹那间,万崇已稳稳跳了下去。
仰头看姜西瑶,突然说:“叫声哥来听听我就接你下来。”
趁火打劫,恶劣至极!
姜西瑶就知道,万崇本质上就是个大坏蛋。
要论起年纪,万崇还小她一天呢,怎么只小一天,会顽劣成这样?
她眼睛冷冷地看着万崇的笑颜,说:“不叫。”
说着,就挪着要自己跳下来,她动作小心翼翼,但忽视不了恐高带来的心惊胆战。
姜西瑶没做过这么危险的事情。
她动作紧张不协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似的,万崇看着,不自觉地妥协伸手去接,姜西瑶看见了,不理他,已面朝墙内坐好。
“想变成小瘸子?”万崇时刻盯着她的动作,用手护着,手腕到姜西瑶脚腕处。
姜西瑶呛道:“你管不着!”
“得,我不嘴贱了行么?别闹脾气,受伤了你就不怕外婆担心?”
“那是我外婆!不是你外婆,你别总是套近乎外婆外婆地叫她。”
万崇在这种时候也不想再激怒她了,像小刺猬似的,说不上两叁句话她就炸毛,万一真摔了腿,麻烦。
“好好好,是你外婆,下来,我接着你。”
姜西瑶重重的呼出一口郁闷的气,最终还是怕摔,朝万崇跳了下去,被万崇抱了个满怀。
万崇的手紧紧搂住她,无奈得叹了口气,评价,“脾气真坏。”
姜西瑶听着怎么就那么不乐意呢?
什么叫她脾气坏?她长那么大,万崇是第一个说她脾气坏的人。
万崇对她做的一切那叫人事儿吗?她得多宽宏大量才能以常态对待?
她做不到。
见到万崇,火气就会被轻易点燃,递火的别无他人,还就是万崇本人。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搞这些恶作剧来逗她,害她骑虎难下,又混不吝地轻描淡写,恶劣地装作无事发生。
说不清是幼稚还是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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