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他下颚和脖子上那三条最明显的血痕,长的短的,他身上都不知道被姜西瑶挠出多少痕迹了。
他得意地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西瑶颤动的臀肉,看她被他撞得浑身无力,只能趴在床上呜咽地说:“不要……”
他装聋。
凶狠地肏弄许久,然后俯下身,掐住姜西瑶的脖子,凑在她耳边急切喘息,“姜西瑶,低头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湿得多厉害?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顺滑无阻。”
“无耻!无耻……”
万崇听她骂自己,反而更兴奋,变本加厉,“我退出来,你下面这张小嘴还舍不得我。”
“无耻……”姜西瑶颤音。
万崇却笑,“对,我就是这样无耻,你难道不爽吗?不要口是心非姜西瑶,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喷潮了多少次?你爽得湿透了,咬我好紧。”
姜西瑶已经被他弄得不成人样了,好像被揉皱的纸张,随手一撕便都会轻易碎掉。
她骂一句,万崇便撞一下。
她崩溃的咒骂又变为短促而难以抑制的喘息。
“啊嗯!啊!”
痛感逐渐完全退却,身体不容拒绝地传来灭顶般可怖的快感。
她呻吟,呻吟,不停地呻吟。
身体被肏乖了,心理上却十分抗拒,好像溺水挣扎的鱼。
她喷了好多次水,水多得从交合出溢出来,万崇闷哼着挤进去,水就泊泊流淌,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姜西瑶连抗拒的意志都被接踵而来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意识模糊,难堪与痛苦一同被传遍全身的快感绑架绞杀,她无意识地呻吟,在万崇疯狂的撞击声中迷失。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施压,终于让她彻底垮掉,前额抵在枕头上,缠绕着发丝揪紧床单的手指逐渐无力,她缓缓陷入黑暗,被万崇搞得昏厥了。
不知多久,她才又挣扎醒来,虚空中,她听到万崇急促的喘息响在身后,感觉到万崇将鸡巴从她身体里猛地拔出去,感觉到一片温凉液体射到了她的股缝。
她无力地侧倒下去,身体蜷缩成一团,她听到一阵铃声响起,是她听过的,万崇的手机铃声。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身侧的万崇离开了床。
“喂。”
万崇接通。
听着电话又向床边走来。
有什么东西被扔在姜西瑶肩颈处。
姜西瑶被捞跪起来,那根东西又硬邦邦地插进她的穴口里。
万崇的鸡巴又开始横冲直撞,通话的声音却压得很平。
“知道,行了,在干正事,没什么事就挂了。”
万崇俯下身,咬姜西瑶的后颈。
姜西瑶听到万崇手机对面传来沉稳厚重的男声,“干什么正事?”
“老万,这个点,我觉得我在干什么?”
对面停顿一下,“你在家?”
“嗯。”
万胜行疑惑且不可置信,“搞学习?”
万崇笑了一声,敷衍:“嗯。”
“好,好好好,”听到向来不学无术的儿子这么晚居然还搞学习,老万的笑声多是欣慰,“行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头天晚上打架那事儿,我给你处理了,伤你那几个猥亵殴打女人,至少得进去吃几年牢饭,你小子,还真看不出来,居然还是个见义勇为的苗子,我还以为你这辈子被我养废了。”
“有你这么损的爹么?”万崇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姜西瑶听着他们父子的笑,咬紧牙齿,不肯泄露一丁点的声音。
最该去吃牢饭的,是现在正在对她做无耻事情的万崇!
万崇通着电话,顶姜西瑶的动作可不含糊,一下重过一下,姜西瑶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出了声。
电话那头的万胜行突然问:“刚才什么声音?”
姜西瑶死死咬紧枕头,耻辱感快要令她窒息。
“哦,许老师在我这儿,老万,别耽搁我们时间了行么?挂了。”
说完,万崇便挂了电话。
他单手搂着姜西瑶的小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顶大了她薄薄肚皮。
他笑,恶劣地边挺胯边询问姜西瑶的感受,“许老师,鸡巴进得深么?撞得你爽不爽?”
姜西瑶快要热得融化了,浑身发红,看起来好淫荡。
万崇抬手狠力地把玩她的双乳,啃咬她的肩背,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好皮肤。
万崇直起身,不多时递过来姜西瑶的手机,贴到姜西瑶耳边,“和你外婆说一声,你今晚不回家睡了。”
姜西瑶忍受着身体上强烈的快感,刚听清万崇的话,就听到耳边传来外婆的声音。
“喂,西瑶?都凌晨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万崇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直接拨通了外婆的电话,在外婆接通她电话时威胁一样狠狠撞上姜西瑶穴心。
姜西瑶咬紧枕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许久才装出平时的镇定,“外婆,你别等我了,嗯…我今天不回家,我…我在朋友家睡。”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魔鬼,那万崇一定是她见过的最坏最恶的一个。
她无力去听外婆在说什么了,她被快感撞击,被耻辱击溃,被万崇逼疯。
她低着头激烈地哭,泪水几乎湿透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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