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妈不懂什么情志不情志的,只要姜太医说的,都统统连声应下来,崔莹莹瞪着大眼睛看着姜太医,似乎不敢相信刚才还劝她早点接客的臭男人,和现在悄悄维护着她的人是一个人。
男人可真善变。
姜太医跟金妈妈说几句,又转过头看她,见她在看自己,又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赶紧回过头左顾言它。
从他们的言谈中,崔莹莹知道姜太医的名字叫姜源,他今天来是因为前几日听说来了新的姑娘,抱着希望巴巴赶过来看,就如刚才所见,并不是自己的妹妹。
金妈妈向来稳妥,满满答应了姜源,一有消息就快马加鞭告诉他,姜源这才离开,临走时,崔莹莹叫迎春把诊金给姜源,迎春嗔怪的看了一眼崔莹莹,好像在说,她还没开始接客,有什么诊金不诊金的。
崔莹莹耳边一翁,脸红过耳。
姜源一脸了然,也不在乎那么点钱,抬腿就走人了。
崔莹莹从来没试过这么丢人,丢人丢到家了。
“小姐,我说什么,姜太医真是仁慈啊!”迎春灿然笑道。
崔莹莹笑笑,竟比哭还难看:“是啊,真的很仁慈啊!”
这该死的贫穷!
崔莹莹原想可以接着喘息的几日,另寻猎物,不,另找按摩棒,在崔莹莹看来到妓院里的男人都成了行走的按摩棒。
她会时不时趴在窗户口,打量其他在做男女交接的地方,观察其他男人的按摩棒长度大小。
这个太粗,下面撑不住。
这个太硬,做起来太痛。
这个太短,做起来不爽。
偌大个古代背景的世界,难道就没有完美的按摩棒吗?
崔莹莹无奈叹气,迎春忙不迭跑过来,见到迎春这般笑容灿烂,不用说,姜源又来了。
崔莹莹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平日里看上去表情平淡,只有见到这个男人时才会春光满面,如果姜源不是每次都拒人千里,崔莹莹都要怀疑这两人得日久生情了。
她慢腾腾回了闺房,姜源还像往常一样,从诊箱里拿出诊帕垫在崔莹莹手腕上,只是两人相熟,不再拿帘子隔着,他直接把手指搭在了她手腕上。
他的指尖温热,搭在她冰凉的手腕上,不一样的触感从脉门传递到身体。
崔莹莹偷偷看着姜源,这男人长得是真儒雅俊俏,眼神却刚毅坚定,不露颓软之色,这么帅,嘴却很毒,动不动就威胁她。
“姜大夫,我看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好劳烦你常来看我。”崔莹莹怯生生地试探一句,都回了金妈妈暂时不能接客,她也不必再跟他做戏。
“不想早早接客,就别急着下逐客令。”姜源沉声回道,他似乎不怎么高兴。
崔莹莹就不明白了,既不是他妹妹,又不给诊金,犯得着上赶着做免费买卖吗?
不走就不走呗,养养眼也行。
她端着下巴更肆无忌惮地看他,姜源别开脸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崔莹莹起了歪心思,她笑了笑,“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姜源有些气闷:“女孩子,别动不动就盯着别的男人看。”
崔莹莹分明见他一脸局促,她心里得意,看来下一个猎物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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