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地伏在沙发上,目不能视的角度令你垂下了头,下巴压着沙发轻颤问道:“怎么样了啊,陈清来。”
你感觉到那道一直凝视着你的视线目移了几秒,又伴随他的指尖缓缓落到你半裸的脊背上。他的指腹带着一路的温热沿着你的尾椎向上,低哑的笑缓声在你耳边:“快了。不是很棘手。”
话音刚落,大开的链牙随之闭合,宽松的抹胸一路从腰腹收紧,卡在尾端的拉头在发出啪嗒声后稳当停在颈后。
陈清来在你没沾上星粉的发端轻吻了下,“好了。”
你紧绷的身体随着他的后退逐渐得以放松,埋在沙发里闷声说着:“看来我是跟连衣裙有仇。不然为什么拉链总会卡住?”想到其他可能性,你耳根骤然发烫,小心翼翼道:“还是说,是我长胖了?”
你回过身端坐在陈清来对面,两手揣着望进他眼:“说,我是不是看起来比之前胖了?”
陈清来顺着你的话头眯起眼故作正经地上下打量你,最后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一定要挑出哪里有变化……”他声音渐渐下沉,抿起的嘴唇挑了浅笑,“也是夫人的胸口,…丰满了很多。”
硬要说不愉快,也没有,你只是逗弄般装作生气,压下了心头的一点羞赧,批评道:“哼哼,别在这理发店。”
同互联网有壁的男人愣了下,很快又从谐音中捕捉到你说的话的真正含义,他举起双手,示做投降。“对不起,原谅我吧。”
你今天真的很美,这条婚纱也如试穿那天一样合身。漫天的星光点缀过你眼睫,他有看见,在从岳母手中接过你双手,为你戴上戒指时你闪烁的泪。
他当时万分郑重,宣誓后紧握你的手。连接吻时都在颤抖,在结束后与你相拥。
陈清来总是喜欢从后面抱着你,就像现在,他的双手从你腰间环过,低头压在你的肩膀上。他偏头望着你,从这个角度只瞧得见你稍稍上翘了的眼睫。
“其实结束后不用这么在意。”他在指拉链。
你抿了下唇,脸上不自然地浮了红云。你感觉整个人都要缩进他怀里,索性也就放松了,任由身体靠着他的胸膛,你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脏。
在这一声声的震动里,你听到自己的问询。
“你不想这样……跟我做爱吗?”
他的衬衫也是你经手挑选,连袖扣别的都是你精心挑选的样式。
匀称的西装勾勒着的身形,陈清来就像行走的衣架。连西裤都自然垂在脚踝,深色的袜外穿着合适码数的皮鞋。
天知道他这样走动时有多惹人视线,你在仪式刚结束时就想拉着他一块儿藏起来。真糟糕啊,你这样想着转过身,跟面前的男人面对面。
“嗯?”你伸手勾住他低头迁就你的脖颈。
陈清来的眼睛里倒映着你,淡抹的口红早在他品尝后晕在嘴边,他微微仰头,闭目后喉结上下一滚。
而后避开你灼热的目光,压低了嗓:“别闹。”
偏偏就是这幅正襟危坐的模样让你更加心痒。
你学他一般压低自己的嗓,带着发甜的腻味贴上他裸露的颈脖,沿着滚动的喉结轻轻吻说:“如果我偏要闹呢?”
而下场也就像现在这样了,陈清来仍旧在你身后,只是与你面对坐着,勃起后粗大扬起的鸡巴抵在你的胸口。他的手放在你的头顶,随着你舌尖的舔弄带动,腥臊的龟头戳碰着你微张的口。直到你张大嘴巴才勉强吃进,狭小的口腔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好像小仓鼠。”
你也随之联想到了那张吃香蕉的网图。
频繁滋出的口水在急速吞咽下刺激了嗓,你呛得想要咳嗽,一时间的收紧使得喉头一阵挛缩,塞满的龟头猛然颤动,冲击之下被喷了出来,啪嗒两声拍打在你的脸颊,“咳!咳咳……陈清来…”
你红着脸,擦拭掉嘴边的水渍,抬头怒视向罪魁祸首,“你也太破坏气氛了…咳…唔。”
早在你被鸡巴插得喘不过气时就在安抚的手顺着你的发下滑,修长的五指搭在盘根错节的昂扬上。陈清来喘息着,随意地上下慰藉:“但是它更硬了。”分开的双腿将你禁锢在胯间,铺满一地的婚纱盖住他微微露出的脚踝。你像一朵缓慢盛开中的白色蔷薇,只是花蕊处遭到他的点缀,在落下的一个吻后开始陷入沉醉。
重新含进嘴里的鸡巴比之前更加粗壮,柔韧的柱身碾压着无法挪动的舌,抵到喉咙,裸露在外的仍无法用手指掌握。
你主宰着他的软肋,收缩自如的喉咙挤压着入侵的龟头,吞吃后鼓包的口腔拉扯着又往外吐,直至将整根浸泡润色,脱出嘴唇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无法收回的口水顺着嘴唇流下,满手的湿润尽数是你嘴里的液体,将这根足以同小臂媲美的巨物浸染得轻易就能勾起色欲。
你终于忍不住轻吟:“呃……啊……”
早在你为他口交时就隐约在作祟的脚抵上你遍是水痕的内裤,皮鞋的鞋尖踩着凸起的蚌肉轻碾。你无力地伏在他的胯间,脸颊一凉,抬头看去,是他半褪下的西裤上松垮开的皮带,金属扣摩擦着在你唇边留下一道红痕。
你咬住下唇,鞋底的凸起隔着浅薄的布料一点点摩擦过阴蒂,“啊…呜…”
他忽然使力踢了下。
“呃啊……!”眼前白光闪过,你腰一软,整个身子随之倒塌,紧绷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颤动着,整处麻痹的穴口战栗着,噗呲噗呲地喷吐的淫液打湿整片布料,隔着内裤浇在了皮鞋面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得你脑海如同浆糊,迷糊中听得他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践踏般的踢踹,一下一下地如同狂风骤雨般打在蕊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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