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充斥着的所有震耳欲聋的欢闹和嘈杂,都被一面墙隔绝开来。
空气中只能听见压抑的低吟和轻微的摩挲声响。
暧昧丛生。
指节埋入缝隙,时轻时重地抠挖,如鱼得水般自在滑动。
苏烟不知道祈知砚为什么突然就把她从操场上拉到这里来了,但能隐约感觉到,他啊情绪似乎不是很好。
当然,她也没有能力去思考为什么——他一根手指就已经轻而易举吞噬掉她的意识,让她再无法顾及其他。
“啊,等下……”
一条大腿被抬高,单脚站立的动作太没安全感,苏烟几乎立刻就抱住了祈知砚脖子。
拇指轻轻扒开唇缝,早已挺立的欲望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抵住微张的两片阴唇往里侵入。
撑开紧窄的内壁,将穴道填得满满当当。
“……嗯…好胀。”
进入的一瞬苏烟低吟出声,娇甜的声线搔刮耳膜。
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腰腹发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低头含住她硬挺的乳尖,轻轻啃噬。
女孩子忍不住仰起脖颈,颤抖起来。
祈知砚退出些许,下一秒再次撞进去,让炙热的欲望没根而入。
顶得苏烟几次都险些站不稳。
她带了哭腔,难受地小声抗议:“…我站不住…”
祈知砚吻掉她眼角的水珠,然后将她抵在架子上,捞起了她在地面上的另一条腿,
放在自己腰上:“勾着我。”
然后用手托住女孩的臀部,这下让她彻底悬空了。
苏烟整个人都挂在祈知砚的身上,娇嫩双乳紧贴上少年的胸口,被挤压成扁扁的形状。
由于重力的缘故,这个姿势进得格外的深。
粗长的性器在她小腹上都隐约可见狰狞轮廓,苏烟被动承受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欢愉浪潮的拍打,几乎快要招架不住。
她背部不断撞上金属材质的置物架,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铁锈和咸腥交织的味道。
明暗错落,光影模糊,都似乎快要将少年脸上往日冷锐的棱角磨平。
萧寂站在器材室门前,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的肉里。
几乎下一秒就要刺破皮肤,淌下血液。
“…你,你说话啊…祈…知砚…嗯啊…”
门后是不能再熟悉的声线,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利器,一字一句都是剜心刻骨。
几分钟前,他拉住唐雯,故作随意地问苏烟在哪,只得到一句敷衍的回答:“她刚走了。”
但女生停顿几秒,眸光带上了探究审判的意味:“你问她干嘛?”
萧寂的沉默持续还不到一秒,唐雯就十分肯定地自问自答:“哦,你喜欢烟烟。”
他喜欢苏烟。
这是第二个人跟他说这句相同的话了。
“她刚被祈知砚带走,应该是往那边方向去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唐雯离开前给他丢下这么一句话。
“有些东西能不能抓得住,还得看你自己敢不敢争取。”
仰头发觉日光刺眼,萧寂才知道。
他那些自以为被自欺欺人和口是心非掩盖得密不透风的爱意,在盛阳底下,原来一眼就可以看穿。
可现在,那颗刚确认了心意的比火更炽热的心脏,在少女情动的呻吟下一点一点冻结冰封。
他站在与两人一墙之隔的地方,一言不发地听着门后暧昧淫靡的声响,那是喜欢的女孩正在别人身下承欢。
眸底妒意滔天,烧红了上挑的眼尾。
可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苏烟此刻正被祈知砚抱着抵到器材室的门上,双腿盘住劲痩的腰肢,身体则随少年腰胯耸动而上下移位。
她迷乱中垂眼去看,制服裙下内裤被拨成一条细细的布料,置于两人结合一处的下体旁边。
祈知砚还没射,但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
清亮的液体混着少许白浊,不断滴落,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外面传来重重的拍门声。
“…啊…有人来了…!快,快出去…”
“不管。”
苏烟惊慌推他,少年却纹丝不动,反而将肉刃埋进穴道的更深处,直直击中花心。
女孩身子一下子绷到最紧,腰线弓成大大的弧线,内里不断收缩绞紧,亲热吸啄着前段敏感的马眼。
精关将开,祈知砚咬了咬牙,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要比上一下更深更重,像是要搅乱苏烟的内脏。
她惊呼一声,随后大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浇注到滚烫的龟头上。少年急促喘息,迅速拔出性器,让灼热的稠液喷射在地面上。
现场狼藉一片,空气里都是糜烂的味道。
苏烟高潮逐渐平息下来,无力地瘫软在祈知砚身上,腿落地的时候都在发抖,像是踩了无形的缝纫机。
所幸的是,这次只有内裤被搞脏了,衣服和裙子除了有几道凌乱的褶皱外,都还算得上干净整洁。
祈知砚沉默地给她擦拭阴唇和腿根上粘黏的浊液——他在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说过话。
苏烟垂眸安静看着他动作,心里有点生气。
她并不讨厌做爱,尤其这个对象还是祈知砚,但她不想不明不白地就被低气压的男朋友肏了一顿,像是在拿她发泄一样。
哪怕做的过程中她也是真的很爽。
收拾完之后,祈知砚拉开从里上好锁的器材室的门,门外哪里还有半个敲门的人影。
两人从器材室出来,途径的学生都匆忙从这个门口快步走过,叽叽喳喳地去往比赛的场地,没有人为他们停留。
枪声,喧哗声,喊叫声。
夏风吹成秋风,天气初肃,却总也掩不住青春的热闹和盛大。
苏烟深吸一口气,低落的情绪终于有了回升的趋势——这才是她的世界。
下一刻祈知砚走到她身边,伸手扣住她的十指,温凉的肌肤包裹手掌。
女孩眸光一怔,低下头呆望着两人交迭的手指,恍然间发现,她除此竟找不出这样单纯而简单只是牵手的回忆了。
好像最初的最初,一切就是从一个错误的亲吻开始的,从一句“需要我负责吗”开始的。
连故事的开头,好像都无关风月。
又何必奢求什么多余无望的喜欢。
祈知砚看着视线里那抹张扬的红色在树后消失。
目光微冷,随即加大力度,攥紧了少女的手。
听到她“嘶”地抽气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蓦地缓松了劲。
萧寂。
他把这个名字抵在舌尖仔细滚熨了一遍。
……啧。
一个很 讨 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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