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怀,余斯年哪里能忍得住。
他暂且停下,揽着姐姐的腰不住地摩挲,低笑。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姐姐。”
嗅着她的发香,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探出舌尖轻扫着唇齿,“那你先看看书,我尽快忙完。”
余思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心跳都乱了拍。
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有接吻过,即使身体上再缠绵悱恻,仿佛唇齿相依便会揭开原罪的面纱,于是极有默契地没有触碰这个禁区。
可是,她的心跳好快,快得像是有一头小鹿乱撞,几乎要破膛而出。这吻好似南城阴雨天的乌云,看似暗沉,待雨后天晴,又轻飘飘地离去,徒留晴朗。
余思言难以抑制她的心,一股爱恋的甜美悄然无声地将她裹住,像走在无人知晓的迷雾里,越是危险,越是令人好奇,迷失于雾霭之中。
情燃心动,她扶着男人的肩款款扭腰,水蛇似的腰身牵动着丰满圆润的蜜臀,隐秘求欢,将臀下沉睡的巨物唤醒,热火朝天地支起帐篷。
“斯年”一声无意识地呼唤,含着难以启齿的眷恋和渴望,一下下挑逗着名字主人的神经。
“怎么发骚了,姐姐?”
余斯年难忍恶劣地开口,下流的词用在姐姐身上,似乎更令他热血沸腾,“是不是小逼痒了,嗯?”
“给我看看流水了没有,好不好?”
说完,他单臂有力地抱起余思言,控制着力度扔到床上。绵软无力的娇躯在床褥上弹跳了一下,衣摆蹭了上去,露出紧致的纤腰美腹。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快去工作!”
余思言撩拨了人又开始害怕,整个人像一只刚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红红地蜷缩起来。
可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胸膛哪里是那么容易推开的,她被余斯年牢牢罩在身下,躲闪着眼神,不敢与他晦涩不明的双眸对视。
“不想工作了,你比工作重要。”
余斯年也许就是个天生的猎人,有着对猎物致命性的敏锐直觉,所以他向来喜欢依靠自己的直觉来判断。
他自顾自地褪去姐姐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同拽了下来,抛到床尾,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被内裤包裹得严实的少女蜜处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野里,他伏在她的腿心,两手的拇指按在肥美的阴唇上,用力往外一拨,里面鲜红的蚌肉无遮无拦,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好想给你看看,小逼好可爱,粉粉嫩嫩的。”
小穴被他拨开盯着看,蚌肉在赤裸裸的目光下收缩得厉害,着了迷似的源源不断流出水来,透明的汁液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香,隐约藏着一缕女人淡淡的骚甜。
“姐姐,你好湿了,里面都是水。被我吃奶子也湿了对么,刚才洗澡是不是偷偷洗小逼了,怎么这么香。”
他对着小穴呼了一口气,沾染上蜜穴的气味又扑了回来。
“思言,把腿张开一点,给我吃一口小逼尝尝。”
说话时喷吐的热气烘着小逼热腾腾的,就像热好了菜,便急不可待地舔上去,将小红豆卷进嘴里轻嘬,吸得底下的小孔起颤,婴儿小指般大小的肉洞淌着水,流了一屁股缝都是湿黏。
“嗯啊嗯不要舔了,斯年呜呜,好难受。”
余思言不由地叫喊,声音娇媚浪荡,手却发情般摸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撩上衣摆,抓揉着自己两团饱满的浑圆。
余斯年分了一丝心神留意她的状态,一看她这自慰似的发骚浪荡样子,眸色迅速沉到了底,血液齐齐往身下冲去,肉棒愣是粗胀了一圈,他干脆将它放出来,滚烫的肉头抵上水色泛滥的腿心,缓缓撑开肉缝,往肉洞里面插进去。
“不行斯年,不能进去嗯唔啊”
“没事的,就和上次一样,龟头插进去,不会太深。”
“嗯……啊好撑呀。”
余斯年嘶了一声,肥大的肉头全部挤了进去,把小穴撑得严丝合缝,丝滑的嫩穴贪吃不已,含着龟头不放,一下一下地吸吮着,铃口被它咬得爽爆了。
“姐姐,小逼放松点,我轻轻插一下。”
哄着她放松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不再紧紧绷着,便开始从轻到重地送上他的腰胯,快速耸动起来。
湿热紧致的小穴被伞头不停抽插,抖着穴肉吐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每次抽出都会拉出淫靡暧昧的银丝。
怎么可能只是轻轻插她,他忍到把小逼肏弄松软后,像憋急了似的,一下比一下重,柱身都悄悄顶进一小节,把姐姐肏得又娇又浪,甚至迷离着眼神送上娇软的奶子给他吸吮把玩。
“思言的小逼好紧,绞得我都痛了,好爽,我插进姐姐的小逼里,唔,肏得姐姐流了好多水。”
他往交合处摸了一把,举起水光发亮的手指给余思言看,坏坏地逗她,将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她的红唇上,继而俯下身一点点吮吻干净,湿润的舌头来回舔弄着唇肉,试探着伸进姐姐的口中。
残留的理智让余思言咬紧了牙关,不肯放他的舌头进来。他也不着急,沿着唇线慢慢临摹勾勒,轻咬她可爱的唇珠。
直到她尝到了自己淫荡的汁水味道,嗡地一声脑袋空白,牙关一松,大舌顺势顶了进来,缠绕着丁香小舌搅动,唾液亲密地交换,又引着小舌微露,一口叼住舌尖拖进自己的口中,开始大力放肆地吮吸。
“唔唔嗬……”女孩鼻腔急剧张合,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像缺氧一般,发出闷哼的声音。
窗帘透着外头耀眼的阳光,电脑的屏幕亮着光却无人问津,直到寂寥地灰暗下去。
占据了卧室大半空间的双人床上,翻滚交迭着两道缠绵的人影,深红色的肉棒磨得发紫,在雪白的股间出现又消失,时而深时而浅地肏弄着滋滋冒水的小穴,粉鲍似的穴肉被撑得鼓胀发圆,咕叽咕叽的水声潺潺,给眼前淫乱的画面添上暧昧的配乐。
不知过了多久,余思言连连不断地高潮,像小死过一回那般无力。
而余斯年迎着扑面而来的快感,疾速抽插操弄,临射前的最后几下愈发的重,深入伞头的肉棒碾过甬道里凸起的敏感点,将余思言刺激得不自觉迎合他的肏入。
一个顶胯插入,一个抬腰迎纳,恰好一个完美的配合,大半根肉棒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捅破了姐姐的处女膜,紧密地嵌合在她的体内。
“啊好酸。”
余思言猛地绞紧了穴肉,后脊像触电般发麻,迷乱着眼被迫承受突然的高潮,眼眶溢出快慰的泪水。
幸好肥美的蚌肉已经被入得松软,被肏开处女膜的小穴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痛感,只有被填满撑开的饱胀感,酸酸麻麻的。
肉棒插进姐姐的穴里了。
余斯年牙都快要咬碎了,感觉到自己似乎捅过一层错觉似的阻碍,粗硬的肉棒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裹挟。
男人如同失了智,额角的汗滴落在白嫩的乳肉上,划出一道水痕。他的劲腰耸动起来,握着姐姐的脚腕,就着里面的汁水,大开大合地操穴,结实的大腿打桩似的啪啪拍上她的臀,肏得姐姐娇滴滴地呻吟出来。
两人的呼吸炽热,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花心被龟头捣到深处,带出淋漓的淫水,又骚又腻,将润红的小逼肏得花心绽开,两瓣肉唇包着肉棒的茎身,被撑得椭圆。
肏弄了上百下,余斯年被姐姐又一阵高潮的抽搐夹得想射了,紧紧忍住射精的冲动,缓慢拔出巨物,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毫不犹豫地拒绝小肉洞张张合合的挽留。
噗嗤一声,浓郁的精液一股股射到白嫩的身体上,他仰着头微阖眼帘,大手握着阳根撸动,延长射精的快感,让精水喷射干净,全都淌在姐姐的身体上。
*
“思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逼疼不疼,快告诉我。”
从情欲的深渊爬上来的余斯年终于找回了神智,他又担忧又懊悔,在他的设想中,他和姐姐的初次不是这样的意外。
本来是打算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不让她疼,不让她哭,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唔我没事,不疼。”余思言从刚过去的高潮中缓缓回神,红着脸认真感受了一下,如实回答他。
虽然插入得很突然,但是前戏他做得很足,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玩得软烂无比,就等着肉棒肏进来。
余斯年登时松了一口气,后怕地将她搂紧,“没事就好。”
他忍不住倒打一耙,“姐姐的小逼好会咬人,龟头被你夹得好疼,看来以后要多给我肏,把小逼肏开了才行。”
绵软的手抬起,嗔怪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侧。
怎么这么讨厌。
余斯年闷笑,赤裸的娇躯躺在他的怀里,却不含浓烈的欲望,只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背,细密柔软的吻一遍遍落在她的发心。
是他的小心肝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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