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第一人称,回忆录模式
没有正经人,但是三个人绝配,女主表面传统内心奔放,现男友寸头人高马大190,第二个对象是男友朋友兼女主上司,178花美男,喜欢勾引人出轨
涉及出轨、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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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即将毕业,我正为实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上百份简历都没有回应,而同龄人大多在大四上学期之前都有了实习经历。
一边痛骂身边人卷生卷死不给我这样老实的应届生留活路,一边联系着已经工作了两年的男友。
“哥哥,你们公司有内推的机会吗?”
哥哥是我对男友吴杨的爱称,因为我俩都是独生子女,叫起来并没有负担,反而成了情趣。他比我大两岁,大一开学没多久我就看上他并和他表白,他答应得也快,虽然期间经历过分分合合,但目前处在蜜里调油的阶段。
过了半个小时,他回复了。
“今天不加班,待会见面聊。”
“好。”我发了一个定位,“今天吃这家吧。”
之后,我开始挑选服装搭配,在水蓝色吊带长裙和黄色a字连衣裙里犹豫了一会,最终选了前者,并套了一件针织外搭。
没想到吴杨先一步到了,走到餐厅门口时看了眼手机,抬起头就和他对上视线。
挨着他坐下后,我一边翻起菜单,一边听见他说。
“内推……有点难,我们公司今年没有招合适你的岗位”,他看了眼我不满的神色,连忙补充:“但是我朋友的公司可以,我打招呼了,你直接去面试。”
我的眉头一下子展开了,这是意外之喜,故意用做作的声音撒娇。
“哥哥最厉害了。”
吴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抬起手绕过我的后背,低头贴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
“你这样……晚上再说一遍。”
我瞪了他一眼,但不生气,懒散散地向后靠在吴杨厚实的胸口,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双腿中间。
“看你表现。”
吴杨嘶了一声,喜上眉梢,在外面并不好做什么动作,但吃饭的速度快了些。
晚上,我去了他租的房子。门关上,砰的一声,刚脱掉鞋直起腰,他就从侧面抱住我。
柔软的开衫滑落到臂弯,宽松的吊带裙给了他发挥的空间,稍微磨蹭几下就露出大半胸口。
吴杨慢慢把我逼退到沙发上,然后顺势压了下来,两个人一起跌落在软垫间。他的手指尖灵活地从胸贴翘起的缝隙伸进去,轻轻一掀,胸贴进了空气,啪嗒掉落在地上。
衣服毫无本该有的遮蔽的作用,被蹂躏扭曲一番后变成了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我背后是沙发,面前是散发着热意的男友,被信任的环境牢牢包裹。
他低下头,对着乳晕吻了上去,顺其自然地伸出舌头,湿润的触觉也随即晕染开。
我压住他的耳朵,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轻重,牙齿偶尔磕碰,感觉胸口被蹭得痒痒的,腿心冒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一阵阵打湿了内裤,收缩一下发出很明显的气泡声。
当衣服已经全部褪掉以后,我已经湿润得不行,但按照惯例还是被推去浴室。
不用自己动手,绵白的泡沫便在身上勾勒出一块又一块若隐若现的区域,落在乳珠和乳房周围,奶油一般的质感圈出重点部位,让沐浴露变成一件脆弱的情趣内衣。
吴杨避开那些泡沫,两根手指从我的双腿间穿过,落在细密的丛林打起泡沫,微微勾起手指和熟悉的黏液混合。
我扶着墙壁,摇晃腰臀邀请他来些更激烈的动作。他抽出手,又分开我的腿根,硬邦邦的熟悉的棍棒从中间挤了进去。
“一起洗啊。”
龟头碾压过小花珠,然后是棍身,直到龟头从大腿前面钻出,整根陷在柔软的大腿肉里,密不可分。没有插进去,但刺激不比插进去少。
因为有足够的润滑,肉棒自如地抽插起来。偶尔角度偏移,龟头会斜斜地插入一点。
我期待着一插到底,他却十分有耐心地拔出来,继续在外沿摩擦。
小花珠越来越硬,贴着同样越来越充血庞大的肉棒一起挪移,阴户都被压得变形,朝两边分开了,半裹着前后运动的茎身。
“快点插进来呀~”
他受不了这些话,不从腿里拔出来就斜着角度插开穴口,熟悉地向里面顶入。
“嗯……好热。”
他这么感叹着,一点点往里面塞,与阻力对抗。
我深呼吸,终于整根吞入,穴口绷紧了,但因为早就习惯了尺寸,并不觉得疼。小腹增添了份沉甸甸的重量,极清晰地察觉到了彼此的存在。
他把我的腰掐住往上提了提,我跟着踮起脚,深处的肉与肉在挤压中艰难地发生变化。
调整了姿势后,一个踏步向前。瞬间,一切都被堆积着堵住甬道尽头。
吴杨在我的背后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我止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身体也从内而外地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
我并没有他那样结实的好身体,手臂在冲击中只能勉强撑着墙面,腰也越来越软,越来越塌。
几十下后,他捞起我的上半身,慢慢把我转了过来,两个人仿佛被嵌住了一样没有分开。
他手臂结实,轻松地变化角度和速度,而我串在那傲人的逼近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上,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也不过是方便了他更好使力。
身体以本能抵御这样剧烈的摩擦,但是大脑知道,很快就要高潮了。
最折磨的就是在高潮时,脚趾用力蜷缩,全身崩溃地绞吸一切,牙齿咬住他绷紧充血而发硬的肌肉。
在浴室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一股热流喷在了两人的身体相连处。
吴杨也闷哼一声,抽出滚烫的肉棒,将一股股乳白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小腹。
稀稀拉拉的一片液体,是第一回合的结束。
那片液体被随意冲掉,他抱着我来到床上,更加毫无顾忌地打开我的身体。
“唔。”
他吻住我,同时,瑟缩的红色花瓣再一次被肉棒毫不留情的挤开。这次因为戴上了避孕套,橡胶的触感比不上直接接触,但好处是他更不容易敏感了。
我知道这会是一场漫长的过程,双腿攀住他晃动的胯,双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肌肉块有的地方坚硬,有的地方柔软,挠疼了的瞬间,他也重重顶了回来,又缓慢地抽出去,而我抠挠的力气也随之加大,就这么循环往复,想必他背后已经伤痕累累了。
磨合了许久的身体很轻松便再次抵达高潮,随着我畅快地释放完毕,进入了并不热情的贤者时间,他却依旧没有满足,调整了姿势,将我的一条腿架高,扶着腰臀冲刺,挤压出其中的水液。
“文欣欣,你是喷泉吗?”
我哎呀了一声,嘴上哼哼唧唧地配合,一边夹他听见他啧了一声,一边心里默数着数字,大约六十几次,他终于顿住了,双手撑住床褥,将腰弯了下来,相连之处一阵复杂的搏动,血液奔腾的速度在安静的释放中变得清晰。
灯关了,半梦半醒间察觉到又拉着我做了一次,因为困得要死,所以并不配合甚至还有些推拒,但他依然兴奋,自顾自地变换角度来回打转。
又过了一阵,我摸到他背上的汗,太久了吧。
干脆腿一蹬,将他推了出去,原来他已经射了,迷迷糊糊地没注意到套子滑落,被夹在腿间一半,露出来一半。其中的液体顺着开口滑出流到臀后,染上一片白浊。
我依稀记得一个画面,吴杨舔了舔嘴唇,在原地待了一会,然后才捏着避孕套抽了出来。
是真的还是梦,也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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