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年提着半截酒瓶发疯似的向尧凡珍跑去,眼中的愤怒似要喷出火来。
尧凡珍一边往厅堂奔逃一边大喊救命,不管逮到什么东西都往余庆年身上砸,但根本不管用,余庆年的身体就像麻木了一样,根本不知道疼痛。
“快来人啊!余庆年疯了,快拦住他!”尧凡珍也像疯了似的大喊,但周围的宾客纷纷躲闪,没有人敢去帮她。
谁都想不到平时一向老实懦弱的余庆年,被激怒后竟然会那么的疯狂,就连余庆生和她的一双儿女都因为害怕余庆年不敢向尧凡珍靠近。
眼看余庆年越逼越近,尧凡珍害怕得双腿发软,脚下突然被台阶绊到,一个踉跄摔到地上。
余庆年趁机挥着酒瓶向尧凡珍刺过去,这一刻他什么也不管,为了他的家人,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就算背上杀人的罪名也无所谓。
在这一秒,尧凡珍感觉到死亡的恐惧,被吓得身体变得僵硬都不知道躲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一脚踢到余庆年的胸膛上,把余庆年的身体踢得飞起来,重重地摔到地上。
余庆年用手臂撑着地面坐起来,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余秋霞和陈秀芹连忙把他扶起,愤怒的目光盯着那个踢他的人。
余庆国和余家卫站在尧凡珍的面前,两个军人出身的武王强者,气势明显不同于常人。
余秋水和余秋月这才跑过去把尧凡珍扶起来,余庆生也站到了余庆国身后,指着余庆年大吼道:“你是疯了吗?竟敢在父亲的寿宴上行凶!”
余庆年埋着头什么也不说,他依然紧紧拽着拳头,虽然被余庆国那一脚踢得吐血,但心中丝毫没有畏惧之意,眼中反而露出一丝狠色。
对于这个余氏家族,余庆年已经彻底失望了。
看见余庆年伤成这个样子,陈秀芹感到很害怕。她不知道余庆国和余家卫是怎么回来的,上次明明看见他们被军部的人抓了啊!
陈秀芹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余庆生他们根本就不让离开,有余庆国和余家卫在,余庆生等人更加有恃无恐。
如果这个时候白云飞在那该多好。
“秋霞,云飞去哪里了?你快把他叫来!”陈秀芹拉着余秋霞的手急切的问道。
白雪也眼泪汪汪的抱着余秋霞,哭道:“妈妈,雪儿好害怕,你快把爸爸找来好不好?爸爸,我想爸爸……”
余秋霞愣住了,虽然她不太愿意联系白云飞,可这个时候除了白云飞,还有谁愿意帮她们呢!
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余庆生冷冷的说了一句:“省省吧,姓白的不会来救你们的!”
“为什么?”余秋霞惊疑道。
以往不管任何时候,只要她被人欺负,白云飞总会及时赶到,不顾一切为她出头。余秋霞知道只要自己打电话给白云飞,他不可能不来。
但余先生说话的口气好像很肯定,这让她想不通是为什么。
白雪忍不住大喊:“你骗人!我爸爸肯定会来的,你们都是坏人,他肯定会来打你们的!”
余秋月冷笑连连,走过去揪住白雪的马尾,把她提了起来。
白雪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妈妈救我,妈妈……”
余秋霞和陈秀芹扑过去想把白雪抢回来,却被余秋水和尧凡珍拦住。
余庆年再次发狂似的往余秋月扑过去,但还没有靠近,就被冲过来的余庆国一脚踢翻。
余庆国的脚踩在余庆年的脸上,面对武王级别的实力,作为普通人的余庆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白雪被余秋月拖到黑狼狗面前,把她扔在狗盆上面。
“把盆里的包子吃干净了,否则就打死你外公外婆,还有你妈!”余秋月恶狠狠地说道。
之前余秋月被周浩打得很惨,如今面目全非,只能戴着口罩和墨镜才能见人,她对白云飞恨之入骨,对她的女儿和家人自然不会放过。
白雪很害怕,害怕得都不敢哭了,只是眼泪忍不住流。
她怕外公外婆真的会被他们打,她不想让妈妈受到伤害,即便是她这般幼小的心灵,也想要保护自己最爱的亲人。
白雪趴在地上,抽泣着拿起狗盆里的包子,慢慢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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