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是和东方慧一起去幼儿园接白雪的,她们带着白雪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又带着白雪到西餐厅吃了牛排和薯条。
在来秦府壹号的时候,白雪发现不是回家的路,于是问妈妈去哪里了,白云飞告诉她妈妈生病了,现在暂时住在大妈家里。
来到别墅里,白雪果然看见余秋霞躺在床上满脸憔悴的模样,眼泪就止不住掉了出来。
余秋霞抱着白雪安慰道:“雪儿不要难过,妈妈没事,妈妈只是太累了。”
“妈妈骗人,爸爸都告诉我了。”白雪摸了摸余秋霞的额头,然后又叫余秋霞张嘴给她看,因为每次她不舒服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你不用怕,让我来照顾你,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白雪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的说。
“雪儿真乖,妈妈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余秋霞感动得泪眼朦胧,把白雪紧紧抱在怀里,就好像抱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害怕一放手就会消失一样。
站在一旁的白云飞和程双双被这一幕感染,也是一脸幸福陶醉的表情。
程双双娇羞可人的看了白云飞一眼,她那满怀深意的期待眼神,让白云飞心中一动。
不好!难道老二也想给我生一个孩子?
白雪乐呵呵的想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余秋霞,小嘴就像停不下来一样不停的说着:“妈妈你知道吗?大妈给我买了很多很多漂亮的花裙子,有红色的,还有紫色的,还有蓝色的,还给我买了很多很多芭比娃娃,我实在里太开心了……”
之前白雪认东方慧为大妈,又叫程双双为二妈,这些余秋霞都是知道的,到现在余秋霞还以为东方慧真的是白云飞的大表姐。
可是程双双一开始就让白雪叫她二妈,余秋霞现在想起来,才明白原来程双双早就算计好了。再加上刚才程双双还叫余秋霞不要和白云飞离婚,难道她是想保持“三人行”的关系吗?
那不是乱套了!余秋霞想都不敢去想,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眼神无意中和白云飞对视一眼,立刻又觉得很尴尬的移开。毕竟程双双还在这里,毕竟早上还打电话催白云飞去离婚,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
白云飞不想让余秋霞觉得别扭,于是走出了房间,程双双也跟着走了出去,并把房门关上。
她本来是想让余秋霞和白雪单独多待一会儿,但是却让余秋霞觉得生气,看见程双双和白云飞走出房间,余秋霞心里面又开始难过起来。
“妈妈,今天大妈带我去吃了牛排,还吃了薯条,太美味了,我吃了很多很多番茄酱……”
白雪还在不停的说着,他只是想把这些美好的事都分享给妈妈知道,却没想到妈妈的脸突然变得寒冷起来,冷冰冰的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大妈,你就住在这里好了,不要回家了。”
“为什么呀?”白雪幼小的心灵还没发现余秋霞的语气不对劲,天真地问道。
“她不是给你买很多裙子吗?又给你买那么多玩具,又带你吃好吃的,你住在这里不好吗?”
余秋霞凶巴巴的样子把白雪吓到了,她不明白妈妈刚刚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不住在这里,我要回家。”
看见白雪又要掉眼泪的样子,余秋霞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爸爸妈妈住在哪里,我就住在哪里。”白雪可怜楚楚的说:“妈妈,你不要生爸爸的气好不好,我不要和爸爸分开。”
自从上次余秋霞关着门不让白云飞回家,白雪已经两天没有见过爸爸。今天白云飞去幼儿园接她的时候,她当时就开心得跳起来,一直都拉着白云飞的手不肯放开,害怕一放手他又不回家了。
余秋霞抱着白雪,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白云飞和程双双离开房间后,下楼来到客厅。龙军、左刀、蓝影、燕项立即起身肃然而立。一行人走出别墅,登上路边停放的两辆军部专用的越野车。
越野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向机场,一架军用飞机已经等候多时。
今晚,白云飞要杀上天琅宗,不只是为了拿回帝印,也为了五年前被七大宗门重伤逼入秦江而报仇。本来燕项坚持要一同前往,却被白云飞拒绝了。
如天琅宗这样身处华夏各地的隐世宗门由来已久,有的甚至传承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每一代都培养了众多武道强者,其实力不容小觑。他们表面上不参与世俗的争斗,暗中却在窃取着俗世中各种资源,偷噬华夏国运。
华夏这一朝王国建立以来,官方和那些隐世宗门之间有一种不成文的协定,彼此绝不相互干涉。
并非如今的华夏当权者向隐世宗门妥协,只因建国几十年来,几次抵御外敌入侵,元气尚未完全恢复,所以对那些暂时还没有明显反叛行为的隐世宗门一直保持着睁只眼闭只眼的容忍态度,也没有人愿意破坏这种默契首先开战。
虽然燕项曾经是白云飞的部下,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东湖军部上将,如果他参与了此次剿灭天琅宗的行动,无异于将华夏官方置于尴尬的境地,所以白云飞只是让燕项派一架飞机将他们送到天琅宗。
在华夏腹地一片崇山峻岭之中,几座仿古建筑的大殿远离城市喧嚣,静立于茂密的原始森林里。
此时是晚上九点,宏伟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一名长须男子坐在椅子上,不苟言笑的神情带着几分怒意。
他是当代天琅宗的副宗主厉行秋,也是天琅宗内除了宗主犾鸿之外武道修为最高的人。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身穿西装西裤的中年男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显得极为害怕,口中不断的哀求:“宗主饶命,宗主饶命……”
厉行秋神色冰寒,冷冷的扫了西装男子一言,道:“多年来我们天琅宗一直都派强者守护你们东方家,是与不是?”
“是……”中年男子点头如捣蒜地回答。
“按照约定,东方家必须将一半的收益交给我们天琅宗,是与不是?”
“是。”中年男子埋着头汗如雨下,内心升起无尽的恐惧。
“据我所知,你们东方集团去年的收益有三个亿,为何才向我们缴纳了八千万?”历行秋猛拍桌子,震得水壶茶杯都颤了一下。
“宗主饶命,宗主饶命,我马上将欠的钱全部补上,求宗主放了我……”
中年男子不敢辩驳,他是省城东方集团的董事长,也是金州豪门东方家族的家主。但在厉行秋面前,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得就像一只蝼蚁,而他面前的天狼宗副宗主就是一头雄狮,随时都可以把他吃掉。
“放了你?那以后我们天琅宗所扶持的其他豪门岂不是也会效仿你们东方家,欺瞒我天琅宗软弱无能!”厉行秋冷哼着向站在两旁的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
这两名黑衣男子既是天琅宗的弟子,也是东方家的保镖,武道修为都是武王级别的强者。七年前开始,他们就被派遣到金州东方家族,其职责不只是保护东方家人安全,也帮助东方集团铲除了不少利益冲突上的对手,作为回报,东方集团要付出一半的收益交给天琅宗。
却不料东方家主自作聪明,竟然在去年的账目上做了手脚,瞒报收益只交了八千多万给天琅宗,当然,这没能逃得过天琅宗的耳目。
厉行秋下令,这两名黑衣男子对东方家主毫不留恋,其中一人一掌拍在中年男子头顶,中年男子立刻倒地,七孔流血而亡。
“你二人立刻返回金州,将东方集团的资产尽数吞并。”厉行秋面无表情地说道。
“遵命。”
两名弟子领命退下,突然又有一名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进大殿来,着急地大喊道:“宗主,不好了!外面有人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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