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终把收拾碗筷的婢女寻来,看见本是门开着,现下关着,甚是疑惑。
当打开房门一看,却是看见春花熟睡过去。
她回头对着婢女竖起一根指头,并要她轻手轻脚地收走桌面的饭餸,免扰到春花的梦香。
婢女熟练地收拾碗筷,当收妥之后,小昭把她送走,并把房门带上。然后,她走近春花的身旁,查看她的状况。
由于房内侷促的空气,房外猛烈的阳光,春花睡得甚是不稳,而且流着簿簿的汗水,虽仍是沉醉在梦香,口中却是发出嚶嚶嚀嚀地叫声。
小昭见着,寻来圆扇,搬来凳子,坐在春花的身侧,为她扇着凉风。
阵阵清风,从旁吹拂,令春花感到丝丝的凉快,她亦是贪恋这阵清风,转过身,面向着小昭而睡。
小昭看着她的眉头不再轻蹙,甚是舒畅的模样,她便是更平稳地扇着风,望给她一个美梦。而小昭亦是从旁仔细再观看春花的情况,眼睛从她的脸颊,往下移,看见她的脖子,再到胸脯,一时,她的内心泛起丝丝的涟漪,她迅速扭过头去。
然而,她的心已乱,好奇心被挑起,那是可禁着,双目转回那处,又是心虚,再扭过头,却又是忍不着,终,她仍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
可能在在外人眼里,小昭是成熟稳重的,但是,面对眼前那一俱玉香生色,又丰腴婀娜的身躯,或多或少她都会有着别的綺想。即使,那处,她有的,她亦有,都是止不了她想看过清楚的慾望,尤是她身旁的男子们,如世子爷,如小廝,都是对着它有着莫大的兴趣。
小昭仔细观看房内的四周,又看清门外可有人经过,待确认没有任个差错。她才敢肆意地打量那对如玉桃子般饱满硕大的奶房。虽然,她可是不止一次看过春花的全相,但是,每次身旁都有人盯着,春花又都是睁着眼睛看她的动作,她那敢造次。况且,于世道而言,女子盯着女子那处猛看,都是于礼不合,她更是不敢犯傻。
然而,此刻,四下无人,阳光透过窗纸,映照屋内,明亮光猛,她终逮到机会,可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而遵照自个儿的意思而行了。
她双颊泛红,眼神闪避,做着亏心事般望向春花,看见她侧躺着身子,奶房往一旁侧塌,衣领随她的辗转,而松开来,可看出一大遍春光,白皙的嫩肉被照耀的闪闪发光,隐若浮现一抹红晕及一株红梅,更是夺目生辉。
小昭不由自主地回望一记胸口,仅是微微隆起,如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山丘,再看向她,彷是一座壮阔高巍大山,不禁对她的身段羡慕着。难怪,看过她的男子对她总是覦覷万分,对她一盯再盯。犹如,刚才那班小廝,即使有着她的制止,目光都是忍不着往她身上看,更遑论背后的谈论了。
想到此,小昭猛然睁大眼睛,看过她的男子都对她想入非非。这样,可是包括他。顿时,她感到丝丝的难过,他都是看过春花姑娘的全相,还是最嫵媚时的模样,这样,他可是会,会如同别的男子般想要过她一回!
小昭充满戒备地盯着春花的脸看,脑子中却是浮现他。
他是谁?他便是小昭的未婚夫,荣南。
小昭能谋到这门差事,让世子爷能记着她这号小人,当然有着原因,便是背景了。她是堇管事的童养媳,自小便被养在她的身旁,与荣南可是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这次,她会去伺候春花,都是堇管事特意安排的。为的便是磨礪她,让她心性更加沉稳,好应对将来的事及人。还有,是累积她的威信,将来她升迁到管事的位置,都可免了一些人在背后碎嘴及搞事。
亦是如此,小昭才有这个机会。
而堇管事会对小昭这般看顾,事事谋画着她将来,有别于婆媳之间的相处,当要细说她的往事了,亦是小昭与荣南的亲事的由来。
当年,堇管事未进身入候府,仍是容顏俊俏,活泼烂漫的姑娘时,家中双亲兄长兄嫂有好。待她年过十 六时,并为她订下一门亲事,对方便是小昭的父亲了。
堇管事双亲觉得对方家境恩实,有着一间店铺,又是独子,当会继承所有家业,对此门亲事深感满意,因她家仅是打着工,没有甚么家產的小户,实是高攀对方。而对方不嫌弃,还有意结为连理,她的家人当然不拒绝,还交换了更帖。可是,正在水到渠成之际,堇管事遇见到从外地来京城的男子,并对他心生暗许,便在家中死活赖皮地要毁掉这门婚事。刚开始,父母还是谆谆劝阻,到最后,便是责骂及指责。
堇管事见双亲拋不起这个面,便自个儿去寻小昭的父亲,并道明来意。初初,他还是劲力劝阻她,却见她执意以为,明白强扭之瓜不会甜的道理,便同意解除双方的婚约,并由女家主动,保留着姑娘家的顏面。
在退婚多月以后,堇管事如愿与那名男子订下婚期。此时,小昭父亲又是约见堇管事一次,与她道那男子绝非她的良人,他已与不同的女子有着不清不楚的关係,望她能与他解除婚约。但是,堇管事已是沉醉在男子的甜言蜜语,花前月下的誓言,那是听进去,便对他的劝阻不予理会。
那知,小昭父亲的话应验了。
堇管事终为年少轻狂,执意以为而付出代价。
成婚以后,堇管事屡屡发现他与别的女人勾搭,甚至养起外室,筑起爱巢。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心,难过,原谅换不回那男子的珍惜后,她决定与他决断了,并瞒着他在娘家生下荣南。但是,生养容易,养育却是难。她没有一技之长,又带着孩子,实难有本钱养育孩子。况且,她又不可终日寄居于娘家中,双亲在,兄嫂可还会体量,但是, 终不是长久之法,长贫难顾。
犹幸,家中得一个消息,施恩候府的候夫人刚生下孩子,需挑选一名奶娘。堇管事知这是上天对她最后的眷顾。她拼尽全力,耍尽方法,让管事相中,把她推荐给候夫人,并被选中。
其后,为能在施恩候府站稳阵脚,她不断往上爬,即使是踏着别人的身体而上,她亦是无所畏惧。因为她要话,她的儿子需要活,慢慢的她得候夫人的尚识,成为她的心腹,她有靠山了。
亦是这样,她的夫婿来求復合,都被她不假令色地拒绝了,甚至偷偷命人去教训他一顿,要他不可叁不五时来烦她。但是,她万万想不到,曾与她有过婚约的他亦会来求助她,望她可照料他唯一的女儿。
望着惜日的未婚夫,堇管事认不着问:
"为何是我?"
他淡笑风生地道:
"在我认识之人中,仅是您有着这个实力及能力把我女儿照料的很好,所以,我才舔着厚脸皮来求您。"
"你娘子呢?"
他会心一笑,脑袋摇摇地道:
"她不能。我清楚她的性子,她是要男子为她撑伞子之人,而非可做撑起伞子之人,故能保下我的家业,我的血脉之人,惟有从苦难中活过来的人。我想起您了。在施恩候府做事,在短短几年间,做到候夫人身旁的心腹,您绝对是有能力之人。"
堇管事听着他此话,她笑了。曾经,这个男人都给过她这样的机会,只是自个儿不晓珍惜,而错过了,而辜负了他,遗憾了自个儿。她一时五味杂陈,前夫来寻她做事,她可转头把他教训得不敢再来烦她,而他,她是有愧于他的。
她看着被百病缠绕,脸色疮白,身子佝僂的男人,双目却是如此坚毅明亮,即使是桔萎着,仍如一棵参天大树般,令直不屈,可给身下之人一个安乐窝。
经歷这么多的事,她知道要他来开这个口,是折辱了他,却为女儿如此做,他捨下了面子。回想当年,他不计前嫌,叁翻四次助她存了体面,尽了道义,仅是自个儿不领情。
堇管事答应他的请求了。而她为免间言间语,而且见年纪少少的小昭懂事乖巧,便收小昭为童养媳,侍在她的身旁,对她多番照顾及教导。
便是这样,小昭与荣南有着婚约在身。
小昭扇着扇着,看时辰差不多,便唤起春花。
"春花姑娘,可要起来了。"
被唤起来的春花仍是迷迷糊糊。
"嗯…嗯....
小昭亦是不急,侍她完全醒过来,才伺候她起来,换上轻装回到舞坊。
在舞坊中,春花又是排练舞蹈,渡过一个下午。
晚上,宗世子亦不与她闹了,仅要她用嘴巴,双乳服侍一遍便作罢,亦不需用到小逼。便这样,她整夜含着那两件玉器而睡。
翌日,春花亦如昨日般,由着堇管事安排到浴房冲身,清洗前后两逼,再回去服侍宗世子早膳,然后到舞坊排练。
然而,今天,她的精神较为饱满,吃过午饭,没有如昨日般训训欲睡,便要小昭带她到一处较为行走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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