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出了杭州湾后,并没有驶向远海,一直紧贴着海岸线大约二里左右的距离,张帆航行。
由于海上风平浪静的缘故,玉柱在船上四处走了走,看了看。。。
这是一艘总共三层的海船,甲板上有两层楼高,甲板下是一层。
玉柱不是海洋专业的,对船很陌生。不懂的地方,就只能问船尾舵楼里的老舵工了。
老舵工见玉柱来了,赶紧跪下行礼,战战兢兢的说:“草民叩见钦差大人。”
玉柱温和的摆了摆手,说:“罢了。”礼不可废,若是不叫舵工行礼了,他反而会一直惊疑问不定。
舵工离开操舵杆的时间,不能太久了。
等老舵工坐回到原位上后,玉柱笑着问他:“此船有多重?”
那老舵工倒也见过些世面,尽管嗓音略微有些发颤,却吐字尚算清楚。
“回钦差大人,此船重约一百八十料。”
玉柱听得清楚每个字,却依旧迷惑不解,一百八十料究竟是多少吨呢?
没办法,在大清,不管是造船,还是架桥,或是修路,工程方面的度量衡,就从来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玉柱细问了一大圈,额头上已经见了细汗,才勉强弄明白了。一百八十料的海船,换算成吨的话,大约九十多吨,不到一百吨。
据老舵工自豪的说,玉柱坐的这艘海船,已经算是整个大清国的所有海船之中,排名前三的大船了。
嗨,半个多世纪前的1652年,爆发了著名的英荷争霸战。
四次英荷战争中,不管是哪次战役,英军和荷军每一方投入的总海军兵力都超过了两万人,而且参战的火炮,最多达到了八千门之多。
以前,因为爱好的缘故,玉柱家中的书房里,就有一艘“海上主权”号风帆式战列舰的高仿模型。
据说明书的介绍,那是英王查理一世时,由造船大师彼得·佩特建造的战列舰,吨位已达到1500吨。舰上有104门火炮,其中,20门60磅炮, 8门30磅炮,32门18磅炮,44门9磅炮。
舰上装饰奢华,雕刻精细,是当时造船工业的结晶,为世人所惊叹。
唉,这已经是半个多世纪前的军事技术成果了。
以带英垄断海权的尿性,这都已经过去半个多世纪了,战列舰的吨位,肯定已经超过了令人恐怖的3000吨。
三千吨以上的风帆战列舰,一艘就有几百门重炮,对上不足百吨的所谓大海船,嗨,碾压的体无完肤矣!
差距太大了!
如果不改变现状,到了鸦片战争之时,大清国依旧要败得惨不忍睹,而且毫无胜算!
好在,玉柱来了大清,这就有了转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玉柱只要有空了,就钻进舵楼里,坐到老舵工的身旁,谈天说地,东扯西拉。
据老舵工回忆,他爷爷的那个时代,也就是前明时期的所谓大海船,也就只有一百多料而已,都不大。
玉柱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大明朝的禁海令,其实比大清还要严苛得多。
但是,郑成功的水师,却是不弱的。郑成功指挥的收台之战,荷兰人在台湾有4艘船,其中“赫克托”号和“斯·格拉弗兰”号是装备60门大炮的五桅风帆战舰,最大的大炮可装三四十斤的铁弹。
据史料记载,郑成功最大的船,吨位上只比荷兰的战船小一些而已。真正的差距是,船载的火炮数量,相差极为悬殊。
就算是康熙五十六年时,老皇帝又禁了南洋的海上贸易。只隔了不到十年,等雍正缺钱花的时候,还是下旨开了海。
乾隆撤了三个海关,但是,也保留了粤海关,作为唯一的对西洋贸易的港口。
客观的说,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前,大清真正禁海的时间,其实很短,断断续续的也就几十年罢了。
大部分时间里,大清都是允许开海,利用海上贸易赚钱的。
带英引领的工业文明,对于带清的农业文明而言,具有碾压性的优势!
海上航行,不仅具有速度的优势,而且舒适性也远胜于陆上乘马车赶路。
和秀云这个正室少奶奶不同,杏蕊和杏娇皆为通房婢。
玉柱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时候。
在两个美婢的尽心伺候下,海上的小日子,美得直冒泡也!
杏娇则像是水做的豆腐一般,嫩的直滴水。
海上无事,天气又很热,玉柱在舱里,上身只穿了件无袖的薄绸半褂,下身则是五分的棉布沙滩裤。
反正两个美婢闲着也是闲着,玉柱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画了图样,安排杏蕊用棉布做了几件文胸。
等杏蕊开工之后,玉柱又哄着杏娇,做了几条G弦裤。
等小物件都做好了后,玉柱依旧不动声色,吩咐杏蕊,用黑色的丝绸裁了几条九分裤。
等九分裤做好了之后,玉柱又让杏蕊,在裤子上,挖出一系列的小窟窿。
窟窿眼锁边后,大功告成之时,玉柱望着眼前的大眼黑丝,不由心下大乐。
杏蕊比杏娇乖顺听话不少,玉柱装作要她的样子,先把她剥了个光溜。
穿上了文胸的杏蕊,并且在两条美腿上,套上了大眼九分裤,可谓是养眼之极。
好家伙,玉柱望着美不胜收的妙景,一个没忍住,就那个啥了。
杏娇比杏蕊狡猾得多。但是,玉柱是什么人?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杏娇研墨的时候,稍微磨快了点,一不留神的染污了玉柱的稿纸。
玉柱正好借题发挥,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通。等杏娇被训懵了之后,玉柱再把她剥成白羊,强行套上了和杏蕊一样的三件套。
怎么说呢,杏蕊比杏娇的个头高不少,但是,杏娇的皮肤却要白嫩得多。
两位大美人儿,穿上不同颜色的三件套,妖娆的立于面前之时,四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玉柱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玉柱并不是见了美人就走不动道的大种马。但是,他拼命在康熙的面前,伪装成荒唐浪子的样子,总要有点花边之事,叫康熙知晓吧?
嘿嘿,各自穿了三件套的杏蕊和杏娇,就算是玉柱自污名誉后,收的一点点利息好了。
和玉柱的快活逍遥不同,张廷玉坐不惯摇晃的海船,他晕船了。
玉柱的身边,有老皇帝特批的两名美婢相陪。张廷玉的身旁,只有两个小厮伺候着,这待遇就差太多了。
实际上,玉柱缠着老皇帝,硬要美婢跟着南下,主要是贡院里锁院之后,日子太寂寞了。
照例,玉柱抵达了广州城之后,第一时间就要被锁进贡院之中。直到桂榜张贴之后,才许出来会客。
前前后后,两个多月的时间,就锁在贡院里,那个日子确实太熬了!
玉柱故意自露其丑,就是想潜移默化的告诉老皇帝,他可以很好的办差,却是个贪图享乐的家伙。
实际上,很多满洲旗下的重臣,因为从小就含着金匙长大,享乐惯了。他们充当钦差出京的时候,基本上都暗中带着美人儿一起上路的。
玉柱呢,不管香的臭的,好事烂事,在康熙的面前,向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瞒着,颇有些明人不做暗事的气概。
偏偏,康熙还就爱吃玉柱的这一套。玉柱敢说真心话,那是事君以诚的纯孝也!
说白了,以康熙的执政阅历,真话假话,真诚还是假意,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这人呐,就怕比较!
老八的人,和太子的人,他们嘴上的是忠君办差。实际上,只怕是都盼望着康熙早点死,然后他们可以扶持着老八或是太子,顺利的接掌大位吧?
钱,可以帮着搞,但是,上午不去衙门,已经成了玉柱的习惯。时间一长,康熙也就看麻木了。
现在,玉柱稍微出点远门,身边就离不得女人了。看在康熙的眼里,这不就是典型的耐不住寂寞的坏毛病嘛?
帝王心术之下,耐不住寂寞才是好事,耐得住寂寞的那便是操莽了!
就在张廷玉吐得昏天黑地,茶饭不思的时候,玉柱枕在杏娇的腿上,笑眯眯的说:“这可是在船上呢,床单褥子换得太勤了,没得换了,又该怎么办呢?”
杏娇是个小机灵鬼,她瞥见玉柱的眼神,老往太师椅那边瞟,芳心里便已经知晓,男人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爷,您前儿个还夸奴婢像嫩豆腐来着,今儿个就嫌弃换洗太勤了?”杏娇故意不上勾。
杏蕊剥了一粒葡萄,塞进玉柱的嘴里后,随即吃吃的一笑,说:“杏娇,你个小浪蹄子,总说我嗓子哑,如今轮到你丢人显眼了吧?该!”
“哼,你的嗓子原本不哑的。”杏娇的这话就说得很有些深度了,一般人压根就听不懂。
玉柱心下暗暗有些自得,男人展神威,体力其实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经验和技巧。
偏偏,玉柱并不是十七岁的少年郎,而是四十多的油腻大叔了,啥手段不知道呀?
他懂的东西,够两个美婢喝好几壶的了!
和自家的女人们,打着哑谜玩儿,逗着闺房之趣儿,玉柱心里美滋滋的。
旅途之上,真的不那么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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