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他当场撞见时,她都没有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只是被他温柔靠近了下,自己就开始受不了他会听到那些人的羞辱轻贱。
“我说过,不会再让容容害怕的。”
聿尊‘啪’的一声关上窗子,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红唇。
他边吻边扯开女人细白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结,慢慢倾身把人压在身下。
胯下的滚烫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寸寸深入。
“呜,主人……”
明明正被主人温柔的抚摸占有着,苏容的身子却越来越僵硬,眼泪也越掉越多。
她不配啊。
陈景瑞和赵州镶的那些话让苏容觉得自己下贱到了极点,根本不配得到任何爱护和救赎。
她在色域开直播就是想做皮肉生意,试着再攀一根高枝。
“嗯啊……”
苏容乖顺的张开腿承受肉棒的狠狠侵犯,哭红的美眸却似水洗过般的空洞又潋滟。
曾经那些不愿回想的过往,如噩梦般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家道中落后,在别墅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堕落沉沦的日日夜夜。
家族瞒着她偷偷放弃了牢里的爷爷和爸爸,还用她卖身的人情重新做起了生意。
还有……自己和家断绝关系搬出来后,那一次比一次更可怕的骚扰威胁。
明明离开别墅后,她满脑子都是不愿意再做那样的事情。
可不到一年,她就在那些‘家人’的步步紧逼下身心俱疲。
十九岁生日那晚,苏容躲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就在色欲里用本名开了色情直播间。
聿尊不知她都想了些什么,只看到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丁点血色。
似回忆到了某些害怕到极点的记忆,整个人破碎到似不存在一般。
“没有别人,没有金主。苏容,你从来都只有我。”
他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道。
“主人……”
苏容似听不懂他的话,满眼空洞的瑟缩着,一动嗓子全是破碎的哭腔。
“苏容,你每一任金主都是我拍下的。谁敢惦记你,我会杀了他!”
聿尊一想到陈景瑞和赵州镶吹的那些话,眼神就变得冰冷极了。
他更后悔当初送她离开后,怎么就停了那段时间的偷拍。
苏容怔怔的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聿尊已经飞快的将五个ID都登上色欲,再把手机屏幕摆在她面前。
这……M先生,苏先生,肖先生,C先生还有御哥,这五个账号竟然都是聿尊的?!
苏容呆愣愣的看着屏幕上一字排开的五个不同的金主ID,苍白的小脸硬生生的一点点涨红了。
她做梦都想不到这几年每晚看她直播的……竟然都是他。
“放心了吗?没有人会发你的直播视频,别怕。”
聿尊蹙眉,胯下的肉棒已经被她夹得快要爆炸。
可他还是强行忍耐着,一下下轻拍她的后背。
“……主人!”
苏容呆了片刻,忽而死死抱上他的腰。
“原来……他们都是主人。呜呜……原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巴掌打上了屁股。
“……肉棒要被你夹断了。”
聿尊被她动的这几下夹得要疯,声音几近嘶哑。
“嗯啊……小…小母狗的骚逼好想要主人的肉棒……求主人…快点插烂容容小母狗的贱逼呀……”
苏容仰起头主动亲他的唇,乖顺的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柔媚可怜的一声声求肏。
“小骚货,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想操你吗?”
聿尊爱极了她心甘情愿主动伺候的媚态,托着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就开始挺腰疯狂的抽送。
“啊……啊……啊……”
一想到当初在屏幕前看她搔首弄姿的都是他,苏容便心绪起伏的厉害。
淫荡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发骚,交合处的淫水随着大肉棒的进出流个不停。
不多时就顺着臀缝把床单蹭湿了一大片。
“苏秘书以后每天来公司,都要乖乖的张开腿先把主人的肉棒喂饱。”
聿尊低头亲吻她微张的红唇,边吻边霸道的命令道。
男人一身腱子肉绷紧隆起,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快而猛的捅开泥泞的洞口,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敏感的花心顶穿。
“啊啊……主人……主人不要说……”
苏容一想到以后上班都要伺候肉棒的淫荡画面,顿时羞耻的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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