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地支?”
听到“昭阳”与“大渊献”这两个词,姜云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天干地支。
夫干犹木之干,强而为阳;支犹木之枝,弱而为阴。昔盘古氏明天地之道,达阴阳之变为三才。首君以天地既分之后,先有天而后有地,由是气化而人生焉,故天皇氏一姓十三人,继盘古氏以治,是曰天灵澹泊,无为而俗自化,始制干支之名,以定岁之所在。
其十干曰阏逢、旃蒙、柔兆、强圉、着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黓、昭阳。
十二支曰:困敦、赤奋若、摄提格、单阏、执徐、大荒落、敦牂、协洽、涒滩、作噩、阉茂、大渊献。
“难怪这里叫做岁时谷!”
不等十二峒主回答,姜云卿便自顾自的滴咕道。
《盘古王表》与《三命通会》等记载:“天皇始制干支之名以定岁之所在。”
“不错,这就是此地被称为岁时谷的缘由!”
十二峒主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姜云卿的博学颇有好感!
“真的只要推开这扇门就可以了?”
忽然,姜云卿的声音就从十二峒主的身后响起。
十二峒主一愣,突然发现前方的姜云卿已经不见了身影,连忙扭头向身后看去,只见姜云卿的双手已经撑在了木门上。
“你是什么时候······”
十一峒主有些骇然,姜云卿跨越如此之长的距离,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姜云卿打量着木门上篆刻着的密密麻麻符号,随后闭上眼睛,回望自己沿着小路一路奔袭的记忆,石板小路上的符号与这木门上的符号竟然是相同的。
轻轻抚摸着木门上的这些符号,姜云卿竟是感觉到了一丝亲切。
只是不知是因为这些符号,还是因为这扇木门,又或者这二者皆有之。
“我能感受的出,你的身上仍然在遭受谷中那股吸力的影响,之所以如此澹定,只是因为早已适应而已,但也可以由此得出,你们并不是这里的主人,顶多算是一条看门的狗!”
姜云卿顿了顿,感觉自己这话好像是在骂人,感觉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哦,你也不用生气,我不是在骂你们,这只是一种形容,毕竟你们的身上还拴着狗链子呢!”
可是这解释完,姜云卿又感觉自己现在不仅是在骂人,还挑衅了一番。
“额······,今天我的嘴有点冲,你就当我刚才没说话吧!”
“······”
十二峒主一头黑线的看着姜云卿,他很想说一句,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不过,仔细一琢磨,又感觉姜云卿这话有些道理,虽然话有些难听,但所描绘的那种关系确实和他们现在与岁时谷的关系很像。
姜云卿手上用上了些力气,使劲的推了推木门,发现木门并没有任何要被打开的迹象。
“这扇门用蛮力是打不开的,它需要钥匙!”
十二峒主饶有兴致的看着姜云卿推门,也不出言提醒,等待姜云卿尝试过后,这才出声解释。
“钥匙在你身上吧!”
姜云卿回头,笑着看向十二峒主。
十二峒主点了点头:“嗯,确实在我身上!”
“所以,需要打败你,才能拿到钥匙开门?”
姜云卿彻底转过身来,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腕,想一想他也是好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活动筋骨了,自上次藏兵洞接了袁天罡七成功力的一掌之后,便只有在与鬼王朱友文的切磋中稍稍热身了一下。
而且,这种前世小说、动漫或者游戏里面常见的闯关任务,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见到,也是多少有点怀念的。
所以他打算好好的做一下这个任务,也算是满足一下自己的怀念之情了。
却是没想到,看见姜云卿在这番动作,十二峒主连忙喊道:“请等一下,先听我说完!”
闻言,姜云卿驻足停下,疑惑的看向十二峒峒主。
“怎么?你还没准备好?哎!没事,我也是可以等等的。”
“不是,不是······”
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云卿给误解了,十二峒主连忙否认。
“那是因为什么?”姜云卿追问道。
十二峒主并没有回答姜云卿的问题,而是幽怨的看了眼姜云卿:“你到底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额······你说!”
为了满足自己的怀念之情,姜云卿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些浮躁了。
当然,这也跟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岁时谷到底与胸中的那尊四方鼎有什么关系的缘故。
他有一种直觉,只要推开身后的那扇门,他就可以清除部分的真相。
“咳咳!”
被姜云卿打断了这么多次,十二峒主清了清嗓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我们在这里等你,并不是为了阻拦你,只是在这里为你保管钥匙罢了,刚才你率先对我出手,我才稍稍动用了一下‘钥匙’的力量!”
“??????”
姜云卿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问号,“那你们在我们进谷的时候说的话?”
“只是为了让你进来而已!”十二峒主回答道。
“这些,你应当是不该跟我说的吧?”
姜云卿感觉到十二峒主话语里的矛盾,眉头微微皱起。
“嗯,这是总峒主要为你揭晓的答桉!”
十二峒主再次点了点头,感觉和聪明人说话还是很轻松的,就是希望这个聪明人能不能不要有暴力倾向。
“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姜云卿又问。
十二峒主指了指自己的盘坐在蒲团上的腿,无奈的摇了摇头:“三个月前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在岁时谷中,我虽能调动‘钥匙’的部分力量,但你实力非凡,‘钥匙’的力量远不能与你相比,我怕你到时候守不住手,又把给整床上躺着去了,这三个月来我是在床上躺够了,可不想再去躺着了!”
“好吧!这确实是我冲动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们整这一出,勾起了我那久远的回忆呢!”
姜云卿耸了耸肩,承认错误的同时,也为自己稍稍的辩解了一下。
“我哪敢哦!”
十二峒主低估了一声,随即便并起两根手指在自己另一只手掌上一划,皮肤确实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但诡异的是,并没有鲜血流出。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的手腕处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动,从轨迹来看应该是从他的手臂上爬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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