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武器?”
夜玫瑰道:“你的绝密武器有多厉害?”
燕七咬着夜玫瑰的耳朵,轻轻吹气:“就像是我在床.上欺负你那么厉害。”
“真的?”
夜玫瑰耳根酥麻,身子发痒,使劲扭了扭身子:“大人别吹气,人家受不了。”
燕七嘿嘿一笑:“受不了?那怕什么?我伺候你上天。”
“不行。”
夜玫瑰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我有宝宝,都七个月了,可不能乱来。”
燕七道:“根据科学研究,怀孕不能乱来的月份是在四个月到七个月之间。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多月,只要别过分,自然没问题。”
夜玫瑰啐了一口:“你这流氓大人,什么时候对产妇这么了解了?”
燕七道:“华翼天天在我身边,她是神医,我自然也学到了好多知识。”
夜玫瑰身子酥麻:“这个……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七一挺胸膛:“当然是真的,我还能不对我的宝宝负责?”
“那……那就……”
夜玫瑰身子的确是难受至极。
与燕七许久未见,可谓是大旱了,身子饥渴的很,被燕七调戏,耳根吹气,更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渴望的信号更加强烈。
夜玫瑰眸光如水,充盈着浓浓的期盼。
燕七近在眼前,真想久旱逢甘霖,痛痛快快战一场。
又怕影响了腹中的宝宝。
看着燕七说七个月之后没事,顿时起了涟漪。
她向门口张望:“缇娜妹妹去准备夜宵了,一会进来撞见,可不太好。”
燕七道:“巴缇娜怎么会进来呢?她说是去准备夜宵,不过是为咱们腾出空间而已。”
夜玫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人,你懂得真多。”
“你是乖巧的缇娜妹妹懂得多。”
燕七轻柔的抱着夜玫瑰:“来一曲蜻蜓点水。”
夜玫瑰道:“你倒是想要霸王扛鼎,你敢吗?”
“我可不敢,蜻蜓点水,凑合着解馋吧。”
“嘻嘻,大人真坏。”
燕七轻柔的点缀夜玫瑰红艳润泽的唇……
缠绵戏水,别有一番韵味。
……
翌日!
燕七向虎头飞鹰传书。
中午时分。
巴缇娜急匆匆的跑进来,神情慌张:“玫瑰姐姐,今日上午,大军又吃了败仗,莫斯麾下大将科鲁番长驱直入,抢夺地盘七十里。甲尔巴、库里查、结班,照应不足,无法形成合力,不停退缩。”
“如今,甲尔巴,库里查,结班,正在外面,他们不见到玫瑰姐姐,绝不肯走。”
夜玫瑰心烦的挥挥手:“那就让他们等着,无论如何,我也不能与他们见面。一旦见面,我就泄露了行踪。”
燕七道:“见,怎么不见?”
夜玫瑰道:“被杀手知道了我的行踪,那可就危险了,大人有所不知,那杀手甚是厉害。”
燕七道:“我知道杀手厉害,但你不要怕,有我在这里,杀手绝不能伤你分毫。”
夜玫瑰道:“好,那我就见一见甲尔巴、库里查、结班三人。”
燕七摇摇头:“现在不要见,你要安排一个适合伏击的地点,而且,时间要约在晚上。如此,便可以引出那个杀手。”
夜玫瑰道:“引出那个杀手之后呢?大人能做掉那个杀手吗?”
燕七道:“做掉最好,若是不能做掉,在我的全方位压制下,杀手必然会逃脱。嘿嘿,而我的计划,便是逼迫杀手逃脱。”
“你不是猜测杀手隐藏在内部吗?那这个杀手惊慌逃走,就给了咱们寻觅的线索。”
夜玫瑰道:“那个杀手实力很强,完全无法跟踪。至少,以我的实力,完全没办法持续追踪,他的速度比我快的太多,武功,也远在我之上。”
燕七一脸诡异的笑容:“任凭那个杀手再厉害,还能躲过飞鹰的火眼金睛吗?更何况,不是一只飞鹰,而是十只,我之所以让你安排在晚上露面,不就是为了方便飞鹰侦查吗?”
夜玫瑰惊喜不已:“大人当真是奇思妙想。”
燕七一脸臭屁:“雕虫小计而已。”
夜玫瑰道:“大人认为这是雕虫小技,可是在我看来,这就是惊天妙计。”
……
夜玫瑰将接见甲尔巴、库里查、结班的位置,定在了青松亭。
这里崎岖连环,沟壑纵横,特别适合埋伏。
做为杀手,特别喜欢这种环境。
而作为防守一方,也特别喜欢这种构造。
因为,可以布下很多埋伏。
夜玫瑰故意穿上宽松的衣服,遮掩鼓鼓的肚子。
燕七扮作夜玫瑰的侍卫。
同时,燕七将火雷弹,烟雾弹等等重要先进武器备足。
一旦有需要,就来个狂轰滥炸。
当然,最重要的监视武器,就是天上盘旋的飞鹰。
在夜色的掩饰下,一千多米高盘旋的飞鹰,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踪影。
……
夜色静悄悄。
夜玫瑰时隔数月,终于出现在青松亭。
不仅甲尔巴、库里查、结班,出现在青松亭,其余的大族长和小族长,骨都侯,也来凑热闹。
大家心急如焚。
“拜见玫瑰郡主。”
所有向夜玫瑰行礼。
夜玫瑰挥挥手,控制气息,同时警惕四周,板着脸道:“战局如何了?”
所有苦着脸。
甲尔巴急的急忙上前:“玫瑰郡主,莫斯麾下大将科鲁番率领熊兵,长驱直入,所向无敌呀。”
库里查道:“甲尔巴没有说错,当真是熊兵,是用暴躁强悍的棕熊组成的一只大军。”
“这些棕熊都是经过训话的,既能听从科鲁番的指挥,又十分的残忍嗜血。他们皮糟肉厚,不惧寻常刀剑,我们当真奈何他不得,被击的连连后退。”
结班也站出来,盯着夜玫瑰:“玫瑰郡主只顾躲藏,却不顾我们的死活。你可知道我的麾下死了多少族人吗?这都是玫瑰郡主的过错。今日,终于得见玫瑰郡主,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谁也没想到,结班上来就质问夜玫瑰。
燕七望向结班,眼眸微微眯起,心中有所疑惑。
为何甲尔巴、库里查只是汇报军情,说明战况,没有对夜玫瑰粗鲁质问。
可偏偏结班却突然对夜玫瑰发难呢?
印象中的结班,应该比甲尔巴和库里查的性子柔顺许多。
暴躁的甲尔巴和库里查一样的伤亡惨重,俱都没有质问夜玫瑰,可是性子温顺的结班,怎么先声夺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夜玫瑰?
而且,很有杀伤力。
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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