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这厮也是头驴子,在林若山身上辛勤耕耘。
耕耘到兴,还唱了歌。
忽然!
燕七一抬头。
就见窗户上倒挂了一个红色人影。
一张妩媚万端、如仙如云的脸,正向他望过来。
美眸含嗔。
如娇似怨。
“君月!”
燕七一看到那张娇媚的脸,本能的喊出声来。
嗖!
娇媚的身影一闪而逝。
“君月,你别跑。”
燕七这厮光着身子跳来,披上床单,什么也顾不得,一下子穿过窗户,直奔着君月追过去。
林若仙气坏了:“坏胚子,你把老娘搞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你……你给我回来,你追什么追?你还光着屁股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可惜啊,燕七什么也听不见了,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黑夜深处。
“这个坏蛋。”
林若仙难受的很,那股邪火上不去,下不来,堵在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混蛋,放老娘鸽子。”
林若山蒙上被子:“烦人,本小姐自己解决,离了张屠夫,还吃带毛猪?”
……
燕七披着被单,光着屁股一直追出十余里。
终于,在一处松林,君月站立于树尖之上,悠然身子随着树枝翩翩舞,别有一番仙女风范。
燕七看着君月那张娇美如花的容颜:“你下来。”
君月向燕七勾了勾手指。
“切,上去就上去。”
燕七运巫山云雨经,向树尖飞去。
快要飞到树尖时,内力一卸。
整个身子下摔去。
“啊。”燕七大叫:“救我。”
“小心!”
君月凌波微步,飞身上去,拖住了燕七的身子。
“哈哈,小月月,你计了,终于让我逮住你了。”
燕七反手抱紧了君月。
噗通!
燕七摔在地上,而且是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
摔得很痛。
但依然抱着君月柔软的身子,不肯放手。
别忘了,这厮还光着屁股呢。
君月
臊的满脸通红:“你松开我。”
“不放,放开你就跑了。”
“我怎么会跑?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这样抱着也挺好。”
“你先穿上衣服,这样……太不雅。”
“哪来的衣服?光着就光着呗,反正你也看过的,而且,你若是了兴致,也可以故地重游。”
“去你的。”
君月身子一滑,似泥鳅脱水,逃开了燕七的怀抱:“许久不见,你依然那么坏。”
天寒地冻,燕七很冷。
他不能这么光着屁股耍流氓。
不是他不想耍流氓,实在是太冷了。
一不小心,将耍流氓的零件给冻掉了,那该是多么悲惨的人生?
燕七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像是一只大粽子:“女侠,好久不见啊,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你不知道,这许多天,我每天都在想你。”
君月红唇上挑:“骑在林大小姐身上想我?”
“哎,这个嘛……”
燕七尴尬的挠挠头:“你看,你一出现,我连林大小姐都顾不得了,光着屁股跑来追你,这还不够体现我对你有多么用心吗?”
君月看着燕七那份囧样,也能体会到他对自己的关爱,心里一暖:“你非要追我干什么?闹得这么狼狈。”
燕七道:“我来京城就是为了你,你终于出现了,我能不追你吗?别说还披着被子,就算是裸.奔,我也得追上你。”
君月感慨不已:“你找我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进京吗?你非是不听,偏偏你还不听,竟然真的找到京城来了。”
燕七哼唱:“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西东,直觉会给我指引。若是爱上你,别问什么原因,第一眼就能够认出你。”
“少来。”
君月脸颊绯红:“你可不能爱我,还是爱你的那几个老婆去吧,什么东瀛老婆,什么高丽老婆,还有西域的老婆,你爱那么多人,能爱的过来吗?”
燕七眸光诡异:“看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关注我呀。”
君月扭过头去:“我关注你干什么?你又和我无关。”
燕七看了看下面,笑着说:“谁说你和我无关?好歹,你和我可是有过身体接触的人,你那红唇的滋味,我铭记于
心。”
“别说,我不许你说。”
君月用力跺跺脚,露出一丝可爱的劲头,又故意仰望天空,将那娇羞的模样掩饰来:“你走吧,带着你的一群美妻,立刻离开京城。”
“你可以去高丽,做你的高丽王,或者去琉球,当你的琉球王,或者去西域,做你的驸马。”
“总之,你不要留在京城,也不要留在大华,你远走高飞,飞的越高,飞得越远,你就越安全。”
燕七道:“你跟着我一走,我去哪里都行,就算你带着我下地狱,我也和阎王称兄道弟。”
君月叹息一声:“我可走不了。”
燕七道:“你不走,我就不走,我赖上你了。”
君月道:“你懂什么?过一段时间,我多半要去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何必呢?你还是快走吧。”
燕七道:“我为何要走?”
君月道:“因为,你很危险。”
燕七道:“危险?我可没发现。”
君月急了:“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不知道惹下了什么大祸吗?你都要大祸临头了。”
燕七笑了,挠了挠头:“我可没发现,大祸在哪呢?没啥感觉呀。”
君月气得胸疼:“有些信息,你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
燕七道:“这么说,你身份很特殊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在哪噶哒混的?你是干啥的?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总要让我知道你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吧?”
“谁是你的女人?”
君月娇柔的反驳了一句:“反正,我有信息渠道,你要立刻离开,否则,有杀身之祸。”
燕七眸光诡异:“你指的是八贤王吧?”
君月闻言,不好回答,欲言又止,算是默认了。
燕七笑了:“八贤王要对我动手,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太子大祭之后。等到那时候,我自有安排。”
君月红唇上挑:“你太自信了,你杀了钱禄,又讹诈了八贤王二百万两银子,八贤王岂能饶你?他现在就会对你动手,哪里会等到太子大祭之后?”
燕七笑容诡异:“你不懂,你不懂,你这是就是娘们儿之见。”
君月气坏了:“什么娘们儿之见,那叫妇人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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