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一踩?”
“对,踩一踩。”他低垂着头,看着交缠着他的嫩足,没有涂上鲜红的甲油只是带着淡淡的粉色,配上白皙的肉,清纯诱惑。
周景鹤不自诩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捻着这国色天香的小足忍俊不禁,他的醉醉高低是有点把他逼成恋足癖的天分。
她想要反抗了,抓着绳子的她,却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你都已经拽着绳子了,连这点奖励也不愿意给吗?
“要是醉醉是被拴着的哪一个,我肯定不舍得不给你奖励,更舍不得狠狠拽绳子。”
“你看呐,我都脖子都被勒出了痕迹”,他微微抬起脖颈,喉头滚动,露出那深色的勒痕。他是被害者,你才是施虐者,你又怎么能,怎么敢拒绝他那微乎其微的请求。
于是乎她只能脚下用力,一点一点加大力道轻踩,分开脚趾勾动夹弄,女孩的脚本来就娇小,趾间的缝隙有限,无法再过度分开,他却觉得不满意,巨大的阳具将她的指缝扯得发红。
兴奋感带动着全身的血液飞速流动,硕大的肉根青筋虬露 ,少年闭着隐忍,喉头不经意溢出的叹慰像是野兽从胸腔里发出的轰鸣。
她倐地扯紧绳子,拉着他的脖子他拽到自己身前,脚下一阵用力。
“嘶.....”少年睁开眼睛,血红色的眼珠一下子就布上了水痕。
啊对不起,我不小心太用力了被抓弄久了,兔子也是会生气了。
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舒醉臣也彻底坐不住阵了,有些人啊,脸皮是薄,但是被你撕破了,逼急了也是会生气的。就像上次那样,周景鹤作威作福,逼着自己自慰给他看的场面舒醉臣可不敢忘记。
“糟糕,我是不是踩疼你了?”
“宝宝,不然我们还是别玩了吧,你看,你都哭了”手抚摸上少年的脸庞,捻去他的泪珠,她张开口,吐出艳红色的舌头,舔舐着。
“这才哪到哪啊?怎么就哭了呢,好可怜。”她轻轻蹭,脚丫子缓缓移上去,转筋睡衣下摆,贴上鼓鼓囊囊的腹肌。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吗?”
周景鹤眼睛亮得像灯泡,还要摆出一副只要老婆开心怎样都可以,这点皮肉之苦不是事的表情,默默来一句“你喜欢就好。”
“我先警告你,要玩下去的话我可不会手软了哦。”
“手,不会软,连嘴也不会软,接下来的话你听了可能会生气哦”,既然他要玩,她就陪着她,玩得大一点。
“既然都玩sm了,你想不想尝尝言语羞辱的滋味?”
......少年没有反抗,她就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看着他的反应。
“周景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除了我们的第一次,后面的我都有点不太尽兴,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她捻着他的耳垂“其实,我喜欢粗暴一点的。”
“比如你在后入的时候扇我的屁股掐着我的喉咙,比如锁着我的手按住反抗的我狠狠插入,比如口头侮辱,而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顾忌我都感受。”
“周景鹤,你太温柔了,一点都不刺激,人家看上的就是你那种宛如脱缰烈烈马的调性,你倒好,偏偏要换调子,搞得我都想换人......”
..........
周景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想换人吗?
那店员说过,sm是暴露原始性欲的一刻,有时候会将人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阴暗的真实的想法,往往是那些玩笑话,那时那刻经不起细细品味,时候才发现都是真言。
好死不死舒醉臣不知道,笑着来了一句“是真的,你又能怎样?”
绳子都在她手上了,他还能爆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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