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吐吐舌头:“皇上驾崩,这下总行了吧,那是不是三个月不能婚嫁,不能办任何喜事?”
茯苓道,“三个月内,天下服丧,三个月后可除丧,此为国丧。一年为小祥,小祥之后民间才可以婚嫁。”
惊云咋舌:“也就是说,三个月不能喝酒吃肉,夫妻也不能……一年之内,谁也不能成亲?”
这皇上一死,影响千家万户啊!
茯苓点点头。
这些明九娘倒是知道,在国丧期间如果造出来了小人,百姓或许也就那样了,但是官员们仕途尽毁。
这时候就体现出了避孕的重要性,要是她能发明出小雨伞,在古代还愁不能发家致富?
可惜了,她没那个天赋,赚不到这笔垄断的横财。
“郡主,您和夫人都是要进宫哭丧的。”茯苓又道。
明九娘觉得膝盖疼,眼睛也疼。
哭是哭不出来的,少不得要借点外力,眼睛又要受到辣椒水荼毒了。
晔儿从宫中回来,明九娘问了问他宫中的情形,见他很是疲倦,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因为皇上并没有认萧铁策这个儿子,所以晔儿不是皇孙,可以不用进宫守灵。
司辰在外面等晔儿,见他出来,又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里。
“世子,这东西?”司辰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
这荷包是刚才晔儿进去换衣裳之前就偷偷转移到他身上的,所以谢聪并没有发现。
司辰揣着这荷包,像揣着烫手山药一般,这一路上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晔儿从他手中接过来,淡淡道:“皇上送了我一块玉佩,我不想别人知道,节外生枝。”
司辰没敢说话,可是心里却道,您把我当傻子吗?玉佩那么重吗?
但是这个小主子从来都有主意,所以他并不敢问。
“世子,属下能问您一件事情吗?”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可以问的,否则心里一直想着。
“说吧。”晔儿打开箱笼把荷包放进去,挽起袖子走到书桌前研墨道。
“就是您刚才是不是故意让谢聪进去伺候您的?”
司辰非常怀疑,晔儿是要谢聪看清楚,他什么都没从皇宫里带走。
“是。还有问题吗?”
果然是!
他这个小主子,果然聪慧无双。
司辰连连点头:“没有了,没有了,世子若是没事,属下就进宫听候侯爷差遣了。”
“嗯。”
司辰走的时候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晔儿,发现他已经开始挥毫泼墨,不知道在写什么,但是淡定大气,已经隐隐能见到日后的气场。
司辰恭敬地退了出去。
晋王府。
“王爷,”丁圭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已经坐立不安的晋王,“是冠军侯世子让人私下送来的。”
“拿来!”晋王几乎是一把把信抢到手里的,飞快地把信封撕开,一目十行地看完,顿时满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喃喃地道。
丁圭看他这般也着急,“王爷,怎么了?您倒是把话说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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