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医院,思汝趁沉诺不备就一直盯着他看,琢磨他这副皮囊到底哪里吸引人。沉诺一旦察觉或者投过来目光,她就不看他,如此反复,是个傻子也知道她不对劲。
沉诺不由问她怎么。
思汝在心里叹气,她不准备把同周伊汶的谈话与他说。
把爱意埋葬在心底最深处这个决定有多难,她是过来人,深有体会。eva选择向她坦白,是希望消除彼此心中芥蒂的同时,大概也更希望一切能归于平静,无论工作生活都可以摆脱不该有的情感重回正轨,她相信eva那样玲珑心的人可以处理好。
但选择相信,不代表她不怪他,撩而不自知才是原罪。于是她走到他面前,两手捧起他的脸,不客气地使劲揉捏,搓面团似的把他五官揉成一团。
学网络上的土味情话,忿忿道:“啊啊啊啊啊停止释放你那该死的魅力吧……”
沉诺任由她折腾,思汝过一会儿就住手。除了怪他,她不禁还会想,作为被爱的一方,他知察觉吗知情吗?如果有所察觉,那他的态度又是什么?放任这样一份他不在乎的爱慕自生自灭,还是……还是有意利用别人复杂的情感去换取纯粹的忠诚?思汝不由联想到之前汤陆收购之战进行之时,eva一度频繁地出现在汤居那位太子爷的身边,是真的接受汤铭瑄的追求还是别有用意,是心甘情愿还是受人指使……只要思汝往深了想……只要。
一番挣扎后思汝还是选择翻篇,那是她不曾参与的过去,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爱沉诺,也早知他并没有她想象里那样良善。很多人都曾经和她说过,沉诺心计多城府深,甚至连小时候和她玩耍,都带着想借她讨好大太太的不纯动机。那时她常常会跟他们反驳,如果他真的不怀好意,那早在他达成目的时他就会甩掉她。
可兜兜转转,分分合合,他们直到这刻还能相守。这已经足够了。
“是不是又藏了什么心事?”沉诺问,静静凝着她,想看穿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但突然她又埋进他怀里,他接住她,搂紧她,有种害怕再次失去的错觉袭上心头。
思汝摇摇头,说:“好想和你做啊。”
释放最纯粹的感情,抛开这尘世间所有的喜与悲、无关的人与事,全身心被他填满,痛痛快快沉溺在欲海深渊里,倾诉无尽爱意。
她这一愿望的实现,足足等了一个多月,沉诺过了休养期。他刚出院那会儿,思汝为了防止擦枪走火,还搬回去公寓住,但没两天就被他抓回去,他让她放心,说他能忍得住。
问题是,思汝担心她自己忍不住啊。所以回到他那儿,还是与他分房睡。
在确认可以进行性生活之后,当晚思汝还精心打扮了下,乍看普普通通的米白色长袖高领毛衣裙,内里则真空。离他回来还有好一阵,她便去烘焙房准备做个小蛋糕。
沉诺提早回来,在玄关脱鞋时,智能家居系统提示烘焙房有人在,点开端景台的面板,她纤细的身影就显示在屏幕上。他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准备走向里屋,两步后又回头,把烘焙区域安保作用的监控功能暂时关闭。
思汝正在打发奶油,被身后的环抱吓一跳,又惊又喜,“不是说要九点半才回来吗?”
“应酬提前结束,就提前回来了。”
沉诺说着,把脸埋进她下巴与锁骨之间,温热的气息惹得思汝直叫痒痒,沉诺继续吻她锁骨,向上含住她颈肉,舌头轻轻扫过她耳后。
“喂呀……嗯……别嘛,至少……嗯啊……让我把奶油打发完……”
思汝完全抵挡不住,他太会掐她七寸了,轻轻撩拨就让她浑身酥软,在他怀里扭得不成型。
算了算了,不忙活了,哪里还有心思做蛋糕。思汝放下工具,把手套一摘,转身环紧他脖子咬住他的唇与他深吻,唇舌交缠与他越贴越近。
腰腹没一会儿就感受到男人胯下膨胀的阳物,思汝松开唇,吸溜把口水咽下,要他抱她回房。
沉诺握着她细腰将她提起坐在中岛桌面,就近洗净手,把她裙子向上卷起。
“让我在这里先舔舔。”
话音刚落,低眸入目就是已经情动渗出星星点点晶莹的小穴——竟然没穿内裤,沉诺顿觉后背一阵发麻,西裤内躁动得生疼。
他不由拍上那同样不安分的阴阜,啪啪两声,力道不小。
贤者时间长达一月多的小阴蒂食髓知味,藏在男人大掌手心里,渴望他更多的拍打和蹂躏,传递快感遍布思汝全身,让她神经反应迅速赶紧两腿夹住男人的手不放。
沉诺指尖点了点两瓣中间细缝里的嫩肉,问:“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思汝呻吟一声,两手合十,戏心又起,道一声“阿弥陀佛”,说:“贫尼清心寡欲四十天有余,现已经不起怠慢。”
沉诺哑然失笑,凑近亲了亲她唇,掰开她两腿,“小尼姑把腿张开点儿。”
他蹲身埋进她腿心,软濡舌头挑开两片贝唇,不时绕着小珍珠打转舔弄,甚至卷进温热的口里紧紧含住,小缝里的每处角落他都没放过,更深进了那小小又迷人的肉洞里来回蠕动。
慢慢地他舔舐的速度加快,大手抚向上抓住她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思汝被他舔得快喘不过气,叫声变得像哭一样失控的激动,抱着他的脑袋,恨不得由他吞下她整个花穴。
快感无处安放,最后化作源源不断的潮水,滋了沉诺一脸。
余潮未尽的思汝急急喘着气,听见沉诺吞咽的声音,浑身烫起来,之后就嗅到空气中一阵淡淡的骚味,才发觉自己喷出的不止潮水,还有滚热的尿液,她羞得不行,连忙拿衣袖替他擦拭脸上的液体。
沉诺毫不在意地拿开她的手,圈住她的腰,张嘴与她热吻,吃下她所有的呻吟。在她两腿又要合拢时,他提腿顶胯往她腿心一顶,单手就解开自己的皮带与拉链。
玉帛相见,想想看,被大肉棒喂养多次的花穴斋戒了那么长日子,突然被男人唇舌伺候到巅峰,本就敏感脆弱至极,这时又被释放出来的猛兽狠狠拍打上,偏偏那凶器上突立的肉珠还与花蒂撞个正着——
刹那又一波春潮哗哗淋得巨龙半湿,淫糜汁液挂在那尺寸可观的性器上,看得思汝心慌乱跳。
光洁地板更是一片湿,明晃晃倒映一双痴人。
思汝顾不上会被珠子卡住的疼痛了,自己掰开两片被黏液粘在一起的小阴唇,“进来。”
沉诺捏了捏她的小阴蒂,问:
“小尼姑要谁进去?”
“要……要施主……”
“施主姓甚名谁?”
救命,这家伙跟她角色扮演上瘾了???思汝咬咬牙,好吧,这个头是她起的,让她来结束吧。
“姓沉名诺,”说来也怪,这种禁忌关系演起来也带感,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荤话连连,“阿汝小尼姑的小屄要沉诺施主的珠棒插进来……啊!!!”
硕大肉棒冲进花穴前,嵌进皮肉的珠子擦过阴核与穴口,都还没开始抽插,水做一样的季思汝已经撑不住地摇摇颤抖。
待沉诺握着她的腰,一下下把大龟头捅进她花心,她整个人更是不争气地疯狂尖叫,没一会儿就又被肏得汁水乱飞。整个烘焙房都被她弄脏弄湿了。
沉诺抱她又去偏厅,把她压在落地窗后入,一边欣赏窗外夜景一边放肆顶弄她。
而他今晚更是异常持久,思汝都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水,口水、汗水、屄水、甚至尿液,她都快脱阴,他也还没结束,一直到抱她乘坐室内电梯回房,他都还坚挺着在她体内撞她花心。
思汝不由得疑惑,难道输精管结扎还能延长男人的射精?
“你不会……嗯啊……嗯……不会射不出来吧……啊……别顶太快……”她紧紧贴着他胯部,咬得他实实。
“快了……快了。”这次他没说假,把她抵在房门,吮着她的唇,捧牢她的屁股往上加速冲撞。
思汝感觉灵魂都要被他肏出窍,抱紧他和他一起到了云端尽头。
呼吸交织,沉诺拔出性器,抱她上床。
缓过神的思汝伸手指进自己体内,取了一些他射出的精液,送到眼前细细研究,没有精子成分的液体清澈许多,带给她的快感更不减当初。
她亲他脸颊,哭哑了的声音分外妩媚,“手术后,你有变更强哦。”
沉诺笑着摇头,在这方面他并不需要被她哄,可看向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想吻她,于是轻轻柔柔的吻就落到她眼角。
握着远还未消停的肉茎,他问:“那再来?”
思汝点头,主动坐上去,把粗长赤红的巨物吃进体内,又开始摇摇晃晃。
几次被他肏得迷迷糊糊,快晕过去前还听见他叫她。
阿汝,阿汝。
她一声一声地回应。
然后就听见了他在她耳边,说了那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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